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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雪狐蹭了蹭君羽的手,水汪汪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君羽,眼底閃過一絲憤怒的光澤!
君羽的眼神何等犀利,自然將雪狐那瞬間的反應收在眼底,知曉它一定是有所發現,眉頭皺了皺,坐到一旁的椅上,雪狐窩在他懷里,“說吧,有什么發現?”
雪狐很是盡責地將自己所得到的信息告訴君羽,從它的口中,君羽才知道更豐富的信息。
原來,他的母親自那件事以來一直都住在九天太玄宗峰頂的九天宮殿之內,說是居住,倒不如說是等死,因為她母親如今中了一種很奇怪的毒,這種毒可謂是宗內所有藥醫都束手無策,每到夜晚,就會讓她寒冷的如墜冰窖,若非這些日子一直在用大還丹保命,恐怕早已香消玉殞了。
因為是幽居在九天宮,所以古靈兒雖然是他娘親的貼身丫鬟,不過也只能每天夜晚他娘親發病的時候才能進入,白天除非有宮主的令牌,要不然,誰都不能進!
按照道理說,他娘親本為九天太玄宗宗主之女,宗主不應該對女兒如此冷漠,只是這背后因為有無極宗,這第二重天五大勢力之首的施壓,九天太玄宗才不得不如此對待他的娘親。
總之,現如今,他的娘親現狀是十分的不樂觀,無極宗宗主依舊無法釋懷當年她逃婚之事,所以是要她受盡折磨,雖然不知道具體是誰下的毒,可這背后一定和無極宗有關!
聽到雪狐的話,君羽心里一絲的抽痛,讓他微微吸了一口涼氣,他雖早已預料到母親如今的處境不怎么樣,可沒想到會這樣的糟糕。
身中奇毒,卻無法解除,每天每夜都要受盡寒冷的折磨,這到底是誰,要如此對待他母親?雖然背后和無極宗有關,可給他母親下毒的人一定是宗內之人?早就聽聞九天太玄宗內有人不滿如今的宗主柳擎天,或許這件事就是和那人有關!
感受到了君羽的震怒,雪狐淡紫色的眼里立刻溢滿了關切,身子一躍,直接躍到君羽的肩膀上,用頭蹭了蹭他的臉,以此來表示它對他的安慰。
有了雪狐的親昵,君羽好受了許多。
“小雪,你繼續跟蹤古靈兒,時刻關注我母親的現狀,我如今實力尚淺,根本無法進入到九天太玄宗的高層,如果我現在沖動就殺向九天太玄宗,救出母親,恐怕引來的會是整個第二重天的暴亂,我想母親也不想看到九天太玄宮因為她而陷入到災難之中。”
“所以,必須要一點點的行事,萬萬著急不得,還有三個月時間應該就是宗內內門大比,到時候我一定要成為長老的親傳弟子,這樣就能接觸到宗內五大長老,這其中一定有幾人心懷鬼胎,我一定要查出是誰,然后也讓他好好嘗一嘗我母親一樣的痛苦。”
“而在這三個月之內,你要時刻密切的關注我的母親,一旦她無法忍受,就偷偷的把這‘玉髓丹’給她服用,這玉髓丹可是安神補氣,我想應該可以讓我母親舒服些,不過這件事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一定要隱蔽,知道嗎?”
君羽顯得很冷靜,并沒有沖動就要殺向九天宮,他明白那無論是無極宗宗主,還是九天太玄宗內的準備奪位的長老,實力恐怕都有合體境,他貿然進攻,換來的只會是一場大亂!
他需要一步步的謀劃,他相信,那些人想要和他玩心機,絕非他的對手,他們就等著吧,想要和他君羽玩,那他就好好的陪他們玩玩!
“是,主人。”雪狐又蹭了蹭君羽的臉,對著君羽恭敬地回答道。
雪狐自然是聰明的神獸,何嘗不明白君羽如今的冷靜是多么的可貴,他是準備要一步步的玩死那些害他母親的人,如果現在還不明白,那根本就是個傻子了,君羽能夠這個時候對它委以重任,說明它對于君羽的重要性,而它,自然不會讓君羽失望。
“很好,明天我就開始著手準備三個月后的內門大比,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的幫我照看我的母親。”君羽一揮手,數個玉瓶從他的手中飄出,“這些是玉髓丹,到時候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其中還有一些幫你實力提升的‘神獸丹’,也不要虧了自己。”對于親人,君羽從來不會吝嗇,他拿出來的丹藥,可都是珍品,基本上都是沒有副作用的,而且完全適合母親和雪狐兩人。
“謝主人。”
雪狐眼底閃過一絲了然,把瓶子吸入自己的神獸空間,神情分外堅定,這一次,它一定不會辜負主人君羽對于自己的期望,把事情做好。
之后,君羽便逗弄了一會兒雪狐,心情好受了些,而后就讓雪狐離開了,自己則回到**上,狠狠地睡了一覺。
一連過去十幾天,君羽在九天太玄宗也有一個月時間了,按照九天太玄宗規定,弟子在入門一個月以后,方可自由出入九天太玄宗,當然,這是給核心弟子的優待,至于內門弟子,要在九天太玄宗里面呆滿一年,才能夠自由出入九天太玄宗。
君羽自那日之后,偶爾會與陸宗源活著洛云飛切磋切磋,三人的關系倒是親近了許多,不過大多數時間,他都是將自己關在房間里面修煉,這也間接地刺激了陸宗源和洛云飛兩人,兩人也跟君羽一樣,經常在自己的院子里修煉。
一個月后,一大早,君羽就從院子里出來,從半山腰下到九天太玄宗門口,憑借身份玉牌,出了九天太玄宗的大門,到了中央城,隨意地找了一間客棧住下,而后騎著一匹駿馬,來到了魔宗所在的龍蟠崖,這個時候也是該見見賀蘭他們了!變強路上,他需要和賀蘭他們一起!
魔宗的山門與九天太玄宗的差不多,君羽來到此處之后,便有一人出來警告,讓君羽離開,君羽并未與那人多廢話,而是將賀蘭星辰離開之前交給他的一塊令牌交給了那人,那人看清楚令牌之后,臉色一變,先將君羽請進了魔宗,而后便一路朝著賀蘭星辰所在的地方奔去為君羽通報。
賀蘭星辰所住的大殿里,賀蘭星辰與藍昊兩人正在切磋靈技,這段時間除了忙君羽交代的事情以外,大多數時間,他們兩人要么各自修煉,要么就是切磋一下,兩人的修為差不多,經常是旗鼓相當,倒是能夠增長不少經驗。
今日也是一樣,兩人手中的寶劍同時抵住了對方的肩膀,隨后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后退幾步穩定已經有些亂的呼吸。
賀蘭星辰正要和藍昊說兩句話,就聽到門口傳來了敲門聲,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卻還是讓對方進來了,走在前面的是秋茗,而秋茗的身后則跟著一名男子,只是賀蘭星辰并不認識。
“公子,此人說是有事要像公子稟報。”秋茗跟在賀蘭星辰身邊多年,自然很了解賀蘭星辰,在賀蘭星辰開口之前,便已經給出了回答。
聞言,賀蘭星辰對著那人點了點頭。
那人上前一步,半跪在地上,雙手高舉,捧著之前君羽教給他的令牌。
“秉大公子,門口有人遞上這個想要見您。”那人的聲音充滿了恭敬,還有這一絲忌憚。
賀蘭星辰看到那人手中的令牌后,神色立刻一變,上前一把抓住令牌,仔細地看了看,隨后也不管在場的眾人,直接如一陣風一般沖了出去。
藍昊見他如此激動,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不過身體卻已經跟了上去,他有一種感覺,要見賀蘭星辰的人他也許也認識。
君羽在魔宗的門口沒有等多長時間,就見一道身影從上面直奔而下,轉瞬就來到了他的身邊,一把將他抱住,緊接著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便在他的耳邊響起。
“組長,你終于舍得來見我了!”
君羽輕輕微笑,他這一次來找賀蘭他們自然不是敘舊的,他有他的目的,和賀蘭,藍昊擁抱了一會后,三人便結伴朝魔宗賀蘭星辰的住處走去。
魔宗,賀蘭星辰的住處。
賀蘭星辰坐在主位上,君羽和藍昊兩人分別坐在他的左右兩邊,當丫鬟們倒好茶水后,賀蘭星辰一揮手,秋茗便帶著丫鬟們離開,臨走的時候還將門給關上,房間里就剩下了三人。
確定所有人都離開后,賀蘭星辰臉上的表情瞬間一變,原本的端莊和威勢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身影一動,便來到了君羽的身邊,一把摟住君羽,給了君羽一個熊抱。
相較于賀蘭星辰明顯過分的熱情,君羽卻對天翻了個白眼,隨后微微掙扎了一下,便從賀蘭星辰的懷里掙脫出來。
“賀蘭,我說你也矜持一點,性子一點都沒變,我今天過來除了想看看你們,也有事情找你們,你不會拒絕我吧?”從旁邊的小桌上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有些淡淡地對賀蘭星辰說道。
在賀蘭,藍昊面前,君羽又恢復了以往的從容淡定,天生一股領導者的氣勢,而賀蘭,藍昊自然也都是興奮異常,沒錯,他們的組長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