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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那啥，怎么就這么難聽呢。不過，有一點你說的沒錯，傷我的人確實是個女人，活脫脫是個女人，誰要敢說她不是個女人，我就殺了誰。”鳳舞堅定說道，好像不把此話當回事。
“是誰？哪個瘋女人，或者有地位的女人，難道是神通那群人，會嗎？憑他們的力量和高度，有必要跟你計較這些，還有，有掌握神通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喜不喜歡吃魚，漂不漂亮，嫁給我沒有？”陳羽急忙問道，畢竟按照賓白那群未來人據說，他有兩個表面上的老婆，一個是小鳳凰，另一個到現在身份信息不明，曾經認為可能是鳳舞，但是想想又覺著很難，畢竟鳳舞長得可以，心狠太狠，不適合做老婆，倒適合做老鬼。
“我現在明白了，你不是在裝瘋，更沒有傻掉，或許如你據說，是失去了記憶，或者就跟你所謂的未知未來有關系，你到底是誰，你真的是現在的陳二，不是說，既然要預知未來，得有過去才行，現在的你是什么時候的你……我是不是瘋了。”
鳳舞正想搖頭，立馬停下來，如今的傷勢，稍微動一下，都是疼痛難忍，更不用說搖頭了。
“哈哈……你剛才不是完全不相信，為什么現在突然就信了，什么預知未來，這種胡話你也相信。”
如果將鳳舞將成是小鳳凰，任何一個他相信的人，陳羽說不定會道出事實，可惜是個鳳舞，可是是個砍他手腳的女魔頭。
“因為你剛才所說的一番話，讓我連不信都不行了。”鳳舞笑道。
“什么話。”陳羽好奇問道。
“你不是說自己是女人。”
“他娘的，你覺著我像嗎？我哪點像女人，我可是真男人。”陳羽強調道。
“何止是女人，你還說自己肯定是個女人，這么快就忘了。”
“什么意思，讓我想想，我剛才說什么來著。”
陳羽看了一眼鳳舞，皺眉思索起來，突然眼睛睜大，仿佛想起到什么恐怖的事一樣，不敢相信呢喃道：“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就是你那個不會吧，管你怎么樣了，至少這個事情永遠不需要質疑，因為我現在就是最好的證明。”光是從眼神可以看出，鳳舞有些落寞，是的，哀默大于死，現在鳳舞所經歷的一切，比起死還要可怕萬分。
“不可能的，我不相信，鳳舞，別開玩笑了，一點意思都沒有。”陳羽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繼續想下去。
“開玩笑？我也很愿意這么想，可是你能把我的臉還回來嗎？你能把我的腳還回來嗎？剛才你不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女人，那么的驕傲，那么的高光，那現在呢，為什么不抬起你的頭，為什么不看著我呢。”鳳舞淡漠說道，好像對一切都不關心了。
很抱歉，陳羽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抬起頭面對鳳舞，現在他總算明白，為什么鳳舞會將他的手腳砍掉，如果事實真是如此，一雙手腳而已，似乎并無法抵消他的罪孽。
原來，鳳舞落到今天的地步，坐在輪椅上，永遠站不起來，被毀掉容貌，就像木乃伊一樣，罪魁禍首，就是他這個女人啊！
可能不光是鳳舞，就連陳羽自己，對于未來的陳二都抱有很大的敵意，甚至認為未來的陳二，不如干脆死了算了，這樣就能少了很多麻煩。
“陳二到底做了什么，我又做了什么，究竟發生過什么事，為什么我會變成女人，為什么我會將鳳舞傷到這樣，難道我對自己不夠了解，可是就算我對鳳舞有很大怨言，甚至想殺了她，但，但，但，有一點可以隱約明白，就算殺了鳳凰，甚至殺了我自己，我都不會對鳳舞做成這種事來，原因太簡單了，因為我是個男人，并且曾經被鳳舞迷惑住了。”
陳羽看著眼前的輪椅上的人，尤其是那一雙淡漠，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從一個高傲不可一世翱翔九天的鳳舞，變成一只失去翅膀，只能在地上等死奄奄一息的火鳥。
“對不起，鳳舞，我不會相信你的，我不可能對你做出這種事，我是恨你，但我沒有恨我自己，如此折磨你，何嘗不是對人類本身的一種傷害。”
陳羽搖搖頭說道，只有殺掉仇人，對自己有威脅的人，才能安心的生活，但是，如果將鳳舞弄成現在的模樣，就不是單純的折磨鳳舞而已，同樣是下手人，自己在折磨自己，又是何必呢。
“信與不信又如何，你不相信，就代表你沒做過，別開玩笑了，你這么說，只會讓我更加恨你而已。”鳳舞揶揄道。
“真的是我嗎？我將你傷成這個樣子。”陳羽再度發問。
“別再啰嗦了，難道你覺著，你有資格讓我對你說謊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鳳舞的眼神稍微多了一些光彩，正是昔日王者的驕傲，然而很快就消失了。
“是嗎，真的是我。”
陳羽臉帶笑容，不知道還以為他有多高興一樣，其實內心早就翻了天，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未來的他瘋了，另一種就是，未來發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變化，因此才會讓他做出這種事來。
“鳳舞，告訴我，我為什么要這么對你，肯定有原因吧，你怎么得把我惹怒了，是誰，你一定對我身邊的人動手，是誰，到底是誰！”陳羽表情兇狠問道，沒有之前半點同情，反而想要掐死眼前的女魔頭。
“哈哈，你倒是挺聰明的，看來沒有瘋，從一開始還是現在，都沒有瘋。”鳳舞大笑起來，將臉上傷口掙脫，鮮血將繃帶染紅。
“不會吧，真的是這樣，誰，你到底對誰動手了。”陳羽三分暴怒，七分茫然，腦海里不住出現親朋好友的畫面，而出現最多就是父母，以及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
絕對不可能是小鳳凰，畢竟，同為鳳族，再加上小鳳凰地位擺那兒，鳳舞絕對不會對小鳳凰出手，那就只剩下那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