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太上長老眼中是那種無盡的殺機與憤怒,他們看著陳溪,身體都是在輕微的抖。
陳溪當著他們的面,將那個由他們欽點的靈山宗主給殺了。
這不僅是掃了他們的面子,而且是讓他們憤怒到了極點,靈山宗門的宗主,在太上長老的身前被殺了。
那他們這些太上長老有何用
看著三個氣得抖的太上長老。
陳溪嘴角露出了抹嘲諷之意:“你們是不是很恨感覺很憋屈,很想要立馬殺了我”
“那你們何曾想過,那在腳下之大殿之中,被你們這些老狗隨意處置的時候,我心中的憤怒,我心中的憋屈有多強大嗎”
“你們現在所受的屈辱比起那日的我,少了太多太多,畢竟你們這些老狗還有實力防抗,而我以前只是個實力不強的小輩,只能被你們欺辱,卻是連反抗的實力都沒有。”
“可是那又如何”
“現在我陳溪殺回來了,老子要把那日所受的屈辱全部還給你們。”
陳溪的眼中同樣是憤怒。
他仍舊是記得,那日在這下面的青銅古殿之中,與唐清漪是如何被這些老狗們陷害,被老狗們處置。
而他與他妹妹去沒有絲毫的話語權,只是因為他和他妹妹還弱,那些虛假的罪名便是按在了他們頭上。
他們沒有犯錯,可是卻強行說成了他們犯了錯。
這僅僅是因為那時的陳溪還弱,沒有實力。
在這世界上,沒有實力那就是原罪的啊沒有實力活得就像是只螻蟻,只能被人碾壓。
但今天,陳溪回來了。
他的實力很強,再也沒有人敢把他當成只螻蟻,隨意碾壓。
現在他能把敵人當成螻蟻碾壓,這就是因為實力,擁有了實力就擁有了切。
突然間。
紅袍太上長老身形飛出,身軀之上不斷蕩漾出圈圈的沖擊波般的光圈,那光圈擴散而開,在空氣之中留下道道美麗的漣漪。
他說道:“那日,你就像是個可以隨意碾死的爬蟲,我們沒有當場碾死你就是你該感謝我們的了,現在你竟然還想著要復仇,真是個忘恩負義的小子。”
說得好生無理,沒有殺陳溪,陳溪就要感謝他們,說得好像陳溪的命就是他們的樣,而且難道陳溪生下來就是給他們殺的嗎而他們沒有殺陳溪,陳溪就要對他們感恩戴德,這種扭曲的思想極為變態。
陳溪強行壓下胸中的憤怒,呼出口濁氣。
目光如同是寒冰般,寒冷到了極致,讓望之遍體生寒。
“死性不改,都到了如今這種局面了,你們這些老狗還以為自己是對的,還以為自己便是靈山宗門的主宰,能主宰切人的生命。”
“呵呵”
“可笑,真是可笑至極。”
紅袍老者問道:“到如今這種局面了如今已經是什么局面了我不覺得現在的局面與靈山宗門以前有什么不同。”
“靈山宗主死了,我們在立個就是。”
“只要我們不死,靈山宗門不倒。”
“而且你的實力是無法殺了我們三個太上長老,換句話說,就是無論你陳溪在怎么蹦跶,也只是個跳梁小丑罷了,你永遠都無法改變靈山宗門的局面。”
“你以為殺了靈山宗主能讓我受創,能讓靈山宗門實力大減”
“你想錯了,個宗主而已,死十個,我們可以在立十個。”
顯然這些太上長老并未把靈山宗主的命當回事,連個宗主的命都不當回事,很難想象其他弟子太上長老會把他們當成什么
螻蟻只想殺便殺的螻蟻
想到這點,場中那些弟子皆是心底寒,靈山宗門太冰冷了,沒有絲毫的感情,讓他們心寒。
而天空之中那些靈山高層則是心思快轉動,眼神都是不斷變化,現在靈山宗主死了,以后定然是要選出個新的宗主,他們心中在思考要如何獲得這個新宗主之位。
現在靈山宗門都已經到了這種混亂的程度,沒有人去想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想得竟然是如何去奪取那個宗主之位。靈山宗門啊這到底是個如何變態的宗門啊
“你就那么自信我殺不了你們”
陳溪的眸子很冷,這時他眼中的神色都是凝固了起來。
那宛若實質化的殺機從陳溪的身軀之中蕩漾了出來。
殺機出,天地之間陡然降溫,粒粒細小的冰渣在空氣之中凝結出來。
“殺我們”
“你是在做夢,就憑你在修煉千年都打不過我們。”
黑袍與白袍長老同時飛出,飛到了紅袍長老的身邊。
三人的目光都是落到了陳溪的身上,嘴角之上帶著絲蔑視,眼中是無盡的殺機。
“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是真圣的力量吧”
話音落下。
空氣之中陡然是掀起陣巨響,空間在劇烈的震動。
無數道目光匯聚在了太上長老們的身前,只見到他們身前的空間在緩緩的扭曲起來。
而后三柄寶刀在他們身前凝聚了出來。
三柄刀,把紅色,把白色,把黑色,分別對應三大長老身上所穿的衣袍顏色。
三柄寶刀出現,山峰猛地震動下,地面之上浮現出了道道巨大駭人的裂縫,空間也是在嘎嘎作響,開始浮現出道道裂縫。
這是三柄圣兵,是由三個長老的圣氣凝聚出來的,上面交織著濃郁到極致的圣氣,圈圈肉眼可見的帶著毀滅氣息的沖擊波自那三柄寶刀之上蕩漾出來。
那種氣息令得場中所有人臉色都是大變,他們感受到了種強大至極的恐怖壓迫之力,那種力道幾乎是要把他們的血管都是壓制的爆炸了。
感受著三柄圣兵上面的強大無比的力量。
陳溪的眉頭微微皺起,眼底涌出點點的忌憚之色。
“這就是圣兵嗎這就是那真圣的力量嗎”
陳溪懸立在空中,目光直落到那三柄圣兵之上。
紅袍老者看著陳溪,突然嘲諷笑:“這就是圣兵的力量,陳溪你感受到絕望了嗎感受到無盡的恐懼了嗎”
“我們是真圣,我們擁有圣兵,我們是能輕易碾碎你的存在啊”
“你這個卑賤的爬蟲,還是跪在地上等著被我們斬殺吧”
紅袍老者無比輕狂,他眼中有著無盡的自信。
他可是正圣啊擁有著圣兵,在他心中陳溪永遠都不是他的對手。
突然。
陳溪眼中的那抹忌憚之色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古井無波般的平靜,他望著那三大太上長老,突然嘴角彎,露出抹自信的弧度。
“真圣很不得了嗎”
“老子也是真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