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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慧忍俊不禁,自她成就化神,這還是首次有人敢沖她大呼小叫。
抬手將一柄飛劍攝入手中,笑瞇瞇地點了點。
“做工挺美觀,不錯。”
布凡聞言立馬氣結,蒼嵐宗靠畫像、飛劍和儲物袋,足足獲取了七十年收益。
可說賺了個盤滿缽滿,您當然認為“不錯”!
“先讓正天起來,這件事他并無過錯。”
“他沒錯?那是我錯了?”
“不,此事并非零和,完全能夠雙贏。”
某人未置可否翻個白眼,塌屁股往蒲團上一坐。
見布上長老沒有反對,南宮正天亦順勢起身。
陪著小心立于一旁,在化神大能面前,焉有他的座次?
“首先,銷售有關你的物品,并不是出于正天授意。”
“那是誰?”
“曉蘭,因為當時無序的局面,已引起弟子產生對立情緒。”
布凡心中一動,以他的聰明,立刻便想通了其中關鍵,不由微微頷首表示接受。
“其次,替全宗樹立一個典范,方為眾弟子努力修行的源頭。”
我說因何連萍萍也轉了性,原來根源在這!
有意無意掃了南宮正天一眼,布凡心下里已經有些承認,他確是執掌蒼嵐宗的絕佳人選。
難得其早在數十年前,就能看到這層。
相比之下,戰堂堂主就從未考慮過,宗門要如何發展的事情。
“再次,逍遙派弟子在各大分宗深造,你可知花費有多大?”
關于此點,布凡更是無話可說。
僅栽培一名合格丹童,消耗的各種藥草即數以萬計!
而目前逍遙宗,已有金丹境丹師一人,筑基境丹童十人。
何況還不止如此,連煉器師與管理型人才,蒼嵐宗也幫著培訓了一大群。
布凡卻沒掏半個子,可見誠如老祖所言,雙方的確各取所需皆大歡喜。
“好吧,這事我不再追究。但是掌門,你知會我一聲會死啊!”
太上長老灑然一笑搖了搖頭,壓手示意南宮正天落座。
“告訴你?就你這性子,還不得哭著喊著要分靈石?”
這一刀正中某人軟肋,頗感尷尬地猛摳腦袋。
大半夜跑去第二峰興師問罪,可不就是為了此事?
要知道,當下布凡已具化神修為,卻仍未跳出財迷的圈圈。
換做金丹期或元嬰期的心境,不把擎天閣掀個底朝天,那都算他沒本事!
有心給某人尋個臺階下,南宮慧就此打住轉移話題。
“據你估計,聯軍該當何時發動總攻?”
“最遲半年以后。”
“何以見得?”
“聞清雪已即將達致金丹圓滿。”
“唔……言之有理,可有把握應對?”
“沒有。”
廢話,今日布凡散發神識掃視聯軍大營,發現筑基修士已超過十九萬。
若把圍困萬劍門的人馬調來,形勢更不容樂觀。
畢竟經過五十多年積累,海盟所屬已非吳下阿蒙。
結成六合陣姑且不論,最要緊是寶物得以全面升級!
再不會出現那種,筑基修士使用靈器、金丹修士手持法器的情況。
蒼嵐宗雖有六盤陣可倚為殺手锏,但在如潮攻勢下能撐多久,還真是個未知數。
因為即便眾將士斗志昂揚,也須有時間恢復法力。
南宮正天身軀一抖,戰堂堂主直言沒有把握實屬罕見。
“布長老,您不是請了外援嗎?能否……”
“我那是為寬老祖的心,你還真信?”
這句話把南宮掌門噎得夠嗆,苦笑著看向太上長老。
我就說沒可能吧!蒼嵐大陸已盡入敵手,打哪去搬救兵?
南宮慧卻不以為然,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知道某人是在報復掌門。
布凡言盡于此長身而起,將兩柄飛劍揣進須彌戒。
頓時令兩人眼神一凜:此乃……一枚儲物扳指!
“撈了多少油水我不問,也不管。但逍遙宗的重建資金必須你出,這是底線。”
“謹遵布上長老諭旨。”
“那就好,回見。”
言罷布凡隨即融入虛無,讓南宮正天好生羨慕,因為,他連空間波動都未曾感應到。
太上長老喝干靈茶,頗為無奈地苦笑搖頭。
“這小子莫非鐵公雞轉世,還真是半點虧都不肯吃。”
當然了,建設一個萬人宗門所費不菲。
布凡雖口稱“我不管也不問”,實則是欲連本帶利一并討回!
來到鮑云天洞府外,見里面果然設有“靈堂”,某人悵然一聲長嘆。
隨手扔出飛劍,騰云去找云帆。
小兩口正在呆坐,猜測三哥取劍意欲何為。
忽覺背后一震,飛劍有如從天而降已經安然歸鞘。
鮑云天與葉淑怡相視一笑,彈滅燭火寬衣解帶,開始探討生命起源。
大戰不日便將爆發,自然需及時行樂。
其實不只他們,所有情侶都抱著相同想法。
這也是夏永峰那等木訥之人,也敢拿三哥三嫂開涮的癥結所在。
搞清楚事情原委,布凡些許小郁悶已不翼而飛。
更由于全體修士的愛戴,感覺心頭豁然敞亮。
既然大伙這樣信任我,怎可令他們失望?
今次爺就瘋狂一把,帶領蒼嵐宗邁向新的輝煌!
實際上,如果這事是因南宮正天而起,某人勢必要討個說法。
但基于對樊曉蘭的了解,布凡敢斷定她不是想斂財。
樊家本就財力雄厚,壓根不必冒天下之大不韙。
足見老婆婆的出發點,是為消弭不和諧聲音,提升宗門凝聚力。
因此布凡步入洞府,臉上已帶著盈盈微笑,讓云帆與聞清雪立馬放下擔心。
“師兄去哪了?”
“找錢。”
“啥意思?”
“重建宗門不用花靈石?”
“哦,啊哈!找到了?”
“找到了。”
“誰給?”
“南宮掌門。”
“多少?”
“所需的全部。”
“師兄萬歲!”
云帆凌空翻個筋斗,抱著聞清雪就“啵”了上去。
“能不能活夠一萬年,便看此戰結果如何。”
“差點忘了正事,現在能授課了嗎?”
“嗯,上課!”
說完布凡走到主位落座,聞清雪奉上香茗后,跟云帆坐在對面虛心求教。
“孫子云……”
“師兄,為啥是孫子不是兒子?”
某人老臉一黑,抬手賞了師弟個爆栗。
“寫書這家伙姓孫!關兒子屁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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