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至那大營之前,陳溪便是聽到大營之中有較為熱鬧的聲音傳來。
聽聞到這些聲音,陳溪的眉頭都是微微皺了起來。
這是他的大營,此時為何會有其他人在此?
在那里停了片刻之后,陳溪掀開大營的門簾,走了進去。
陳溪剛剛走進去,那大營之中,剎那之間,大營之中瞬間是變得安靜了下來。
里面那無數人的目光都是齊刷刷的朝著陳溪這邊投射而來。
“哈哈”
“大家看這是誰來了,我們唐家的少主啊!這么久了,我們的少主終于是擺脫了廢物與傻子的稱號,大家快鼓掌慶祝一下啊!”
大營當中一人,用一種嘲笑的聲音在大營之中大聲說道。
他是唐泉,也是以前的這狩獵場的管理者,陳溪來了,他自然是成為了過去式,所以,他心中對陳溪有著敵意。
“啪啪啪”
隨著唐泉的聲音響起,大營之中頓時是響起而來熱烈的鼓掌之聲。
不過,這些人雖然是在鼓著掌,他們的眼神之中,以及他們的臉上都是帶著一種濃濃的嘲諷味道。
“哈哈”
“恭喜我們偉大的少主啊,終于是擺脫了廢物的稱號,真是很牛叉啊!”
“對啊,牛叉的不得了啊!”
周圍眾人口中皆是說著刺耳的、嘲諷的話。
聽到周圍那些有些刺耳的話,陳溪的目光很是平靜,眼神之中也是帶著一種古今無波的感覺。
“少主的牛逼,我等真的是自愧不如啊!”
唐泉還在那里嘲諷著陳溪。
這個時候,陳溪猛地抬眸,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寒光,死死地盯著唐泉。
“這里是不是狩獵場管理者的營地?”
沒來由的,陳溪突然大聲說道。
眾人一聽,感覺有些一頭霧水,這陳溪說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泉眼眸微微閉起,眼中眸光流轉,他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片刻之后,他才說道。
“這里是管理者的大營。”
聞言,陳溪笑了一下,接著,他臉上的表情猛然變化,變得異常的嚴肅起來。
“既然這里是狩獵場管理者的大營,而我則是這里的管理者,你們未經我允許,竟然敢踏入我的營地。”
“你們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陳溪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說得異常的大聲、清晰,讓大營之中所有人都是聽到他的話。
這些人聽聞到這聲音之后,臉上的那種嘲諷的表情都是猛地一僵,而后,一種難看之色迅的涌上他的臉龐。
一絲絲的恐懼,很快的就從他們的眼底升了起來。
唐家之中,家法很嚴,他們這些人如今的這般作為,已經是以下犯上了,這個罪名若是落實了,他們這些人都是少不了懲罰。
而且那種懲罰還將會是比較重的,這也是讓大營之中之人眼中涌現出恐懼的原因。
唐泉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他千算萬算沒想到自己竟然犯了這么大的一個錯誤。
“你今天才來這里,應該是明天才上任,這里按理說還不歸你管。”
唐泉畢竟不是簡單人物,他順便便是找到了一個說辭。
“明天才上任?”
陳溪眼神一凝,一步一步的朝著唐泉逼近過去。
“是誰告訴你我明天才上任的?是你自己定的?還是由家族定的?”
陳溪氣勢逼人,目光如電,盯得唐泉有些慌。
“這這這這是按理來說的。”
唐泉說話都是有些顫抖。
“按理來說的?暗的什么理?是按的你唐泉的理吧!”
陳溪大聲說道。
同時,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這紙上明明確確寫的是陳溪今天上任。
“給老子看清楚,這上面寫的是老子今天上任,你卻說按理說是明天上任,你的意思是家族的諭令已經是不如你的理由了嗎?”
“你這是將家族的威嚴放在了何處?還是你唐泉根本沒有把家族放在眼里?又或者說,你唐泉已經是有了要反出家族的想法,不把家族命令放在眼里。”
陳溪愈的畢竟唐泉,眼中竟是一種威壓之色,同時陳溪身上散出來一種強大的氣勢,壓迫得唐泉一路倒退。
陳溪上面便是給唐泉扣上了不把家族威嚴放在眼里的帽子,后面更是給唐泉扣上了一個要造反的帽子。
這完全是讓唐泉嚇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臉色瞬間蒼白,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唐泉,你今日擅闖我大營,該當何罪。”
陳溪走過去,一腳將唐泉踹翻在地。
而后,他目光之中帶著一種領導者的威嚴之氣,轉身質問大營之中的所有人,
“你們所有人,都是擅闖我的大營,你們又是該當何罪?”
陳溪氣勢逼人,讓大營之中所有人的臉色都是變得蒼白起來。
那先前存在于他們臉上的那種嘲諷陳溪的神色,到了此刻,全部都是消失不見,取而代之都是一抹驚恐之色。
此刻,他們這些人的心中都是有著無盡的后悔之意,到了今天他們總算是明白了,陳溪不是好惹的存在,也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存在。
若是再給他們一個機會,他們定然是不會再嘲諷陳溪這樣的愚蠢至極的傻事。
“少主,我等有罪,還望少主饒恕。”
陡然間,有人是明白了該怎么做,他跪下去求陳溪的饒恕。
其他人見到這一幕,也都是全部跪了下去。
“少主,我等都是有罪,還望少主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這一次。”
看到大營之中跪倒一片,陳溪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嘲諷的弧度。
這些人,先前可都是在無情的嘲諷自己,可是現在,這些人都是跪倒在自己的腳下,求自己饒恕。
這個時候,陳溪是明白了一些道理,有時候必須要展現出一些手段,不然有些人那是可要騎在你頭上的啊。
“唐泉,你說這件事怎么處理?”
陳溪走過去,又是踢了唐泉一腳。
“少主,只要你饒了我這一次,小的以后一定會為少主效力的。”
“這個狩獵場,我是最熟悉的,只要少主饒了我,無論是要知道什么,笑的都會毫不保留的告知。”
唐泉跪在地上,乞求的說道。
“那好,我給你們個機會。”
陳溪走到大營最上方的那個位子之上,坐了下去。
“不過,你們要記住,若是還有下次,你們的下場將會很難看。”
陳溪坐在那最上方的位置,俯視大營之中的所有人,一種冰寒的聲音自他的口中緩緩地流淌出來。
那聲音傳出之后,這場中的氣溫都是下降了到了冰點。
“你們滾吧!”
陳溪說道一聲。
聽到此話,眾人心中松了一口氣,接著,除了陳溪之外所有人便是離開了這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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