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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宗主,你們羽宮雖然強,但想要成為第四重天的頂級勢力,別說是我們羌族不答應,苗族的人也不會答應的!月宗主還是莫癡心妄想!”白勝遠眼里閃過一絲不屑,對君羽的想法感到有些可笑。
“本主主想做成的事情,不需要別人答應!”君羽似乎沒有看到白勝遠眼底的不屑,語氣依舊平靜,甚至臉上還出現了一絲笑容。
“狂妄!”似乎是對君羽的態度感到很不滿意,白勝遠聽到君羽的話后,冷哼一聲,隨即轉頭,似是對君羽很是不屑。
“本宮主就是這么狂妄,而且會一直這么下去,可惜,白長老看不到我們羽宮問鼎第四重天的那一天了!”君羽終于轉頭,看著白勝遠,語氣里帶著一絲遺憾,眼神卻十分平靜,平靜地讓白勝遠感覺他是在看一個死人。
這個想法直接刺激到白勝遠,他冷哼一聲,率先發難,朝君羽攻去。
君羽站在原地沒有動,就在白勝遠的劍離他只有一寸的時候,他出手了。
只見他一甩衣袖,白勝遠就以比他沖過來時還快的速度倒飛出去,在半空中還噴出一口鮮血,他的身子飛了有十幾米,最后落到地上,有噴出一口鮮血,原本就不太干凈的衣服直接被鮮血染成紅色,他伸出手,指著君羽,嘴巴動了動,除了鮮血不斷流出之外,發不出一點聲音,滿臉的不敢置信。
他的動作并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很快就脖子一歪,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氣息。
這一切發生得很快,等到羌無憂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白勝遠已經失去了氣息,羌無憂震驚地看了一眼君羽三人,不信邪地跑到白勝遠的身邊,手指伸到白勝遠的鼻子前,探查不到鼻息之后,抬起頭,看著君羽三人,眼底還帶著一絲恐懼,“白長老,死了!”
藍長老聞言,像是受了打擊一樣,身體忽然后退了一步,之后沖到白勝遠的身邊,和羌無憂一樣,探了一下白勝遠的鼻息,確定白勝遠已經死了后,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君羽三人。
“你們殺了白長老,族長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羌無憂從地上站起來,看著君羽三人,色內厲荏地吼道,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的身體在顫抖!
“只要你們都死了,就沒人知道是我們殺了你們。”君羽目光平靜地看著羌無憂,很是漫不經心地說道。
“月宗主未免太不把我們羌族放在眼里了吧?”藍長老站在羌無憂的身邊,聽到君羽的話,終于忍不住冷冷地開口。
“本座只是不將你們放在眼里而已!”瞥了一眼藍長老,君羽的態度仍舊很是漫不經心,用行動表明不將藍長老三人放在眼里。
藍長老自從成為羌族的長老后,還未被人如此對待過,有心想動手教訓君羽,卻忌憚君羽剛剛表現出來的實力,只能用眼睛恨恨地瞪著君羽,想必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君羽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你們的遺言都交待完了嗎?若是完了,就可以去見白長老了!”藍長老不說話,君羽卻不打算放過他們,他的目光從三人身上掃過,最后定格在斗篷人的身上,語氣平淡地說道。
“我,我跟你們拼了!”君羽的話讓羌無憂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看著君羽三人,只覺得今天絕對是他人生中最倒霉也是最黑暗的一天,一想到他會命喪在此,心里絕望的同時,又涌起強烈的不甘,他不想就這么死在這里,他還沒有看著羌族成為第四重天的霸主,還沒有成為羌族的族長!
這份不甘讓他整個人也變得瘋狂起來,大吼一聲,揮舞著寶劍就朝君羽三人沖去。
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卻是殘酷的!
就在他的身影快要接近君羽的時候,君羽忽然上前一步,和方才對付白勝遠一樣,輕輕地一揮衣袖,蓬勃的元力撞到了羌無憂身上,羌無憂整個人直接倒飛而出,鮮血從他的嘴里噴出,他的身體掉在十幾米外的地面上,不甘而又怨毒地看了一眼君羽三人,就和白勝遠一樣,脖子一歪,人倒在地上,失去了氣息。
眼睜睜地看著白勝遠和羌無憂兩人先后在他的面前被殺,藍長老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幅刺激過大的樣子。
“啊!我殺了你們!”
他突然大吼一聲,就跟羌無憂一樣,朝君羽三人沖去。
就在藍長老動的同時,一直沒有動作的斗篷人也終于動了。
藍長老并沒有比羌無憂兩人多撐多久,同樣步了兩人的后塵,而就在他的身體倒飛出去之后,斗篷人的身影也出現在君羽三人的面前,手里的彎刀閃過一絲寒光,朝君羽的脖子勾去。
“獨孤,這個人交給你解決!”知道獨孤劍早已安奈不住了,君就唇角一揚,順水推舟,腳尖在地上一點,倒退而去,同時還不忘對獨孤劍說道。
在他話落的同時,獨孤劍眼中就迸發出強烈的喜意,下一秒,身影就來到了斗篷人的身前,手里的寶劍直接擋住了斗篷人的彎刀,目光與斗篷人的目光相遇,斗篷人的目光如一潭死水,而獨孤劍的目光則閃著濃烈的戰意。
握劍的手微微用力,斗篷人的彎刀就被震開,在斗篷人出下一招前,獨孤劍率先出招,帶著劍鞘的寶劍朝斗篷人的胸口刺去。
雙方距離過近,斗篷人不得不后退來避開獨孤劍的攻擊,而獨孤劍則緊追而上,根本不給斗篷人喘息的機會,幾個呼吸的時間,兩人已經過了幾十招。
君羽和君慶兩人站在一旁,一道銀色的身影閃過,雪狐就回到了君羽的懷里,用頭蹭了蹭君羽的手,得到君羽的安撫之后,安靜地窩在君羽的懷里,觀看獨孤劍和斗篷人的戰斗。
斗篷人的修為和獨孤劍不相上下,兩人的速度都很快,短短的時間就過了上百招,竟是勢均力敵,不分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