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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便是瑪格麗特特別在意的魔法,與戰心的冰之野獸似乎有些異曲同工之效,但是卻完全直觀地聽從自己的意志!
“難道這也是一種魔法陣?”
艾莉絲當然很心動,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戰法,將由精火凝集而成的寶石藏匿于體內,甚至可以替代魔杖的作用,戰斗中可以做到出奇不意。
蘭玥詫異地點了點頭,微微笑了笑,玉手輕輕平攤,一顆完全黯淡的寶石飄浮其上,與身前的其它七顆同出一體。
“我在憂雨的幫助下完成了魔晶的構建,比魔獸更加強大與自由,只需心神一動,它們便可以排列成特定的形狀,強大的力量瞬間迸發,可以說是本能的另一種形式!”
艾莉絲頓時瞠目結舌,本能?
這也太過逆天了吧!
無須精神反應便可以作出攻擊或者防御?甚至可以同時釋放多個魔法!
這樣的話,即便與強大的戰士對壘也不至于太過被動,可以將施術者的主動性發揮至極限!
“這七顆火精寶石連成墜月之形,代表的魔法便是圣火盾,擁有著與魔力上限相對應的防御強度,可以說,境界越高,防御越強,等級未知,這是從靈越學院火山熔巖中獲得的!”
蘭玥對于艾莉絲沒有任何保留,將自己的一生感悟化成一道火芒飛入后者腦海,盡自己的一切詮釋她與憂雨的希望。
她的七顆寶石已經在戰斗中破碎,精神世界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境界大幅度下降,若不是如此,她不會這么做。
艾莉絲心中有些復雜,面對蘭玥的好意,她本能的想要拒絕,卻怕傷了后者的心,畢竟是代替憂雨老師傳教。
浩大的瑰麗世界瞬間在腦中浮現,魔晶的體內構建以及陣法,甚至圣火盾,以及這個世界的各種知識,應有盡有。
艾莉絲將整個層面匆匆看了一下,發現種類何其之全,上到神明與禁地,下到國家勢力與人民,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這怎么有點像瀕死前的傳承?
“藍月老師,你難道要走了?”
“不會啊,我會繼續在靈越學院專研,雖然它已經毀了,但是卻還有重建的希望!”
蘭玥搖了搖頭,心中很是惆悵,她當然明白艾莉絲為何這么問,卻不知該如何回答,或許她與憂雨根本就沒有資格作為后者的老師,充其量只能算作護道者。
“你的魔杖呢?”
沉默了許久,蘭玥再次問道,臉色有幾分凝重。
“我有一根看起來很平常的魔杖,但是卻很少使用!”
艾莉絲并不明白蘭玥的意思,如實道出了自己的狀況。
“如果你不想使用魔杖的話,就必須將剛才傳授于你的魔法好好修習,魔杖在魔法世界中是極為重要的一個部分,無可取代,因為它代表著方向!”
“力量一旦失去方向,施術者可是非常危險的,甚至被自己的力量反噬,那便是背叛!”
歷史中的案例比比皆是,被自己的力量吞噬,甚至受制于自己的束縛魔法,無不說明了魔杖的重要。
艾莉絲突然想起了殿宇中的一幕,怪不得那些冰之野獸會攻擊身為主人的戰心,這多半是因為后者沒有指向,讓自己悲催地成為了被攻擊者。
“小心,躲起來!”
突然,蘭玥拉著艾莉絲躲到了一人之高的草叢之中,附耳傾聽著周圍的聲音。
“你確定是在這一帶嗎?怎么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當然確定,不然也不敢收你們的錢,我的無影步可不是浪得虛名,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我!”
“一定要抓住他們,這幾個人一定掌握著深淵死地的大秘,此刻死地前高手云集,如果沒有人指路,我們根本沒有機會!”
只見不遠處有一隊數十人的人馬緩慢踱來,剛巧高過雜草,并不時四下打量搜索,神情都很焦急。
“他們一定是躲起來了!”
“我們放火把他們逼出來!”
有幾人顯然很沒有耐性,點燃了火把作勢要將周圍的森林全部燒毀。
驀然,遠方一陣寒氣襲來,讓眾人腳下的烈馬受到了驚嚇,差點暴動,手中的火把瞬間熄滅。
“那個方向,走!”
一陣沙塵飛起,眾人疾馳而去,那個方向是戰心所在的地方。
艾莉絲倒不擔心戰心三人會有什么不測,倒是擔心現在的局勢,眾多勢力一擊不成肯定會滿世界找他們,處境堪危!
“南方有一片荒漠,那里絕對不會有人去打擾,趁這個機會可以好好練習魔法!”
蘭玥提出建議,以手指著一片荒涼的地帶。
“但是,他們三個。。”
“不用擔心,我想他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先將眼前的任務完成!”
蘭玥的話不可回絕,她非常擔憂艾莉絲的狀況,在不使用魔杖的情況下凝聚高級魔法,那無異于自尋死路,她可是親眼見過那樣的事故,即便天資再逆天都不可能忤逆這個世界的鐵則。
“艾莉絲怎么還不來?”
妮娜有些等得不耐煩了,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也有一位老師,這樣就不會孤單了,自從和艾莉絲接觸后,自己似乎變得有些矯情了,嘮嘮叨叨。
“她似乎有事離開了,我們先躲藏一段時間!”
戰心從地面坐起,說了這么一句話,并示意艾爾往森林深處去。
果然,一陣響亮的馬蹄踏地聲由遠及近而來,地面微微震動,人數似乎不少。
“那種地方我可不想再去一趟!”
過去了那么久,妮娜依舊心有余悸,至少以她現在的實力還不能踏入那樣的領域。
深淵死地前,許多勢力已經發起聯盟,以明海六星辰指路,準備踏上這片魔土。
“這一次,一定要取回哈斯卡家族的祖器,為了祖先的榮耀!”
站在最前方的是一個大胡子,年紀約有四十左右,眉濃大耳,人高馬大,一身健碩的肌肉閃耀著精亮的油光,肩膀上扛著一把巨型大劍,足有兩百公斤,氣勢無比懾人。
“柏利,你可要量力而行,不要說大話閃了舌頭,這可是深淵死地,神明的噩夢,別到時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個嘶啞的陰柔聲從后面傳來,說話的是一個男子,胡須點點,看起來很斯文,年紀只有三十左右,目光卻很陰鷙,似利劍一般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