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溪的話一出,那個士兵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
而后便是一種極度夸張的嘲笑之色顯露出來:“你要與我一戰,尼瑪的,你才幾歲,實力頂破天了都到不了什么程度。”
“你要送死,那我就成全你。”
“好,我答應你,我們生死決斗。”
田山答應得很快,他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在林統面前表現的機會,所以他立馬是答應。
他不知道陳溪的實力,可不代表著林統不知道,林統接到了靈山宗門的消息,這個陳溪已經是虛圣境界之人,那等實力絕壁是統領級別的。
他本來想要阻止那個田山,叫他不要答應。
哪知道他還為說出口,這個田山都已經是爽快的答應了。
聽聞到田山答應了。
陳溪的嘴角彎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而后他的眼神變得冰冷了起來,那空氣之中也是浮現出絲絲寒氣。
只見陳溪一抬手。
冰冷的聲音從其口中說出:“竟然,你要當傻逼,那你就去死吧!”
陳溪的手剛剛抬起,一股直達人靈魂的寒意在空氣之中出現,而后,眾人便是見到那田山在瞬息之間被一朵冰蓮封住。
那一瞬間,田山的眼中神采盡失,成了一具死體。
“尼瑪的,林統敢在我面前說話,那是他實力到了的,你一個實力垃圾的小角色還敢在我面前叫囂,你說我不殺你,殺誰?”
“記住了,下輩子,說話的時候,眼睛放亮一點。”
隨著陳溪的話音落下,只聽得咔嚓一聲,那多冰蓮爆炸而開,化為碎片,而那田山的尸體也是化為了飛灰。
寂滅冰蓮殺田山之中級別的人物,那可是跟玩一樣。
周圍之人倒吸一口冷氣,這個田山就這么死了,連看都沒看清楚陳溪怎么動手的,他就死了。
那些人看著陳溪的目光之中帶著一絲畏懼,這個時候他們算是明白了,這個陳溪絕對是個殺伐果斷之人,最好不要在陳溪面前叫囂,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到自己的一個士兵就這么被陳溪了,而且是當著他這大統領的面殺的,最難受的是他林統還不能怪罪陳溪,畢竟那是他們生死決斗。
此時,林統心中有些堵。
他有一點明白宗門為什么要把陳溪配荒原戰場了,這種妖孽,除了這個血與火的地獄,恐怕還真的是找不到地方收拾他了。
林統呼出一口濁氣,努力讓自己的神色平靜下來。
他盯著陳溪,眼底閃過陰險之色,他想好了,這個陳溪一定要想方設法弄死,不然留下終究是個禍害。
殺了田山,陳溪面色神色平靜,像是做了什么微不住道的事情一般。
周圍的老兵留意到了這一點,心中都是暗自說道:“這個陳溪,恐怕是經歷了無數的殺戮,不然殺死一個鮮活的生命之后,他不會表現的這么自然。”
這個時候,那些老兵對于陳溪又是多了一絲敬畏之心。
畢竟這種殺戮之人,在戰場之上那可是一種可怕到了極致的殺器啊!
陳溪不想在和林統廢話,他帶著自己的妹妹,就要回到自己的大營之中。
見到陳溪如此無視自己,林統的眼中涌現出怒氣,他大聲說道:“給老子站住。”
“這里是靈山軍團,是一個老子說了算的地方。”
“軍隊規定,一個大營要住十名士兵,而且我們也給你們安排好了住的大營。這個大營不屬于你們了。”
“你陳溪分到十號營,你的妹妹分到五十號營。”
林統要把陳溪與他妹妹分開,然后一個個的弄死。
聞言,陳溪理都不理林統,直接帶著自己妹妹朝著自己大營走去,完全無視林統。
“尼瑪的,老子是大統領,你服從命令,老子要將你斬了。”
那種帶著威脅與殺意的聲音在陳溪的身后響起,那種聲音讓陳溪的腳步微微一停。
他轉身,某種全是那種冰冷無比的殺機。
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沒有絲毫恐懼之色。
陳溪看著林統,臉色變得猙獰起來,說道:“老子知道你是大統領,老子也知道自己是你說了算。”
“可是,那又能怎樣?老子不聽你的,你能把我怎樣?”
“要斬殺我嗎?來啊!你個垃圾。”
陳溪直接叫林統垃圾,周圍一群人臉色大變,一種驚駭到下巴都是要掉在地上的表情浮現出來。
被陳溪叫成垃圾,林統怒了。
他大聲喝道:“眾將士聽令,給我把陳溪抓了,然后斬了。”
聽到林統的命令,周圍之人都是要動手。
這個時候。
陳溪大喝一聲:“尼瑪的,老子看那個敢,誰來老子殺誰?”
陳溪就是這么吊,管他是不是軍營之中,誰要來惹他,那下場肯定是一個死字。
聽到陳溪那帶著殺機的聲音,那些要動手的之人,都是在那剎那之間停止住了自己的動作,先前他們見過陳溪的可怕實力,也是知道陳溪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膽子。
在這軍營之中,他陳溪要殺人,他就要殺的。
這些人實力都不強,他們怕死。
這個時候,一個人都不敢出手。
見到自己手下的不敢動陳溪,林統大叫一聲:“一群廢物。”
陳溪管都不管林統,帶著唐清漪往著大營而去。
而剛剛走到那大營之前的時候。
陳溪的腳步停頓了下來。
他說道:“林統,我知道這里的規矩是一個大營住十個人,可是老子要開特權,這個大營只能我和我妹妹住。”
“若是要派人來我大營,那我就只有說,來一個,我殺一個了。”
“話我已經說在這里了,若是你往這里派人,那就不是我害是他們的,而是你這個大統領害是他們的了。”
陳溪撂下一句殺機十足的話,帶著唐清漪走進了大營之中。
剛才陳溪那裸的威脅落到場中眾人的耳中,眾人都是暗自說道:“這個陳溪,膽子大得逆天。”
林統看著陳溪的大營,眼中的那種陰險與寒意愈加的濃郁起來了。
他面色陰沉到了極致。
轉身帶著自己的士兵,離開了此處。
而陳溪的大營之前此時也是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