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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云飛揚回到了天龍宗,他騎著一只螞蟻,惹得很多人觀看。
這次在黑暗森林內采到的好藥材可是不少,其中甚至有萬年份的藥材。云飛揚聽了星徒的建議,決定自已動手煉制壯大神魂的丹藥。
剛回宗派,理應去拜見師尊。
云飛揚準備放了東西,洗個澡,換身干凈衣服再去。剛推開自已的別院門,一道嬌俏身影飛迎了上來。
“主人,您回來啦!”夏嬌的容顏有此憔悴,看上去令人心疼。估計云飛揚離開的這段日子,她沒有少擔驚受怕。
“嗯!我離開的這段日子,沒人欺負你吧?”云飛揚覺得家里有個侍女,真好。夏嬌已經替他把行囊接了過去,一臉喜悅的陪著他往里走,從始至終,夏嬌的一雙美目就沒離開過云飛揚。
“我先去洗個澡,你替我把里面的藥材整理一下!另外這把劍,你試試,看看合不合手!”云飛揚把那把高階玄兵級別的寶劍遞給夏嬌。
“呀,這可是上階玄兵,如此貴重的物品,小婢可不敢要!”夏嬌拔出寶劍看了一眼,芳容失色。在她眼里,高階玄兵屬于非常貴重的寶物。
“你聽著,給本帝當侍女,別說是區區一把高階玄兵,就算是一件神兵,只要我賞賜給你,就得拿著。別跟我說什么不敢要之類的屁話,要是再有下次,小心我脫了你褲子打屁股。對了,你好像瘦了不少,這可不行,必須給本帝胖回來。”
云飛揚霸道的說道。
夏嬌俏臉發紅,再也不敢推辭,拿著寶劍愛不釋手的打量比劃。對于她一名外門弟子來說,高階玄兵絕對屬于夢寐以求的好裝備。
“喜歡嗎?”云飛揚一臉寵愛的看著她。
“嗯!非常喜歡!您不是要洗澡嗎?我去給您準備!”夏嬌還從沒服侍過男人,不過對云飛揚,她早就做好了獻出身心準備。只要云飛揚愿意,有需要,她隨時可以奉獻自已。
云飛揚看得這小妮子一副嬌羞模樣,忍不住狂吞口水,真想吃了她。不過現在顯然還不是縱欲享樂的時候,還有無數的強敵等著云飛揚。
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專心修煉,盡快凝聚出武魂,變強再變強,將所有敵人踩在腳下。只有這樣,才有資格過上想要的舒適生活。
否則只圖一時快活,等待他的將是死亡,身邊的人,也都會遭受悲慘命運。
“那個,你給我拿一套衣服就行了!盡快把這些藥材整理出來,要小心封存!”云飛揚這次前往兇獸森林,最大的收獲,除了吞噬了魔淵黑焰以外,恐怕就是這些千年份以上的藥材。
在外面,千年份的藥材或許可以買到,但是萬年份的想都別想。
想要買到萬年份的藥材,只有兩種渠道,要么到一些有實力的拍賣會,參加競拍。要么去各大藥店收購,像這種萬年份藥材,肯定被人家當成鎮店之寶來賣。那價錢,自然不會便宜。
洗完澡出來,云飛揚非常想要找張柔軟舒適的大床,美美的睡一覺。連日來的冒險,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讓他的神經一直緊繃。
“這株萬年份的肉參,我得拿去孝敬師尊!”云飛揚拿起用玉盒裝著的肉參,走出內室,夏嬌繼續整理。
藥材的儲存,很有講究,如果儲存不當,極易導致藥效流失或腐爛變質。云飛揚這次挖回來的藥材可不少,足足有一大包,估計夏嬌有得忙了。
肉參也叫太歲,非常罕見,直接吞服都能夠益壽延年,滋元養神,端得是萬金難求的珍貴藥材。看上去,就像一團豬肉,軟綿綿的。
云飛揚是個極重情義,知恩圖報的人。陶長老待他極好,理當孝敬。
陶長老的住所在長老居住的靈峰,云飛揚持著長老弟子的令牌,一路上倒也暢通無阻,很順利便到了第九號靈峰。
這座靈峰,不但天地元氣非常濃郁,而且要比云飛揚所在的萬毒峰大上七八倍。
第九號靈峰還只是最差的一座靈峰,居住在這座靈峰的長老,都是排名靠后的長老。隨時有可能被手下的大護法取代。
由此也能看出,陶長老的處境并不好。估計今年的年祭比試,如果仍然成績墊后,他很可能就會被排擠出長老職位。淪為大護法或是調往宗派的內務部門當差。
“姓陶的,你給老子聽著,要么把云飛揚交出來,要么賠償老子一顆四品丹藥!沒丹藥的話,賠償一億也行!”
云飛揚還隔得老遠,便聽得有人在叫囂,聽這聲音,還很熟悉。他一下想起來了,估計是犯沖出來了。按時間來算,倒也差不多。
今時不同往日,云飛揚如今實力突飛猛進,對犯沖還真不怎么懼怕。
這個王八羔子,還真是欺負老實人,一張口就管陶長老要一顆四品丹藥。那可是一個億啊。并不是每一位長老都像羅永耀長老那么富有,估計陶長老砸鍋賣鐵也湊不出那么多錢。
而且憑什么呀?
堂堂長老,地位比核心弟子低不到哪兒去,論資歷與輩份,更是比核心弟子老。現在卻被一尊核心弟子欺負,士可忍,孰不可忍。
云飛揚當即臉色一冷,快步飛掠向師尊的別院。
只見門外站著幾人,一個個氣焰囂張,氣勢強橫,抱著膀子,兇眉惡眼。別院內,陶長老的臉色帶著病態的白,氣色極差。而他身后的壽眉大護法等人,卻是一個個受傷,嘴角掛血。
“不孝弟子云飛揚拜見師尊!見過各位師兄!”云飛揚落在陶長老面前,直接跪地請安。
“起來,快起來!你站到為師身后去!”陶長老與壽眉大護法等人見得云飛揚平安歸來,都是心中歡喜。不過他們又為云飛揚的處境感到擔憂。
外面站的那些煞星,可不是什么善茬。
“師弟,你來的可不是時候,他們正是沖著你來的。”說話之人,身穿核心弟子服飾,生得方頭闊面,中年人模樣。看向云飛揚的眼神充滿愛護與關切。
不用說,此人肯定就是大師兄張開。
“到底怎么回事?還有,師尊,您怎么好像生病了?”云飛揚離開天龍宗近兩個月時間,宗內發生了很多事情。
陶長老嘆了一口氣,語氣低沉道“時也,運也!為師感受到壓力,本想著領悟第七種武道奧義,誰知急功近利之下,卻是不但沒能成功,反倒受了傷,神魂受創。這些人想要找你,為師不答應,他們百般出言辱罵,開出苛刻條件。結果你幾位師兄氣不過,與他們動上了手。誰知對方太強,根本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