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類別:
作者:書名:
之前楊奕一拳打在蒙面人胸口上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感覺到胸前明顯的凸出,楊奕就認定了,這不但是個女人,而且是一個****。
掀開了蒙面人的面罩,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清麗無比的面容,頓時讓楊奕的身體一震,倒不是因為蒙面人長得多么國色天香,只是這幅面容,還真是有點熟悉。
“你是********看著這張熟悉無比的臉,楊奕有點慌亂,遇見一個和她面容無二的,確實有點奇怪,忍不住問了一句。
稍微了解一點島國大片的都清楚***是一個什么樣的傳奇人物,自己身下的這個女人竟然和***長得一模一樣。
楊奕就騎在女子的身上,兩人的姿勢十分曖昧,遠處的雨菲菲看在眼里都有點怪異,建議道:“楊大哥,要不然,你先從她身上下來?”
聽見雨菲菲這一說,楊奕還真有點尷尬了,動手就動手,你騎在人家女人的身上,算怎么回事啊,用靈力封住了女子的行動能力,楊奕才從她的身上下來。
坐到了雨菲菲的床上,目光灼灼的盯著女子,接著問道:“你到底是誰?不說我就殺了你!”
楊奕總覺著自己威脅的話有點老套,又想不出什么新穎的,就只能將就著用了,眼睛在女子的身上不斷打轉。
蒙面人并不是那種黑絲襪大長腿的類型,和島國的多數女子差不多,屬于玲瓏小巧類型的,但是身材那是絕對的火爆,傳說中的童顏巨。
蒙面人看著楊奕的眼神,有點躲閃,似乎是眼神中有點恐懼,沉默著沒有說話,楊奕有點愣了,是不是這個人聽不懂漢語。
作為天元大陸最頂級的仙尊,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無師自通,精通各種語言,用島國語又問了一遍同樣的問題。
蒙面人的身體明顯的一怔,楊奕可以確定這個人一定是島國人,而且聽懂了自己的話,來暗殺自己和雨菲菲還在這裝硬骨頭,對付這種人楊奕有的是辦法。
手中的靈力比刀鋒還要鋒利,遠遠的對著蒙面人的衣服一割,蒙面人身上的夜行衣瞬間粉碎,布料四散飛了一地,但是在楊奕周圍的兩米內仍舊是干干凈凈。
除掉了外面夜行衣,露出了女子的全部,整個腦袋也完全露了出來,這是一張很年輕的臉,看起來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純純的是一個少女,比***可要年輕多了。
楊奕忍不住想到,難道是***的私生女或者是遠方表妹?
再看向她夜行衣內部的衣服,皆是緊身的皮衣皮褲,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并沒有自己那些小老婆的大長腿,但是很順眼。
楊奕的腦袋里不自然的就出現了一個詞:性感,上身絕對是傲人的胸圍,緊身的皮衣內部是一件黑色低胸衣,這身裝扮要是在大街上亂逛,那肯定賺足了眼球。
他身邊不缺少美女,但是像少女這么性感的還是第一個,楊奕看的出來,自己粉碎了她的夜行衣,這個少女絕對是害怕了。
只要自己加一把火,她一定會說出來的,說道:“我再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三秒鐘之內如果你不回答,每隔一秒我就脫你一件衣服!”
話音剛落,楊奕就發現雨菲菲的兩只大眼睛正盯著自己看,和雨菲菲對視一眼,嘴角露出邪異的笑容,小聲的說道:“黑色蕾絲的!”
和雨菲菲兩個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話語一字不落的落到了雨菲菲的耳朵里,雨菲菲急忙捂住了自己****,楊奕說的正是她內衣的顏色。
雨菲菲拉過了被子向床的另一側靠去,一伸手從枕頭里摸出了一個不知名物體,仔細一看發現是一雙襪子,頓時有點尷尬。
她偷瞄了一眼,還好楊奕沒有看見,要不然多尷尬!
另外一邊的少女應該也是真的害怕了,看著楊奕的眼神中充滿了惶恐與慌張,楊奕突然轉過了頭:“三秒鐘的時間已經過了,每隔一秒鐘,我就脫掉你一件衣服!”
“你耍賴,我沒聽見你數三個數!”
聽見這話,楊奕突然愣了,少女說的是漢語,可是這張臉明明是***的臉,笑嘻嘻的說道:“那三秒鐘早就過了,我又沒說我非要數數,從現在開始,回答我的問題,遲疑一秒鐘,我就脫你一件衣服。”
不待少女反應,楊奕開口道:“第一個問題,你叫什么名字?”
楊奕有的是時間,反觀少女身上的衣服也就是薄薄的一層,稍微停頓一下,可能就會變得光光,少女的反應也很快,沒有任何的停頓:“我叫佐佐美惠子!”
楊奕一聽,心中了然,這絕對是一個島國人的名字,繼續問道:“你來這里要對菲菲做什么?”
少女一愣,只聽刺啦一聲,少女的褲子瞬間碎裂,露出兩條圓潤的大腿,膚白若雪,她真的慌了,起初只是以為楊奕在嚇唬她,現在她信了。
“別,不要!”
佐佐美惠子發出了乞求的聲音,楊奕淡淡的說道:“那你就說!”
美惠子似乎還是在猶豫閉上了閉上了眼睛,聲音微微有些顫抖,道:“我不說,任務失敗了,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為什么要殺了你,這么一個漂亮的姑娘會有很多用途,可以用來送給朋友,可以幫我賺錢,我也可以自己留下,總之你很有用,看你髖骨緊閉,應該還是一個楚女吧!不要想著自殺,我已經控制了你的身體,你以為我不讓你死你能死么?”
這么叫作霸道,這就是霸道,讓你死你便死,不讓你死,死都死不掉!
楊奕從床上站了起來,找了一件外衣,披在了身上,但是他沒穿褲子,下身只是穿了一件短褲,站在了佐佐美惠子的床邊,悠悠的說道:“你信不信我能讓你自己脫衣服?”
什么?
佐佐美惠子心中一驚,她已經發現了不對,自己的身體已經失去了控制,雙手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從兩側伸出放在了自己最為驕傲的部位上。
只要輕輕的一撕,那將是一種比死亡還難受的滋味,最痛苦的是,這衣服還是她自己脫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