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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改變,這個村子過去了八年時間,依舊沒有改變。”秦樂走在木葉村的大街上,看著周圍的行人,木葉村依舊是如此平和。
“大人過去了八年時間,也沒有改變。”水無月白開口道,明明是男孩子,卻偽娘范十足。
“我和這里的人不同。白,面對敵人下不了殺手,可以打昏就可以了,第一場什么都不要做。”秦樂淡淡道。
“很抱歉,大人。”白低下頭道。
“別這么說,我對你們,除了君麻呂,你們兩個我沒有任何期待。這一次雪忍村參加的可不是只有你們,還有她們。”秦樂微笑道,小巷子里走出來了三個人。
舞、千紙鶴、紫香三人身穿著黑袍,戴著面具。
“如果你們不服氣的話,中忍考試第二場試一試她們的實力也好。”秦樂看了一眼不甘心的白水冰,他并不是咒印者,秦樂想要觀察一下情況再說。
如果有才能,有思想,就會賜予天之咒印。如果沒有,只有野心,秦樂可不需要這種手下。
“舞,君麻呂,你們兩個帶隊,先去找一家旅館住下,我還有事。”秦樂扔給了兩人這個世界的錢,獨自離開了。
“謹遵大人命令。”君麻呂躬身道,自從秦樂把他從霧隱村帶過來,和白一起獲得了天之咒印,他對這位大人非常敬仰。
秦樂在出發前,水無月白和君麻呂也被送來了,他便給了這兩個人咒印。
“走吧。”君麻呂面無表情,只是余光掃了一眼舞,他看得出來,對方擁有強大的身體力量。
“君麻呂,你沒有覺得不服氣嗎?秦樂大人覺得我們不如這三個小女孩。”白水冰忿忿不平道。
“如果你有不滿的話,可以去挑戰她們,我敢斷言,秦樂大人不會判斷錯誤。”君麻呂冷冷道。
“額,你們兩個真沒意思,算了,說不定她們是秦樂大人很重要的人,我還是老老實實修煉吧。”白水冰握緊拳頭道,眼中非常堅定。
“看來他并不是嫉妒,而是和鳴人一樣恨自己實力太弱,這樣也好。”暗處的秦樂徹底離開了。
森林中,一個紫色短發少女身穿著白色運動服,白色的眼睛,正在修煉拳法。
“秦樂君為什么會叛逃,我一定要得到強大的實力,親自去問他。”日向雛田的心中有一個這樣的目標。
也因此,她非常努力,甚至于以勤補拙,已經可以和家族里的中忍對戰了。
“柔拳–三十二掌!”日向雛田大喊一聲,對著一人剛好可以抱緊的大樹打去。
“碰”最后一擊,大樹轟然倒塌,日向雛田擦了擦汗,握緊了拳頭。
“不夠,不夠,這種程度依舊不夠。我連寧次哥哥都打不過,這樣怎么能夠見到秦樂君。”日向雛田坐在到他的大樹上,心中擁有無數埋怨自己的想法。
“雛田姐姐”一個小女孩身穿著白色宮裝跑了過來,只有八歲的年齡,紅色的頭發,小小年紀就已經是美人胚子。
還是天真無邪的年紀,但是頭上的木葉忍者護額卻是非常清晰。
“音醬,你怎么來了?”日向雛田驚訝道,要知道,這小女孩可不是一般人。
年僅五歲入學,查克拉超過正常人五倍,天生神力。對于幻術擁有超過常人的理解能力和創造能力,被夕日紅稱之為有望成為忍界幻術大師,今年八歲的音正式參加中忍考試,并且被批準單獨行動。
音的母親是御手洗紅豆,這一點是木葉村的機密和禁忌話題。音的父親不詳,唯有御手洗紅豆本人知道。
“雛田姐姐,今天我做了壽司,你來嘗嘗吧。”音天真的笑著道。
唯有面對日向雛田和母親,她才會微笑,在她眼中,大人是無趣的。
戰斗修煉,只需要超過別人就可以了,音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要求自己的。
沒有一個人是她的老師,或者說沒有人配得上當她的老師,就算是三代火影也不配,她的幻術造詣正在向著可怕的地步發展。
鞍馬八云和她對弈幻術,年僅七歲的她,只是一個眼神,就讓鞍馬八云幾乎崩潰。
現在就算是上忍,一不小心也會中招。她的幻術并不是讓對手看到,而是讓對手絕對可以進入幻術中,萬物都可以成為她施展幻術的媒介。
這樣無敵的音,在學校里已經是無人敢惹,就算是宇智波佐助也經歷過無數次幻術夢魘,鳴人等人見到她只會逃跑。
更不用說其他孩子,一個個嚇得根本不敢和音做好朋友。
唯有日向雛田,在她傷心失落的時候,猶如黑暗中的光明女神,向她伸出手。
“我們一起玩吧。”至今她還記得日向雛田臉上溫和的笑容。
“嗯,音醬這么小就知道幫媽媽做料理了,長大了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小女孩。”日向雛田笑著撫了撫她的頭發,紅色的炙熱,比起村子里唯一一名漩渦一族的人,音的頭發更加漂亮。
“雛田姐姐也是一樣,這么拼命刻苦的修煉,都是為了那個叫做秦樂的人嗎?我似乎聽母親大人睡夢中提起過。”音享受的閉著眼睛道。
“御手洗紅豆上忍說過秦樂君嗎?”日向雛田身子一顫。
“嗯,不過母親大人不愿意提起他。對了,今天我還要和卡卡西對戰,我先走了,雛田姐姐,下次再見。”音站起身來,笑的非常燦爛,雙手背在背后,一蹦一跳離開了。
“音醬還真是辛苦,才能有時候也是一種障礙。”日向雛田看著遠去的音,和她的妹妹很像。
日向雛田吃著壽司,一股風吹了過來。日向雛田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突然感覺到了手中的壽司盒一輕。
“雛田醬做的壽司還不錯嘛,不過我更喜歡拉面和烤肉。”背后傳來了一個少年的聲音,日向雛田愣愣的看了過去。
“好久不見,雛田。”少年摘下來了面具,和當年一樣溫柔的笑容,樣子沒有一點兒改變。
“秦…秦樂君?!”日向雛田睜大了眼睛,秦樂君怎么可能出現在這里?是我的幻覺還是…
“怎么了?雛田,看見我不高興嗎?難道你忘了要嫁給我的事情了嗎?”秦樂伸出手,捏著日向雛田精致的下巴壞笑道。
“秦…秦樂君…”日向雛田感覺到了這真實的觸感,鼻子一酸,眼淚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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