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高興的，不知道還以為你跟向我坦露心意，眼看我要拒絕你的時候，突然答應了你的請求，哈哈，我的夢就是我的夢，不圍繞著我來做，還有什么意思呢。”陳羽仰起頭，一副驕傲的樣子。
“閉嘴！閉嘴！閉嘴！”砰砰砰！
鳳舞每喊一聲，就會用身在陳羽肩膀上狠狠拍一下，將他本來就陷入缸里的身體，打得更短了。
陳羽一時被打懵，這可不是普通的夢，不僅能預知未來，甚至連各種知覺跟現實當中沒有區別，甚至好像會更疼一些，可能他的錯覺吧。
“住手，你瘋了吧，殺歸殺，這是什么意思，很疼的好不好，能不能趕緊給我個痛快？”陳羽沒好氣說道，在內心當中，不停咒念著，希望自己的夢，能夠按自己的想法行事，將鳳舞打個落花流水，可惜，雖然是他的夢，卻不受他的掌控，鳳舞依然是那個鳳舞，雖然換了個別致的造型，依然是那個驕傲的女人。
“哈哈！你想得到美，要是直接將你殺了，多不痛快，知道因為你，我受了多大罪，最大的劫難都逃過去了，結果卻被你傷成這樣，就算直接把你殺了也難消我的心頭之恨。”鳳舞非但沒有住手，反而用上更大的力氣。
“喂，舞魔頭，你搞清楚點好嗎？好嗎！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夢里的場景而已，夢外面，你還是你，沒有被毀容，能夠用雙腳走路，好的跟什么似的，只是一場夢而已，你到底是有多小心眼，在夢里都要跟我過不去。”陳羽悲憤異常，一時有些茫然，這到底是他的夢，還是鳳舞的夢。
“呃。”鳳舞動作一滯，稍微清醒一些，可是沒過多久，又是用劍身抽在陳羽的身上，至于原因嘛很簡單，“既然是夢里，那我就更不用有所顧慮，反正你也知道是夢里，就稍微忍受一下，什么疼痛，都是假的。”
“不……假，一點都不假，確確實實痛在我身上啊！咱不帶這樣的，給我個痛快吧，難道你不想救小鳳凰，不想拯救鳳族了，別忘了，我掌握了整個鳳族的血脈，鳳族是像現在一樣被毀，還是說繼續存在下去，以及你是否會像夢中一樣，被傷成這樣，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別開玩笑了，誰是老大你難道看不清嗎？趕緊住手，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了，是你心狠手辣，而不是我。”陳羽沒有繼續喊痛，而是惡狠狠笑起來。
“算你狠！”鳳舞無奈收回長劍，反而也打過癮了，只是裝作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樣不是很好嘛，一個女孩家，打打殺殺的，像什么話，再說了，你現在哪點像個女孩，是年齡呢，還是外貌呢，真是令人費解。”陳羽嘖嘖說道，完全忘記了剛才的疼痛。
“我靠！”
鳳舞大罵一聲，二話不說，握緊紅色長劍，劍身狠狠打在陳羽腦袋上，將他半個腦袋打入缸里，可見力量有多大，要是換作劍刃，肯定能將陳羽的腦袋砍成兩半。
“星星，我看到星星了！”陳羽被打得頭暈眼花，說起胡話來。
“能感受疼痛，甚至被打暈了，會發怒，會笑，甚至能感受到心臟的跳動，這真的只是一個夢嗎？”
鳳舞看著白布纏繞的右手，稍微活動下手指，立刻劇烈清晰的疼痛傳過來，不禁陷入迷茫之中。
過去的記憶全都涌入腦中，甚至連五六歲時發生的事，她也能記住一兩個場景，她是一步步，從一個小孩，長成大人，生活的點點滴滴是如此的真實，如何讓她承受，這些東西，她所經歷的一切，跟她自己本身的存在一樣，都是假的，都是夢中的幻境而已。
不光如此，這還不是她的夢，而是另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的夢里，想她鳳舞多么了不起，結果活在夢里就算了，還得活在別人的夢里。
“可能嗎？這有可能嗎？為什么我要相信這種事，可是不相信又能怎樣，陳羽的一些話，還有關于鳳仙的身份，如果不是他的提點，估計我后半輩子可能永遠不會想到，一直相處那么長的師妹，所謂的鳳族公主，竟然被歹人調了包。即便如此，我依然不想相信，也不敢去相信，但是，我已經別無選擇，現在的我活著跟死了有什么區別，甚至我想立刻就去死，既然如此，還在擔心什么，難道我所謂的決心，就只有這么一點嗎？”
鳳舞笑著搖搖頭，總算是將自己說服，不管是不是夢境，是誰的夢境，只要能夠改變一切，從頭來過，重新回到年輕的時代，對于她而言，對于一個女人而言，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至于想不通的事情，就讓它隨風散去吧，世間太多事情搞不清楚，總不能因為搞不清楚，就不想放棄活下去的希望，明顯有些不合情理，活著跟能不能看清世間一切真相沒有關系，甚至是否有人能夠看透都未可知，既然如此，何必強求。
“鳳舞！你他娘的！他娘的！”
好一會兒，陳羽這才眩暈中醒來，當看明白一切，將頭從缸里掙扎出來，對著鳳舞就是一通破口大罵。
“怎么了，看你激動的樣子，是不是見到我太高興了，我明白，畢竟我是誰，大陸第一美女，世間第一美女，哪個男人，見了我不瘋狂，不激動的。”鳳舞一昂頭，驕傲的跟什么似的。
“唉！算我輸了，大姐啊，給個痛快話吧，我到底殺還是不殺，難道說你還有什么顧忌，你現在的樣子配嗎？再說了，就算按夢中的發展，咱們倆可是天大的仇人，按理說，你不應該對我留手才對，為什么呢，為什么我把你害成這樣你都不想殺我，究竟是為什么呢？”陳羽不像是問別人，而是像在問自己。
“哼哼！那還不簡單，要是讓你這么痛快的死了，我該多么憋屈，看我的樣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殺你，想得到美吧，我還有幾百種折磨你的方法沒用，你就別想死。”鳳舞怒不可扼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