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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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伯家族內,很是寧靜。
這里保鏢很少,也許,家族內沒有多少仇人,也根本不用保鏢。
娜塔莉的臉色復雜,那從后門進去,都是掛角之下,直接進入了屋子里。
李云天緊隨其后,隨著娜塔莉上了二樓,很快就到了一間屋子內。
看著前方屋子,娜塔莉停頓了數秒,那掃了眼走廊,聽到腳步聲音,那是立馬拽著李云天,直接進了房間之內。
很明顯,這間屋子,是娜塔莉以前的房間。
從面前的妮子如此熟悉,李云天就能明白這一點。
走廊的腳步聲慢慢靠近,分明都有一個女人談話的聲音。
“那個男人怎么樣了?”
“沒有人會知道他去了那里,他在什么地方。”
“很好,怎么說,我哥都被期待,不除掉他,根本不能讓我得到家族之中的地位。”
那女人的笑聲尖銳,也讓娜塔莉臉色一沉,那握緊拳頭,臉色難看了。
到現在,娜塔莉才知道,那失蹤的人,是她父親。
很明顯,她父親被家族派出執行某個任務,然后這女人,趁火打劫,直接對她父親出手,恐怕現在她父親都是兇多吉少。
捏著拳頭,娜塔莉臉色一片異常。
而眼下,隨著前方幾人一靠近,那分明都是往著這間屋子而來。
李云天臉色一沉,一把抱住面前的妮子,那轉身,就躲進了那衣柜之中。
娜塔莉一楞,感受到房間門被打開,那皺著眉頭,分明都不明白,那女人為什么會到她的房間來。
走進房間的女人,那都是一臉感嘆。
“這個房間還真是不錯,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妮子,不是她,她爸也不會變成這樣,我也不會得到這一切。”
“你還真是壞女人。”
“這也是他們應得的。”
“對了,你打算怎么辦,殺了那男人,要是被你爸知道,你不是也不會有好下場。”
“所以,我們必須要找個好機會,將這一切都推脫到那個男人身上。”
“那個男人?”
“那個上次來我們家族,挑釁了我們家族的男人,我記得那家伙好像叫什么李云天。”
聽到這話,娜塔莉一顫抖,那俏臉難看,都是幾分怒火,分明都想沖出去。
確被李云天死死抱住,那一把抱住面前發怒的女人。
看著為自己而生氣的妮子,李云天笑了笑道:“放心好了,我會讓她知道代價。”
娜塔莉轉過頭掃了一眼,那是一臉嚴肅的點點頭,眸子好是一種怨氣不消。
前方女人分明很高興。
那都開始策劃,怎么讓娜塔莉父親死,栽贓到他頭上。
聽到那些話語,李云天都是冷笑不止了。
這個家伙,還真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只看重眼前的利益,根本不知道,現在他們家族,也算是快完蛋了。
“對了,你知道不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情?”
屋子里人討論起來,聽到那一個消息,李云天嘴角上翹了。
“亞凡家族繼承人,也失蹤了,而且就是剛才,聽說去找他兒子,都沒有找到,家族一些保鏢也消失,恐怕不是一般人干的。”
“什么意思?”
“這些年,和亞凡家族有仇恨的人很少,敢挑戰他們也很少,所以,這個人身份很特殊。”
“難道不是雷爾家族干的?”
“雷爾家族現在自身難保,雷爾家族到了那叫雷爾雅玲的手中,一些人都離開了家族,家族里的高手很少。”
聽到這話,很明顯塔伯蕾芬,都是沉默了。
恐怕這女人,已經隱隱約約才猜到這件事情,和他有聯系了。
李云天都能感受到這女人再次開口的顫抖。
“不,不,不會的,這件事情,應該和那個男人沒關系。”
“什么意思?”
“那個家伙說要三天內除掉亞凡家族,如果按照時間來算,也快了,而剛好,亞凡家族發生了這種事情,我,我擔心。”
那男子沒有開口說話。
兩人沉悶,那屋子里的氣氛分明都是幾分古怪。
眼下,娜塔莉嘴角一撇,好是一聲冷哼。
“活該。”
那冷哼不大也小,倒是讓門外一個人一震。
“誰?”
很明顯,這人實力不錯,能一瞬間察覺到,看樣子,也不比亞凡家族那些高手差多少。
李云天很明顯,不能再躲下去,那是對著娜塔莉做了一個噤聲,轉身掉換了一下位置,壓下聲音,說了一句話:“你呆著,我出去解決他們。”
娜塔莉一震,還想說什么,李云天已經轉身走了出去。
隨著柜子門一開,看著走出來的男人。
那房間之中,兩人臉色難看。
再次看到李云天,塔伯蕾芬那眼中都好是一種膽怯。
很明顯,那是想到剛才的談話,剛才說的一件事情,目光之中好是一種畏懼。
看在李云天眼里,撇嘴一笑,那是淡淡笑著道:“你們剛才不是還想找我,栽贓陷害我,我現在出現在這里,你們不覺得很高興很激動。”
聽到李云天的話,塔伯蕾芬還沒有開口。
面前這歐洲白人倒是一撇嘴笑了:“你說的不錯,你在這里,就更好執行我們的計劃,塔伯蕾芬,你現在可以安心了,這家伙出現在你們家族,就能將一切都推給他。”
塔伯蕾芬眼前一亮,眼中帶著幾分興奮。
落在李云天眼里,看著兩人好是高興的樣子,那都是搖頭笑了:“你們真是夠無知,你們都要死在這里,你認為還怎么誣陷我。”
“死,你說的倒是簡單,我還真不相信,你有多厲害。”
“那你可以試試?”
面對李云天的挑釁,這男人握緊拳頭,那一聲吼叫,手化獸爪,都是直接沖了過去。
沒有想到,這家伙居然和亞凡家族的人一模一樣的功法,倒是讓李云天眉頭皺了下。
摸著下巴,那是忍不住問道:“你和亞凡家族有什么聯系嗎?”
“你不用知道,給我去死。”
抬起一抓爪來,李云天看也不看,那伸手之間,一抬手,那都是一把抓住對方的獸爪。
這名歐洲白人臉色瞬間,都是白的通透,那一拉扯之下,拉不出來,那張臉比廁紙還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