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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此仇,孫兒要親手報,宗天虎的命,我要親自取!”君奇從地上站起來,雙手握拳,擲地有聲地說道。
宗元坤聽到君奇的話,并未生氣,反而一臉的欣慰。
自打君奇一家人遇害的消息傳來,他便有些心灰意冷,所有的精力都用到了修煉之上,如今重新見到君奇,他沉寂的心也跟著活了過來,那些失去掉的激情和熱情,似乎也跟著回到了身上,看著如今已經成熟穩重的君奇,他心里的欣慰更甚。
“好!奇兒說得好,我宗元坤的子孫,就該如此!”
之后,君奇又與宗元坤說了一會兒話,順便將自己等人的計劃告訴宗元坤,讓宗元坤配合,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君奇和君羽兩人便離開了宗家的禁地,回到了宗乾龍的院子。
暢明院,宗家現任殿主,宗天虎的住處。
作為殿主的住處,其守衛自然比其他的地方要嚴格得多,雖是下著雨,但守衛們也是盡職地守在自己的崗位上。
宗陽一襲淺綠色錦服,頭戴玉冠,大步朝著暢明院走來,他的身后,有一小廝緊跟著,手里還握著把油紙傘,撐在宗陽的頭頂,生怕宗陽被雨水淋到。
宗陽是宗天虎的兒子,在這宗家里面無人不認識,更何況他時常來宗天虎的院子,門口的守衛自然認識他,見到他氣勢洶洶地走來,連忙恭敬地行禮,宗陽卻連看都未看一眼,直直地從旁邊走過,往宗天虎的書房走去。
到了書房門口,宗陽揮退身后的小廝,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和臉上的表情,在門口敲了敲門,等里面傳來宗天虎的聲音后,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陽兒,外面下這么大的雨,有什么事找為父?竟然冒雨前來?”
宗天虎看著左半邊衣服有些濕的宗陽,眼底閃過一絲意外和好奇,很想到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如此重要,竟然讓宗陽冒雨前來?
“爹,我來是想要跟您借一下海叔。”宗天虎對兩個兒子素來寵溺,因此宗陽在面對宗天虎的時候,并不似一般人那般害怕,說話的時候也隨意了許多,在宗天虎面前,他也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此時他的眼底明顯帶著一絲興奮。
“是有人欺負你了?怎么會想起找你海叔了?”聽到宗陽的話,宗天虎的臉色一變,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宗陽被人欺負了,要知道,宗陽嘴里的海叔可是他的左膀右臂,修為在宗家里面,僅次于修為最高的宗乾龍,這么多年來,宗陽就算是在外面惹事,也從來沒有說來借人,今天忽然要跟他借人,難道是出了什么比較嚴重的事情?
“是啊,爹,就是上次我跟你說的,在大街上,一個陌生人為逃避我們宗家的搜查,把我的四個護衛都殺了,這兩天我一直在找那個神秘人,終于被我給找到了,那神秘人修為不弱,所以我才會想著來找您借海叔幫忙,去報仇。”宗陽一想到那日在大街上丟的人,心里就異常憤怒,他回到家里后,就讓人去打探君羽的消息,得到君羽住在某家客棧的時候,他便帶人去找,誰知道人竟然不見了,他心里那個憋屈。
就在剛剛,他的人終于找到了君羽的蹤跡,他本欲帶人前往,卻想到那人的修為不弱,除非他帶著一隊精英護衛去,否則這次很有可能空手而歸。
但宗家的精英護衛隊不是誰都能夠隨意調動的,他爹雖然是殿主,但因為沒有殿主印章的緣故,這個殿主總是名不正言不順,家族里面也并非所有人都聽他爹的話,他雖然平日里十分紈绔,但也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堅決不能做。
考慮了半天,他這才來找他爹借人。
宗天虎聞言,下意識地皺了皺眉,看著宗陽的眼里也染上了一絲不悅。
“陽兒,這件事其實爹早就想說,平白無故折損了四員大將,你知道這是多大的損失嗎?眼看著家族的繼承人比斗馬上就要到了,到時候即使你勝了,有人那這件事說事,也會讓爹很難堪的,知道嗎?”馬上要開始家族繼承人比斗,宗天虎其實并不想發生任何差錯,可宗陽這次犯錯,著實不應該,所以他才不得不拿出來說說。
“爹,是孩兒錯了,是孩兒沒有分得清輕重,所以孩兒才想要報仇,才想要在族內人面前給爹您挽回一點顏面,我想只要孩兒殺了那個人,再把他身上的寶貝全部拿出來貢獻給家族,我想就不會有人亂嚼舌頭了。”宗陽說的情真意切,恨不得現在馬上就沖出去,殺到君羽那里,為這件事,他這些天已經夠憋屈了,又被爹爹數落,心里憋氣更重,聲音也有些沙啞起來。
見宗陽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宗天虎也于心不忍,心底那點怒火瞬間熄滅,眼底閃過一絲無奈,“你啊,這件事解決之后,就給我在家里好好閉關,若是在出去亂跑,看我怎么收拾你!”說著,宗天虎冷冷地看了一眼宗陽,這才再次開口,“好了,去找你海叔吧,就說是我答應了的。”
只是教訓一個修為比較高的外地人而已,宗天虎并不太放在心上,他現在更多的是想著怎么讓他兩個兒子其中之一,名正言順的成為宗家的下一任繼承人,這樣的話,就算他并非名正言順,也都無所謂了。
宗陽聞言,眼里立刻閃過一絲喜意,臉上也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謝謝爹,孩兒就不打擾您了,您忙!”
說完,宗陽便一溜小靈的離開了宗天虎的書房,還不忘幫宗天虎關上房門,宗天虎看著宗陽的動作,無奈地搖了搖頭,低下頭,繼續研究桌上的文案。
宗陽離開宗天虎的院子之后,立刻去了隔壁的院子,他要找的海叔正住在那里,等到他將自己的意圖跟海叔說了之后,海叔得知是宗天虎的命令,兩人一起離開了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