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那真是太感謝你了，都是火鳥一族全都是沒良心的家伙，看來有些話不能說太滿！”黑霧一點頭表示感謝。
鳳書一臉難以置信，好像跟想象當中的差距太遠，前輩一高興，難道不扔點寶貝，還是說沒意識，到底應該如何委婉地提醒一下前輩。
陳羽躡手躡腳，準備故計重施，撒開腿準備逃走，然而黑霧早已看穿，身體直接砸在陳羽身上，讓他動彈不得。
“我說陳二啊，你這是侮辱我的智商，還是你自己的智商，真以為你能再跑一次，別開玩笑，要是今天我折磨不死你，我就……”
“你就什么，最好清楚再說，你活這么久應該看過很多書和事，你就瘋狂發誓吧，萬一我死不了，看你怎么辦！”
反正死路一條，陳羽豁出去了，就跟黑霧玩到底。
“哈哈！誰？誰還能救了你，那只小火鳥，拉倒吧，別說一只，就是干啥我也不怕，這次可是準備充分，要是再讓你跑了，我就直接變成女人！”黑霧氣得周身變形，黑沙亂舞。
“你這是歧視女人嗎？”
“歧視是什么意思？”
“你這是看不起女人嗎？”
“我是看不起你這種卑鄙小人！”
陳羽張大嘴，好像硬話都沒說過對方，今天他死得不虧。
鳳書快瘋掉了，既不得罪前輩，又能要到神兵利器，到底應該怎么說才能兩不誤。
聽到雙方對話，無奈搖遙頭，前輩就是前輩，就算聽不懂，嘴皮功力照樣一流。
就是扯到女人，看不起女人的問題，讓鳳書更加討厭陳羽，能夠提出這種問題的人，腦子一定長紅薯了。
“我有個問題，剛才你說的話是真的嗎？”陳羽顫顫巍巍問。
“剛才說太多，忘了，你直接說是那些話。”黑霧不耐煩，看來著急動手。
“不是千刀萬剮，而是千萬刀剮。”
“這個啊……”
“一定是假的對吧，對死人稍微尊重一點，我都要死了，咱就別折磨了，給我個痛快。”
“肯定不行，如果不千萬刀剮你，我的話不就跟屁一樣，讓我先思考下，從哪開始第一刀下去，這非常重要。”
黑霧長出兩只不規則霧氣組成的黑手，手里躥著一把水果刀，上面還有豁口，像是武器店里的殘次品。
“你的武器倒是很特別。”
“你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我就來氣，老子的那把專門殺人的匕首呢，你小子藏哪兒了。”
黑霧開始在陳羽身上摸索，要是有不知情的人路過，肯定會鬧出大誤會。
“不在我身上，真不在，要是你不殺我，我就告訴你匕首在哪兒嗎？”陳羽眨眨眼睛。
黑手摸著陳羽的額頭，確實有點發燙，經過多天的折磨，陳羽發燒嚴重，已經影響到腦子的正常思考。
“放心吧，不就是那幾個人，你這種摳門的小氣鬼，不在自己身上，肯定放在親朋好友那邊，最有可能就是書香、李秀蘭、還有小蘭……”黑霧說到小蘭加重語氣，見陳羽表情就知道猜對了，“我還能說什么，恐怕就算李秀蘭，書香你都不舍得給，而小蘭不一樣，她想要你的命你都會給。早知道我就變成小蘭的樣子，在你們父女重逢最高興的時候，用小蘭的手將你殺掉！”
陳羽聽了身體猛顫一下，不小心將最大的弱點暴露，還好已經處于絕路，不用擔心未來的事情。
“好什么好，一點都不好！”
“最后一個問題，我問過很多次，為什么，你為什么這么執著想要殺我，別再說什么我叫陳二就必須死之類的話，為什么要殺我，老子給你戴綠帽子，還是殺你全家，你給我講清楚。”
“想知道嗎？特別想知道是吧，那我就告訴你。”黑霧眼睛變小，像是在笑，“原因很簡單，非常簡單，簡單到不能再簡單，因為你他娘的叫陳二，你他娘的就必須死，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你的名字，你自己本人，就是世界最大的罪惡！”
“我謝謝你全家！”到頭來，還是沒有套出話來，陳羽感覺有些悲切。
“過不久，你就能到地獄里跟他們道謝去，不要感謝，誰讓咱不叫陳二呢！”
黑霧拿起小刀，在陳羽面前晃呀晃，晃呀晃，“陳二你知道對于一個健康的人來說，最害怕失去什么東西。”
“反正你肯定沒有那種東西。”陳羽看了看黑霧的下方，依然是黑霧。
“咳咳！也不一定，沒了之后，反而會少掉很多煩惱。對于健康的人來說，最害怕失去什么東西呢，只有失去的人才能知道，那就鼻子上面的兩個窟窿。”
“鼻子上面？鼻子上面是什么來著，兩個窟窿，該不會……”陳羽眼皮子打顫，開始想象一件事，如果有一天他突然失明，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場景，可能比起失去靈魂還要瘋狂。
“答對了！男左女右，我先把你左眼挖掉，再把你的右眼挖掉，然后把你的右眼塞進你的左眼，把你的左眼塞進右眼，看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場景。”
黑霧說完，拿起小刀往前送，已經挨到睫毛上。
“等等！有話好好說，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親要完蛋，既然打是親，那想殺一個人，該是多么博大愛啊！我看咱們倆可以發展一下，未來一定能夠幸福美滿！”
陳羽說出讓自己吐血的話，效果卻很好，黑霧果然停下手中動作，像是思考著其中道理。
“還真是有點道理！”
“噗！”“噗！”
不光是陳羽，就連旁邊的鳳書差點吐出血來，本來是不打算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卻狠擊她的靈魂。
“對吧，沒有恨，沒有愛，就跟陌路人一樣，那我們可不可以這么認為，愛和恨其實是一樣的，只是看我們怎么理解而已。”
陳羽趁熱打鐵，能忽悠就忽悠，能拖時間就拖時間，萬一女兒小蘭正好遇到麻煩，不能及時趕到，也算是為女兒爭取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