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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得不承認，確實如此，不過，大頭由我來拿，你只是指甲蓋一樣的功勞，這總行了吧。”陳羽無奈說道，就當是打發乞丐的。
“說清楚點，是你的指甲蓋，還是我的指甲蓋，這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虎巖來了氣。
“這真的說不清楚了，算了，功勞全讓給虎師兄吧，我想問下，要這功勞有何用，咱們爭來爭去有什么意義啊！”
陳羽可笑搖搖頭，大手一揮，將功勞全都讓出去，一沒榮譽，二沒獎勵，連個旁觀者，美女都沒有，要功勞有何用。
“好像確實沒什么，算了，畢竟是你親手擊殺了小山，功勞當然是你的，你自己慢慢享用吧。”虎巖打個哆嗦，覺著有些冷。
“功勞？一聽就是好事，既然你們不要，那我就收下了。”
“滾一邊去，你算老幾！”陳羽和虎巖異口同聲吼道，當轉過頭，看清楚眼前的說話的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不是別人，正是頭上捅把龍角的小山，此刻小山不再奄奄一息，而是笑容滿面看著兩人，如果不是一張鼠頭毀掉表情，笑容應該非常的美麗。
“怎么了，你們兩個惡鬼，怎么嚇成這樣了，難道說，天底下還有比你們更加丑惡的存在，哦，我明白了，一定是你們相互看清楚對方內心的丑惡，才會如此恐懼，既然這樣，我就做個好人，給你們來個痛快，讓你們不用再痛苦地活著。”
強大的黑暗之中，纏繞在小山的周圍，將它襯托的宛如九天魔神一般。
陳羽和虎巖根本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紛紛轉過頭看向對方，當看到對方驚恐的表情，總算明白，這不是幻覺，頭上捅把龍角的，正是小山，正是剛才奄奄一息的小山。
兩人同時咽了口唾沫，陳羽渾身顫抖，依然忍不住好奇心問道：“怎么回事，你剛才不是奄奄一息，快要死的樣子，怎么現在一副輕松的樣子，一定是哪里弄錯了，一定是假的對吧，怎么可能變得這么快。”
“哈哈！想不通對吧，這就是我的復仇計劃之一，先給你們希望，再用強力將這個希望碾成粉碎，看你們現在絕望無助的表情，我的目的已經達成了，怎么樣，開心吧，絕望吧，有趣吧，這都是我的計劃，我就是想讓你們生不如死！”
小山娓娓道來，原來一切都是它的表演而已，龍角確實能夠觸碰到它的身體，刺穿了它的腦袋，但是并沒有造成什么嚴重的傷害，剛才奄奄一息的樣子，完全是裝出來的。
陳羽和虎巖機械般搖著頭，根本不敢相信一切，原來到頭來，兩人不過是對方擺弄的棋子而已。
本來就不是小山的對手，被其折磨殺死很正常，可是在他們獲得無限希望的時候，卻又給他們當頭一棒，現在的心情難以形容，長長的，看不到盡頭的無助和絕望。
虎巖比起陳羽更不堪，畢竟虎族之內，玩心眼詭計的人很少，外面普通人，又不敢跟虎族做對，如此絕望的事，還是第一次遇到，當然更加茫然。
而陳羽不同，各種被坑的事情不計其數，再加上死過兩次，就算再膽小的人，心也會隨著變得強悍起來。
“不可能啊，龍角明明可以傷到你們的老大武昌，甚至還讓它流了很多黑血，而且，龍角是直接刺穿你的腦袋，難道說一點感覺都沒有，一點傷都沒有，我實在無法理解。”陳羽驚恐問道。
“當然有感覺，前面被刺穿腦袋，確實有一股刺激的感覺，原來這就是疼痛的感覺，真是疼得過癮，疼得爽快，之后，當我看到你們慶幸的表情，等疼痛減輕以后，我才故意裝作倒地奄奄一息的樣子，純屬就是逗你們玩的。”
小山樂呵呵說道，就像人類會因為頭腦上的勝利，而由衷感到最大的喜悅一樣，小山高興得一塌糊涂。
身體對于大腦來說，不過是武器和盔甲而已，沒有武器和盔甲固然變得很脆弱，但如果武器和盔甲失去大腦，就會真的變成毫無生機的生物。
頭腦靈活的生物，會如此在意大腦，會如此為大腦欣喜和痛苦，都是可以理所當然的事。
人就是大腦，大腦代表了整個人。
“逗我們玩……哎！”
陳羽長長嘆了口氣，整個人十分垂喪，龍角比起圣族覺醒的力量，還要純粹無數倍的力量，直接刺穿鼠頭人的腦袋，依然無法對其造成嚴重的傷害，現在已經別無它法，只有任憑鼠頭人的處置。
除非能夠找到打魂鞭，可是談何容易，早知道就不亂翻空間腰帶。
“都是你們自找，我是如此的愛著你們，你們竟然還相關其他人，竟然敢背叛我，報應啊，這就是報應啊，你們雖然長相美麗，可是內心比起惡鬼還要丑惡，這樣的人留下來只是個禍害，今天，我非要殺了你們不可。”
小山譏笑道，不知是大仇得報的痛快感，還是笑話它自己有眼無珠，竟會喜歡上這等丑惡的家伙。
“不！”
一旁沉浸在絕望中的虎巖，陡然大吼一聲，兇惡看著鼠頭怪，繼續怒吼道，“不！我不能死，我沒有資格死，我還有她需要守護，如果我現在死了誰來保護她，如果留下你這個禍害在，她的生命就會受到威脅，不，這不是我想看到的，也不是我喪氣的理由，我沒有敗，我還活著，我還能接著打。”
“安心吧，你的朋友，你所在意的人，黑林中所有的外人，放心吧，我都會替你們照顧好的，照顧好他們的尸體。”小山暢快淋漓笑著，一開始，就已經打算如此做了，并且找到對付鳳族母妖怪的方法，只要蒙上眼睛就不會再害怕，到時候，只要慢慢追逐著獵物即可，兄弟的仇，就由他為報。
“你，我殺了你！”
隨著虎巖氣勢洶洶站起來，強烈的旋風在周圍激蕩，虎巖踩在旋風，直接沖向小山，強大有力的拳頭，直接就是打在小山的臉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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