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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君羽哥。”燕靈萱轉過頭,顯然很疑惑,輕聲問道。
“忽然想起來我之前新研究出來一種丹藥,一直沒有找到人試藥,既然他撞上來了,就用他試藥吧。”君羽手腕一翻,一個玉瓶出現在他的手里,目光盯著洞虛境修者首領,眼神怎么看怎么怪異。
燕靈萱挑了挑眉,從君羽手里拿過玉瓶,扔給蕭帝,“拿去讓他吞下去。”既然君羽想要玩,她自然要陪同了,更何況她對君羽那些奇怪的丹藥也十分好奇。
蕭帝戰戰兢兢到接過玉瓶,親自拿著來到洞虛境修者頭領的旁邊,讓兩名壯漢將洞虛境修者的頭掰住,自己從玉瓶里倒出一顆丹藥,扔進洞虛境修者首領的嘴里。
洞虛境修者首領被強制吞下丹藥,本來想要將丹藥吐出來,誰想到丹藥竟然入口即化,臉色立刻變的難看起來,一雙眼睛憤恨地盯著君羽,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地話,估計君羽已經被他殺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君羽雙眼睜得大大的,一雙眼里寫滿了好奇。
“貌似丹藥吞下去之后,先是會七竅流血。”這藥是他才研制出來的,藥效他也不是很確定,但是這個七竅流血還是很確定的。
他的話剛一說完,洞虛境修者首領就立刻七竅流血,配上他凸出的眼球,怎么看怎么恐怖。
“然后呢,是什么來著?好像是渾身抽搐?血液倒流?唔,渾身抽搐吧。”一只手點在臉頰上,黑曜石般的眼睛轉了轉,狀似有些單純,當然,如果忽略掉他嘴里的那些話的話。
君羽如此單純的樣子可不常見,燕靈萱也是會心一笑,這個家伙,也太會裝了吧?你單純?你單純,那這世上就沒有單純的人好了嗎?
神殿拍行的底下審訊室里面,在君羽的話落后,被綁在木架上、剛剛還在七竅流血的洞虛境修者首領忽然渾身抽搐起來,四肢、軀干、臉,沒有一處不再抽搐,痛苦的嗚咽聲也因此而變得斷斷續續的,只是看一眼就讓人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站在旁邊的兩名壯漢都是行刑的老手,此刻見到洞虛境修者首領的樣子,也不禁頭皮發麻,嘴角抽搐,只是因為君羽等人還在的緣故,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
蕭帝一直低著頭,站在距離燕靈萱和君羽兩步遠的地方,在聽到君羽的話后,忍不住朝洞虛境修者首領那邊看了一眼,頓時嚇了一跳,立刻轉過頭,身上除了一身冷汗,低著頭,不敢有別的表現。
寒忠從進來后就站在燕靈萱的身后,洞虛境修者首領的樣子雖然很是嚇人,但他自然不可能被嚇到,只是隱晦地瞅了一眼坐在燕靈萱身旁的君羽,又看了一眼自家大小姐,默默地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他能說他家大小姐交的這個少年很讓人恐怖嗎?單單是這折磨人的本領,也沒有人可以比得過吧?
一想到若是把自己換成那洞虛境修者首領,他身體抖了抖,心里暗暗決定,以后惹誰也不要惹君羽!
君羽對眾人的反應視而不見,黑曜石的瞳孔饒有興致地看著洞虛境修者,心里默默地計算著藥效。
洞虛境修者首領抽搐的時間并不長,連半刻鐘都沒有,可此時的他比起之前明顯要虛弱和狼狽了許多,面色慘白,額頭上還掛著汗珠,嘴角還有這未干的血跡,身上的黑衣也被汗水打濕,緊緊地黏在他的身上,他連瞪一眼君羽的力氣都沒有了。
相信換成任何一個人,在經過那般的折磨之后,也不會有什么力氣了。
“君羽哥,這就完了?”燕靈萱掃了一眼那洞虛境修者首領,眉頭挑了挑,轉過頭看向君羽,不相信的問道,以她對君羽的了解,這丹藥的效果絕不僅僅是如此!
“怎么可能?這只是給他一個緩沖時間而已,接下來會感覺身體里面有無數只蟲子再爬一樣,渾身發癢,就連骨頭都逃不過,但是他卻沒有力氣去撓,而在這之后,他的骨頭就會開始融化,先從腳開始,到最后失去所有的骨頭,軟成一灘,”自己的丹藥被質疑,君羽不滿地白了一眼燕靈萱,隨后看著洞虛境修者首領,冷冷地說道,“本來是打算問出點什么的,不過本公子也知道像是他們這樣的人,一般什么都不會說,既然如此,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雖然洞虛境修者首領什么都不說,不過也能猜出一二,能夠敢搶神殿拍行的丹藥,恐怕也只有那無極宗或者劍宗其中之一干的出來,或者是兩家合謀的,不過不管真相如何,既然是無極宗或者劍宗的人,他怎么會讓他那么舒舒服服的呢?
聞言,燕靈萱點了點頭,同意君羽的決定。
“不過,藥效既然已經被測試出來了,我也沒有呆在這里的必要了,想必賀蘭他們已經在外面等很久了,走吧。”給燕靈萱一個‘走吧’的眼神,他忽然對洞虛境修者首領沒有了興趣,腦海里有了另外的主意,貌似比在這里看刑訊要好玩一些。
君羽的決定,燕靈萱自然不會去反駁,直接和君羽一起從椅子上站起來,睨了一眼寒忠,隨后頭也不回地跟著君羽下了樓梯。
接收到自家大小姐的眼神,寒忠郁悶了,他家大小姐那眼神的意思太明顯了,這里的事情交給他接手了,而且,還不能夠搞砸,要把洞虛境修者首領的情況都記錄下來,到時候拿給君羽看。
唔,他明明只是他家大小姐的護衛而已,這些事情真的不應該他來做!
心里腹誹了幾句,寒忠認命地在原地站著,一雙眼睛盯著洞虛境修者首領,準備記錄藥效發作的情況,至于為什么不坐著?
他家大小姐坐過的地方他可不敢坐,那可是會要命的!
再說君羽和燕靈萱一前一后從拍會出來,毫不意外地見到了賀蘭星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