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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上官無極馬上就要過來了,大家都做好準備吧。”君羽拉著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目光從在場眾人的身上一一掃過,隨后淡淡地說道。
聞言,屋子里眾人本就嚴肅的臉色更加嚴肅了幾分。
“羽兒,一會兒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最好呆在外婆的身邊,知道嗎?”楚芷看著君羽,擔憂地說道。
她知道君羽很有本事,雖然才洞虛境六重,但卻有諸多底牌,但無極宗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上官無極已經知道了君羽的身份,絕對不會讓君羽留下,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讓君羽跟在他身邊最妥當。
“外婆,您放心吧,我自己會注意的,您只要照顧好自己就好了。”君羽也知道楚芷是擔心他,但是,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怎么能夠一直呆在楚芷的身邊,更何況,他相信自己的計劃,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楚芷并不明白君羽底牌有多少,聽到君羽的話,不由得不有些著急,正要再說些什么,忽然一道強橫的威壓從天而降,將整個九天太玄宗都籠罩在里面。
在長的眾人修為最低的都有洞虛境五重,但這威壓卻讓在場的眾人感到十分壓抑,楚芷和柳玄冥等人還好一些,像是古靈兒等人就有些勉強了,臉色也變得蒼白了起來。
“來了!”君羽從椅子上站起來,他的臉色倒是如常,那股威壓被靈識擋去了,他自己并沒有感覺到多少,況且,即便是真的感覺到又如何?他可一點都不懼怕。
他的話一落,整個屋子里除了他以外,其他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就在這時候,一道低沉卻帶著殺意的聲音在九天太玄宗的上空緩緩響起。
“柳天擎老匹夫,敢對本宗主的兒子下毒手,若是不將那君羽交出來,本宗主今日血洗你九天太玄宗。”上官無極一襲黑色錦袍,身子懸浮在半空中,居高臨下地看著九天太玄宗,眼底閃過一絲快意。
這聲音是用元力加持過的,整個九天太玄宗都能夠聽到,上官無極故意如此,就是想要逼九天太玄宗的人將君羽交出來,若是九天太玄宗的人同意,那么他就會先殺了君羽,而后再對付九天太玄宗,若是九天太玄宗的人不同意,他就更有理由對九天太玄宗出手了。
他的算盤打得很響亮,只可惜,他的對手不是他熟悉的柳天擎,而是君羽。
君羽和眾人一起,走出柳玄冥的院子,身子懸浮在半空中,與上官無極遙遙相對。
“上官宗主有何證據證明是我對上官玉下的毒手,莫不是看我九天太玄宗欺負,故意污蔑我,想要對付我九天太玄宗?”上官無極身上的其實很盛,若是一般人,絕對不敢與上官無極相對,但君羽不一樣,他可是前世是丹皇啊,是站在大陸巔峰的人物,哪里會懼怕上官無極。
君羽的聲音也沒有刻意壓制,他知道上官無極是想要挑起九天太玄宗弟子心里的恐懼,從心理上對九天太玄宗的弟子造成壓迫,對門派產生懷疑,所以,他也在聲音里運用了元力,讓聲音擴散出去。
“哼,你一個小娃娃,有什么值得本宗主污蔑的?”上官無極雖然沒有見過君羽,但此時也知道君羽的身份,對君羽自然沒有好眼色,這一聲冷哼甚至還帶上了靈識沖撞,其心可誅啊!
不過,也怪上官無極倒霉,他若是采取別的方式,也許真的會傷到君羽,但偏偏他選擇的是君羽最擅長的方面,要說如今的下三天,恐怕沒有一個人的靈識能夠強得過君羽,上官無極這么做,無疑是以卵擊石,自找死路!
他的靈識剛剛碰到君羽的靈識海,就被君羽的靈識反彈了回來,靈識受創,他整個人也跟著微不可查地晃了晃,臉色變得難看了幾分,好在他如今身處半空中,讓人看不清楚,所以才沒被發現。
“那這么說來,上官宗主是想要對我九天太玄宗出手了?同為五大勢力之一,上官宗主對我九天太玄宗出手,也不怕其他兩家還有城主府群起而攻之?”君羽自然覺察到上官無極的變化,眼底閃過一絲精光,聲音卻變得大了一些,也更加嚴厲。
“哈哈,你對本宗主的兒子下毒,本宗主難道不該找你們九天太玄宗討回公道嗎?”上官無極冷笑一聲,看著對面的君羽,目光如同淬了毒一樣,閃著幽幽寒光,他肯下功夫與君羽費這么多的口舌,也不過是想要名正言順,好讓其他三家沒有理由插手,不然的話,腹背受敵的滋味可不好受!
君羽又豈會不明白上官無極的想法,面上不顯,心里卻冷哼一聲,上官無極想要名正言順地對付九天太玄宗,而他想要為柳天擎突破拖延時間,上官無極此舉正好合了他的意,否則他又怎會浪費這么多時間?
這時候,柳玄冥等人也從屋子里出來,紛紛站到君羽的身邊,怒視著上官無極。
“上官宗主如此咄咄逼人,未免有**份,我九天太玄宗的弟子并未對歸宗的少宗主下毒,上官宗主還是拿出證據來得好,否則,我九天太玄宗也不是好欺負的。”柳玄冥疼柳煙舞,愛屋及烏,自然也疼君羽,即便他知道上官玉的毒就是君羽下的,他也不會承認。
“柳玄冥,本宗主勸你最好把君羽交出來,本宗主已經突破到煉神境,你不是本宗主的對手!”上官無極以前或許還對上官家的兄弟有所忌憚,但如今卻是毫無顧忌,看著柳玄冥,更是冷聲喝到。
“是不是對手還未可知,上官宗主還是拿出證據來。”雖然早就知道上官無極已經進入煉神境,但聽到上官無極親口承認,柳玄冥的瞳孔還是緊縮了一下,隨即想到君羽的話,冷聲說道。
“本宗的弟子親眼所見,柳煙舞的兒子差點殺了我的兒子,本宗主要為本宗主的兒子討回公道。”那告知上官無極此事的弟子還在昏迷,怎么可能出來作證,這不過是他的托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