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文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國色生梟書名:
神念一掃,卻見陸羽胸口的衣物軟甲完全被能量流絞成了碎片,而胸口的皮肉卻只是被絞碎滲血,肋骨完好無損!
“這……怎么可能?”
拿著大錘的巨魔族武者瞪大了眼睛,他這一錘,就算是一塊玄金疙瘩,也要被砸成餅了,陸羽竟然只是受了輕傷?
他的**,難道比玄金還堅固?
此時,在陸羽精神之海中的景禹也是驚愕無比,它原本都絕望了,如果是一個人來,它還能奪舍,以它的靈魂強度,奪舍一個至尊其實非常容易。
可關鍵對方有三個人,它奪舍一個在爭奪肉身的過程中如果被另外兩個至尊殺死,它的神魂就會破碎了,所以奪舍這一招在這種情況下對景禹來說等于自殺。
原本都絕望了,沒想到陸羽竟然扛下了這一擊。
這絕不是單單靠淬髓就能有的**防御力,那巨魔族至尊的攻擊力可不是蓋的。
難道是……意志力護體?
景禹腦海中靈光一閃,旋即驚呆了。
意志力是武者意志的體現,意志力無形無質,但卻可以附著在任何東西上,讓其變成殺人利器,一枚枯葉,附著了意志力,可以斬碎星器,這也就意味著,枯葉在附著了意志力的那一瞬間,硬度已經超過了星器。
同樣道理,如果能將意志力均勻的附著在寶甲之上,可以讓寶甲更加堅固。
可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很多武者意志力初步成形之后,并不能操縱自如”“。
意志力用來攻擊容易,那只需讓意志力凝聚一點。
而意志力用來防御卻很難,因為那要將意志力分開成一個均勻的面。
剛才陸羽被攻擊的那一瞬間,陸羽精神之海的意志力分散開來,均勻的分布在陸羽的身前,與皮膚融為一體,剎那間讓陸羽的體表皮膚堅韌如上好的寶甲,再加上淬髓之后,髓若金湯的肋骨,兩者結合,硬生生的抗住了巨魔至尊的一錘!
意識到這些的一瞬間,景禹呆滯了,陸羽體內的意志力,究竟是自發的護體,還是在陸羽的操控之下?
如果是在陸羽的操控之下,是不是意味著陸羽已經醒了?
在景禹亂想的時候,那三個偷襲的至尊都是面色陰沉,僅憑**力量硬抗星器攻擊,這怎么可能?
“難道是有什么特殊能量加身?”身體巨錘的武者喃喃自語道,他不相信有誰能僅靠**抗住他的正面一擊。
“廢話,看我的!”另一個巨魔至尊暴喝一聲,一步踏出。
“裂山擊!”
為了確保一擊必殺,巨魔至尊用出了星訣,如果不能趁著這個時候擊殺陸羽,一旦被陸羽結成晶核,那就棘手了。
只聽轟隆一聲爆響,陸羽所在的地面被那巨魔至尊一刀砍得爆裂開來,而在這星辰力亂流之中,陸羽的身體再次被拋飛。上身衣衫安全爆碎,鮮血淋漓!
“還沒死?”
身體大刀的巨魔至尊也有些慌了,他剛才可是用出了武技,也只是將陸羽擊傷。這是怎么回事?
最后蠻族一個至尊看到這一幕眼中精芒一閃,渾身骨骼發出“咔咔咔”的爆響。
通天神功!
這是蠻族一種引爆身體潛能的秘法,對自己的身體都有一定的損傷。用出這一招,蠻族至尊是要全力以赴了。
在第二次攻擊依舊不能擊殺陸羽的時候,他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安的預感,一旦被陸羽醒來的話,結果恐怕會極為糟糕!
陸羽現在的情況,實在太詭異了!
全身魔氣灌注在手中的長棍之中,蠻族至尊這一棍直取陸羽的天靈!
天靈是人體要害的穴位,蠻族至尊不信陸羽胸口、天靈都有這種神秘力量守護,他想要將陸羽的腦袋像砸西瓜一樣砸個粉碎。
風聲呼嘯,蘊含著狂暴能量的一棍扭曲了空間,重重的落了下來。
而就在這一瞬間,星辰力突然狂暴起來。天空中的魔云仿佛瘋了一般向陸羽丹田中涌去,在能量亂流如海潮一般呼嘯的時刻,陸羽陡然睜開了雙眼,兩道如閃電一般灼人的目光迸射而出!
猛然看到陸羽睜眼,蠻族至尊心中大驚,此時他已經不可能退回,大吼一聲,體內魔氣運轉到經脈幾乎無法承受的地步,將這一棍的力量發揮到極致,他算定陸羽此時剛剛蘇醒,已經根本來不及閃避和格擋。
長棍呼嘯著落下,在陸羽睜開雙眼的時候,長棍已經距離陸羽額頭不足兩尺的距離。
“轟!”
金光爆閃,能量流肆意席卷,蠻族至尊只覺得雙手猛然一震,虎口崩裂,他手中的長棍,竟是如鐵鑄一般不能在前進分毫。
抬頭望去,他的長棍的末端竟然被陸羽穩穩的抓在了手中,而在陸羽的腳下,大地如蛛網一般龜裂開來,裂紋延伸到百丈之外。
這顯然是巨大的沖擊力造成的,而陸羽硬受這等沖擊力,竟是連膝蓋都不彎一下。
“這……這……”
蠻族至尊看著陸羽抓住長棍的右手,嘴唇都在顫抖,自己的全力一擊,被陸羽徒手接下?
這一棍,足以能轟碎一座大山!
“陸羽……你……”蠻族武者聲音都發顫了,眼前陸羽的強大,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疇。
此時的陸羽,渾身殺機迸射,修羅力場自然而然的散發開來,以蠻族至尊的實力,面對這等力場竟是生出了無法抵抗之感!
蠻族至尊不知道陸羽到底遇到了什么機緣,但是毫無疑問,他現在在陸羽面前,根本毫無抵抗之力。
他二話不說,轉身飛遁,連手中的星器長棍都不要了,他很清楚,這一件星器已經不可能從陸羽手中抽出了!
其他兩個至尊也不傻,看到蠻族至尊逃跑,立刻也轉身飛遁,而且選擇了不同的逃跑方向!
陸羽冷笑一聲,伸手虛空一抓,時空囚籠!
三大至尊,只覺得自己的速度驟然緩慢下來,而空間也變得黏稠無比,仿佛陷入了沼澤地,根本逃不快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