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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一幕,陳溪的臉色瞬間陰沉下去。
雙眸之中也是那種如同寒冰一般的寒意。
看得出來陳溪現在已經是動了殺意。
一旁的唐清漪很清晰的感受到了陳溪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無盡殺意,她伸出手抓出了陳溪,說道:“哥,這是軍營不要亂來。”
似乎唐清漪的那種聲音帶著一種魔性,陳溪將眼中的殺意微微收斂了一些。
“怎么?你想殺我嗎?”
老張感受到了陳溪身上的殺意,他笑著說道,帶著一種十足的嘲諷意味,不僅是他,他周圍的那些士兵也都是嘲笑了起來。
陳溪看起來不過是一個少年,這種少年實力能強到何種程度?老張可是虛圣境界之人,軍中掌管萬人的統領,舉手投足之間都可能讓陳溪斃命。
“一只手,我只用一只手都可以殺你。”老張的眼中帶著無盡的自信,他盯著陳溪,嘲諷得說道:“現在,你還不是軍中士兵,我殺了你又怎樣?沒有人管的。”
“你說,你現在還想殺我嗎?”
陳溪立在那里,臉色陰沉到了極致,那種如同萬古寒冰一般的寒氣從他身體之中蕩漾出來。
那種寒意令得這周圍的空氣之中都是凝結出了一粒粒細小的冰渣。
唰···
驀然間,陳溪猛地抬眸。
一種來自那如同是來自于那最深最深的地獄可怕殺機在陳溪的眼中蕩漾而出。
那種殺機,令得這里的溫度都是下降了不少。
“老狗···”
陳溪的臉色變得極其猙獰,那冰冷的聲音從其口中流淌出來。
“你說我要是就要殺你,你能怎么辦?”
冰冷的聲音讓老張心頭一顫。
而就在那一顫之時。
陳溪動了,一瞬間是沖到了老張的身前。
接著,陳溪的手掌對著老張虛拍而下,一拳肉眼可見的空間波紋自其掌心之中噴射而出,一瞬間便是把老張的身體籠罩了進去。
下一刻。
咔嚓···
老張的腳下,蔓延起幽藍寒冰,冰霜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蔓延而上,直接將老張的身體完全鋪蓋,僅僅只留下一張臉沒有被冰凍了。
寒冷,那種直入骨髓的寒冷在老張的身軀之中升騰起來。
此刻他想動用靈力化解寒意,可是他猛地發現自己體內的靈力竟然被禁錮了,想要運轉都是做不到。
一種對于死亡的恐懼之感在老張的心中升騰起來,驚恐的神色從老張的臉上浮現了出來。
周圍的士兵見到這一幕,也都是傻眼了,眼睛睜大,下巴也是快掉到地上了,那種無比驚恐的臉色展現的無以復加。
一個少年郎,為什么可以冰凍戰場的殺神張統領?為什么?難道他的實力已經是超過了張統領?他還只是一個少年啊,若是能有這般實力的話,那就真的太恐怖啊!
陳溪的臉上帶著笑意,一步一步的朝著張統領走過去,笑意之中帶著的是無盡的寒意。
他盯著面上露出濃郁驚恐之色的張統領,說道:“你說你一只手都可以殺我,那你殺啊!”
“我手都沒有動,你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了,我不知道你是哪來的自信說一只手可以殺我?”
陳溪在嘲諷著張統領。
張統領臉上的表情變得難看至極,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在他臉上升起,說要一只手殺陳溪,可是陳溪連手都沒有用就把他制服。
可笑,這一刻老張只覺得剛才自己說的話很可笑很可笑。
呵呵···
陳溪殘忍一笑,盯著張統領那張猙獰的臉,冰冷的說道:“你說我想殺你,那我就告訴你,我是真的想殺你。”
那種無盡的殺機傳蕩到張統領的耳中,瞬間是讓張統領的臉色大變,一抹煞白在他臉上浮現。
那是死亡的危機,張統領感受到了死亡。
他說道:“你不能殺我,我是這軍中統領,我若死了,你就是犯了軍中鐵律,會被高手無盡追殺。”
陳溪笑了笑:“你不是說了嗎,我還算不得軍中之人,既然如此的話,這軍中鐵律與我何干?”
聽到這話,張統領的臉上變得苦澀,剛才他說陳溪非軍中之人,是為了自己方便對付陳溪,可是現在他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讓陳溪找到了動他理由。
張統領眸光轉動,他又想到了什么,說道:“我是軍中統領,盡管你不是軍中之人,殺了我,你也會受到追殺的。”
“畢竟軍中之人不是你想殺就能殺的。”
聞言,陳溪笑了笑,說道:“是嗎?”
“你我之間只是仇殺,個人恩怨,與軍中無關。”
“至于軍隊因為損失了一個統領而找我麻煩,對此,我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解決。”
“我說,我殺了你,這個統領我來當。”
唰···
陳溪的話一出,張統領的臉色瞬間大變。
他懂陳溪說著話的意思,若是陳溪殺了他,那么就證明陳溪的實力比他強,如此的話,在這個實力至上的軍營,陳溪說要來補上這個統領的缺失,對于軍隊來說,這可是只賺不賠。
死了一個弱點的統領多了一個強的統領,在這個血與火的戰場上,那可是軍隊求之不得的啊。
死亡的危機,那種無盡的冰寒在張統領的心頭蕩漾。
他的眼神帶著一種哀求之意,看著陳溪,說道:“饒了我,這一次就饒了我,我錯了。”
陳溪盯著張統領,心中在急速思考。
暗道:“我初到軍營,不易多出事端,而且這個張統領留著對自己還有大用,可以饒他一命。”
陳溪大聲說道:“饒了你可以,不過從今天起,要怎么做?我想你是明白了。”
張統領也是聰明人,他自然知道陳溪的意思。
“陳少放心,以后要怎么做,我很清楚,肯定讓你滿意。”
聽到這話,陳溪淡淡一笑。
他看著那幾個嘲笑過自己的士兵,殘忍一笑。
那些士兵肯定知道這場中的形勢,他們馬上跪下,說道:“陳少,我們錯了。”
陳溪只是掃了他們一眼,說道:“錯了就自己掌嘴。”
士兵聞言,都是自己掌嘴。
目光投射出去,陳溪望著那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軍營,嘴角浮現出一抹弧度,喃喃道:“軍營嗎?我陳溪來了。”
“以后,這里就將是我陳溪傳奇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