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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出游
轉眼就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
空氣之中充斥著淡淡的泥土伴隨著草木的芬芳。
翻星點點。
皇宮之中
侯佩佩的別院之中,周圍的宮女太監都被散去。
侯佩佩坐在沙發上面,眼睛充斥無奈的看著窗戶的星空。
微微咳嗽兩聲,驚醒了發呆之中的侯佩佩,看著走了過來的侯君集,微微跳了一下眉頭,道:“爹爹,您怎么這個時候過來?要是被人發現了,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嗎?”
“放心好了,一切都安排好了,沒事。”侯君集淡淡地說道,看著眼前面帶愁容的女兒,低聲嘆息了一聲,知女莫若父,他當然明白他的閨女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他能夠怎么辦?手中的權利全部都被抽得干干凈凈,如今也就是掛了一個國公的爵位,他不甘心,他不甘心手中的權利就這樣沒有了。
本以為太子是能夠掌控的人,可是誰曾想到,這些年下來他會成長成這番田地,他既然不顧往日的情分,不顧及他這個當岳父的情分,那也別怪他無情。
“爹爹,您知道您這樣做的后果嗎?你根本無法斗得過他,何必呢?現在放手還能夠來得及,女兒去求求他……”
侯君集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冷聲道:“此事用不著你在說。”從手袖之中拿出一包東西放在桌子上面,冷聲道:“你應該知道怎么去做。”
看著侯君集轉身離去的背影,侯佩佩絲絲的眼淚跟著滑落了下來。
武媚娘的別院之中,黑衣人如實將情況轉告她。
武媚娘冷笑了一聲,伸手揮了一下,黑衣人轉身離去。
“來人。”
“臣在。”
“密切注意李愔的蹤跡,務必在他們行動之前將他們一網打盡。”
“臣領旨。”
“一群跳蚤。”武媚娘站了起來冷聲說道。
六輛馬車帶著二十多人的護衛,緩緩地向長安城外邊行走了過去。
武媚娘坐在馬車里面,面帶笑意的看著身邊坐在身邊的侯佩佩,低聲笑著道:“佩佩,這是怎么了?怎么感覺你這些日子好像有心事?”
“沒有。”侯佩佩眼中略帶慌張的說道。
武媚娘“哦”了一聲,道:“咱們一家人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就要開開心心的。”
侯佩佩“嗯”了一聲。
“有心事你就和咱們姐妹說一下,或許我還能夠幫你解決。”
“真沒事,謝謝你。”
“真沒事就好,要是有事千萬別客氣,都是一家人,要是客氣了反而顯得生份了,你說對吧?”
侯佩佩瞥了一眼武媚娘,低著腦袋微微點了點頭。
武媚娘笑著看著她,微微搖了搖頭,心中有些無奈地低聲嘆了一口氣,這種事情牽扯到侯佩佩,她也真不知道如何處理,要是被李慎知道,還不知道傷心成什么樣子,可是事情如今已經發生,總不能不解決。
“佩佩,你知道相公最在乎什么嗎?”
“什么?”
“他最在乎咱們這一家人能夠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沒有任何威脅,沒有任何的憂愁。”
侯佩佩“哦”了一聲。
“你說他要是因為某件事情,打破咱們這個家的寧靜和睦,你說他會傷心成什么樣子?”
“很傷心。”侯佩佩言語有些慌張的說道。
武媚娘微微吐了一口氣,道:“知道為何要立象兒為太子嗎?”
“相公自有他的打算,這種事情也不是咱們這些女人能夠去管的。”
“你說依照我現在的身份,我要是想要弘兒登上太子之位,難嗎?”
侯佩佩臉色變了變,抬起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武媚娘,眼神跟著閃了閃,道:“媚娘,你說笑了,這種事情豈是能夠隨便說出來的。”
“我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你說難嗎?”
“不難,如今朝中的勢力都在你的手中,陛下他也最為相信你,什么事情都交給你處理,你要是想要弘兒登上太子之位,輕而易舉。”
武媚娘點了點頭,道:“確實輕而易舉,就算是直接讓弘兒登基為帝也不算是什么難事。”
“媚娘,這話以后還是別說了。”
“你愛相公嗎?”
“媚娘,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就是問一問而已。”武媚娘笑著說道。
看著沉默的侯佩佩,接著道:“相公可是很愛你。”
侯佩佩低下了腦袋,什么也不說。
武媚娘吐了一口氣,道:“佩佩,你應該明白,我今天和你說什么。”
侯佩佩手中拿著的帕子來回的揉捏著。
“事情什么都沒有發生,你也什么都不知道,你懂嗎?”、
侯佩佩微微點了點頭。
“我也不想要看到相公他傷心難過,你記住就好。”武媚娘弓著身子站了起來,推開馬車的車門,轉過頭,看著眼眶有些紅潤的侯佩佩,有些冷聲地道:“記住了。”
“我知道我該怎么做,你放心好了。”
“就算是不為了你自己考慮,也要為麒麟兩個孩子考慮一下。”
侯佩佩渾身一陣,微微點了點頭,看著車門關了起來,整個人癱坐在座位上面,眼淚滾滾地流了一下,一邊是她的父親她的家人,一邊是她的夫婿和孩子們,讓她如何去選擇?她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她的一家人被處死嗎?可是她要是做了,她的兩個孩子可該怎么辦?
侯佩佩當然知道這些事情根本就瞞不過去,就算是她做了,他們也可能成功,她舍不得兩個孩子。
李慎拉開窗戶,看著走過來的武媚娘,道:“你是在佩佩的馬車里面嗎?怎么跑出來了?”
“佩佩睡覺了,我也就不打擾她了,一個人也閑著無聊,想要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這不就過來了。”武媚娘笑著說道。
“上車吧!”李慎打著哈欠說道。
“昨夜沒有睡好?”武媚娘走進馬車里面對著蘇海棠點了點頭,笑著問道李慎。
“嗯,被醫兒和厥兒攪和了大半夜,今天這么早就起來,這坐在車子上面顛來顛去,有些難受。”李慎打著哈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