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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穿梭。”
“這女子的實力達到什么地步了,竟然連空間穿梭都能輕易完成。”
陳溪望著先前女子離開的那處空間,在喃喃自語。
轟隆···
就在陳溪思考女子的實力之時,這遺跡之中陡然發生大變故。
這里面竟然掀起了一道道巨大的空間風暴,這些風暴擁有恐怖至極的破壞力,即便是王者陷入其中,也是要被生生的撕碎。
這一刻,陳溪突然是明白了一些東西。
“我知道了,這宗門遺跡以前定然也是遭逢了如同空間風暴的大災難,這才導致了宗門的滅亡,而那個水晶棺穿越空間來到這處宗門遺跡之中,鎮壓了這里面的大災難。這才導致了宗門遺跡之中的寧靜。”
“而今天,那女子的離去,使得宗門遺跡之中已然是沒了鎮壓之物,災難就再次來臨。”
陳溪在自己的心中為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事情做出解釋。
“媽的,老子進入宗門遺跡,連一個寶物都是沒有得到,真是不爽啊!”
陳溪的眼中有著濃濃的不甘心之色。
“等等···”
突然,陳溪想到了什么事。
“那女子離開之時,好像忘了一件事。”
陳溪的視線猛地朝著那水晶棺材望去,猛地發現寶劍就在那水晶棺材之中。
“寶劍要是我的了。”
陳溪二話不說,飛至棺材之前,一手探出,將寶劍拿到了手中。
嘭···
可是,陳溪的手剛剛觸碰到那寶劍的剎那,便是有著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自那寶劍之上傳來,陳溪的身體被那股反震之力震出很遠。
同時,陳溪的嘴角還有一絲血跡流出。
“這寶劍不是尋常之物,僅僅是它的反震之力,都能傷到我。”
陳溪心思急轉,在思考如何帶走寶劍。
“我看著水晶棺材也不是尋常之物,老子就連棺材帶寶劍,一塊取走。”
陳溪飛至棺材之前,一手拿起蓋子,蓋在棺材之上,此時棺材已經完整了,棺材的內部還有一把寶劍。
心念一動,陳溪將棺材帶寶劍都是收入了系統倉庫之中。
接著,陳溪召喚出銀色戰斗機,飛入其中。
轟···
戰斗機噴出尾焰,機身飆射出去,化為一道銀色的閃電,朝著那遺跡之外飛去。
一抹銀光,從那些空間風暴的間隙之中急速劃過,很快就來到宗門遺跡的入口之處,飛離了出來。
陳溪駕駛戰斗機一路飛行,知道飛出了這片遺跡,出現到了外界之中。
“趙國十年一次的天驕盛會就要開啟了,我身為陳溪嫡系現目前為一個可以出戰男人,自然是要出戰,所以,我必須的回去一趟了。”
陳溪突然想到還這么一件事,他立馬駕駛戰斗機飛快的掠過天空,飛到一個傳送陣旁。
跳出戰斗機,陳溪將其收入系統倉庫之中,而后,便是踏入傳送陣,拋出一塊靈石在傳送陣凹槽之中。
而后,陳溪拿出宗門羅盤,有了這個羅盤,陳溪就能傳送到宗門之中。
嗡···
傳送陣猛地震動發光,接著,一道光柱直通天際,陳溪便是感覺眼前一黑,天旋地轉,身體被一股奇異的力量吸扯到了其他的空間之中。
在一陣的天旋地轉之后,陳溪終于是感覺到一道亮光在自己的眼前出現。
接著,陳溪發現自己已經是身處宗門傳送陣之中了。
回到天照大陸,陳溪立馬再次召喚出戰斗機,身體飛入其中,駕駛戰斗機化為銀色閃電,劃破天空。
朝著自己的家族所在之地,趙國皇城——金陵城而去。
飛至金陵城的范圍,陳溪跳出了戰斗機,收起戰斗機,降落到地面之上。
行走著朝著金陵城走去。
趙國皇城有禁飛令,任何人,包括趙國皇室的人,都不能飛入城中,必須走入城中,不然,將會遭到誅殺。
不過,可以再皇城之內飛行,也可以從皇城內飛出來,但就是不能從外飛進去。
呼吸天照大陸的空氣,陳溪只覺得神清氣爽,他一步一步緩慢的走進金陵城。
在他走過城門之時,有守衛把他認了出來。
“那一位就是陳家的二公子,他回來了,是要來參加趙國的天驕盛會嗎?”
“有可能,因為陳山河加入少林寺,陳家嫡系只能他出戰了。”
“不過,他是出了名的廢物,在這一次的天驕盛會之上也只是來丟他們陳家的臉罷了。”
幾個守衛在切切私語。
陳溪沿著青石路,一路前行。
他們陳家就在這條青石路的盡頭。
“誒,九公主,那不是當年和你定過親的陳溪二公子嗎?”
一座茶樓的二樓之上,一男一女,坐于窗邊,看到了那緩緩行走的陳溪的身影。
“石淵我勸你不要在提這件事,當年和那個廢物定親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屈辱。”
九公主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她的眼中還有怒火出現。
見狀,石淵也是知道九公主是生氣了,立馬轉移話題。
“這一次這個廢物回來了,看來又是少不了一番屈辱啊!”
說著,石淵突然拿起手中的一根筷子,朝著陳溪猛地拋出。
咻···
筷子化為一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射向陳溪。
陳溪自然是感受到了有東西襲來,他立馬轉身,一指點出,那筷子瞬間在陳溪一指之下化為了飛灰。
“咦···”見到陳溪竟然能擋住自己隨手的一擊,石淵頓時眼中出戲疑惑之色。
“喲,陳家二公子現在已經學成歸來了,都已經有了能擋住我一擊的本事了,真是不得了啊!”
石淵向著陳溪大聲喊道。
接著,石淵臉上的表情陡然變得惡狠狠,他吼道:“陳溪廢物,尼瑪的給我滾上來。”
當年的陳溪在皇城之中是出了名的懦弱與廢材,皇城之中的各家的公子爺基本是都是欺負過他。
而且當年他本來是與九公主定了親,可是九公主覺得這是最大的恥辱,她打陳溪一直打,打到陳溪回家求家主去解除婚約。
可以說,陳溪那在皇城之中的時光,就是他人生之中的屈辱史。
當然這些屈辱都是以前那個靈魂消散了的陳溪承受的。
現在這個陳溪可是沒有經歷那些。
聽到石淵那帶著惡意的話語,陳溪眼神猛地一凝,一股殺意涌現出來。
他抬眸看向石淵,眼中帶著冰寒的殺意。
這一眼,令得石淵渾身發寒,有種如墮冰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