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個黑衣人,瞬間出現在背后,然后把韓雪的嘴捂上,瞬間纏住了韓雪。
“唔……”
韓雪掙扎,卻發現掙扎不開,甚至耳邊傳來黑衣人的嘿嘿淫笑聲,一時間她驚恐莫名,腦袋轟了一聲,一下子懵了,這兒怎么出現一個人,他到底是人是鬼?
楊奕猛地睜開雙眼,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陣被人觸碰了,而且是自己砰的,這這一大清早的誰觸碰了自己的陣法?
楊奕散發出神識感應,這不感應還好,一感應就嚇了一跳,因為他最起碼感應出幾股修真者的氣息。
“為啥這里出現那么多個修真者?”
楊奕眼皮一跳,然后起身,順著那幾股氣息悄然無息的摸去。
越走,楊奕心跳的越厲害,總感覺隱隱的有事要發生。
而且這條路,不是自己帶兩女去小解的地方嗎?難道尿騷味都能引來修真者?
楊奕扯了扯嘴角,甚至笑了出來。
不過下一秒,他笑不出來了,因為此時他隱在暗中,見到的卻是自己的嫂子韓雪,正被一個黑衣人按在身下。
楊奕一張臉冷了起來,瞬間暴怒,竄了出去,把黑衣人提了起來,往一棵樹上丟去。
看向韓雪,楊奕松了口氣,因為韓雪的衣服還穿得好好的,盡管有些凌亂。
韓雪本來心如死灰,眼淚不止的,但是最后時刻,卻見到楊奕,她的一顆心,瞬間安靜了下來,然后一下子抱住楊奕,痛哭了起來。
楊奕的一張臉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此時眼見嫂子抱著自己哭泣,知道她嚇壞了,忙安慰道:“嫂子,別哭了,有我在,放心吧,誰也不可能欺負你。”
“嗯嗯。”
韓雪心里瞬間平靜了許多,同時眼淚慢慢止住了下來。
忽然一瞬間,在空中,一把武士刀出現,白光一閃,向著楊奕的背后捅去。
楊奕怒了,一指玄天指看也不看的向著背后點去。
“砰。”
瞬間,那股力量龐大無比,把武士刀給震碎了,而那個黑衣人也被震出去老遠,才停了下來,震驚的看著楊奕,因為他一擊必殺竟然被破了,這時候他才想起他師傅臨死前說的一句話。
“這個世界,最危險的國度就是華夏國,如果可以,你千萬不要踏入那片神秘的土地,因為那里有的人一根手指頭,都能輕易滅了你。”
“哼,不自量力。”
楊奕扶起韓雪,負手而立,冷冷的注視著兩人。
兩人一個年輕一點,全身包裹著黑衣,一個年長一點,在鼻子的下邊留有一小踏胡子。
楊奕一看,前知道兩人不是華夏人,他曾在電視上看過胡子留在中間的種族,那是島國人。
楊奕奇怪,心想島國人怎么會出現在這兒,不過不管是什么人,他們必須死在這里,誰叫他們沒長眼,得罪了自個嫂子。
“八嘎……”
年輕的忍者喝道,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對著楊奕就唧唧歪歪個不停。
楊奕皺眉,看著這個筑基初期的修真者,聽不懂他在說些什么。
“你能不能別說這些鳥語,我聽著心煩。”
說著話的同時,楊奕動了,一步踏出,玄天指一出,點在了忍著的喉嚨處。
“咔嚓!”
一聲脆響,忍者睜著個大眼睛,一臉震驚加不甘的看著楊奕,到死,他都沒發覺楊奕怎么出手的。
他的頭歪了下來,因為楊奕一指,把他的喉嚨和脖子上的骨頭都給點斷了。
一旁的中年忍者,眼皮一跳,呆呆的看著楊奕,一時間頭皮發麻,因為他發覺楊奕太恐怖了,瞬間秒殺一個筑基初期的修真者,這讓他壓力倍增。
“呵呵,別緊張,你們來這兒干嘛?”
楊奕不緊不慢,緩緩的走了過去,問道。
“我們本是來旅游的,路過這兒,少俠能否放過我。”
中年男子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一臉恐慌的說道,心底竟然升起恐懼。
“哦,這不是會說人話嗎,硬說什么鳥語。”
楊奕來到中年男子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求求你,放過我。”
中年男子承受不住楊奕那股壓力,跪了下來,說道,他升不起與楊奕戰斗的念頭,他只想求楊奕放他一條生路。
“呵呵,放過你,可能嗎?”
楊奕嘴角微微上揚。
中年忍者眼見求饒不成,心一狠,一掌拍出。
“哦。”
楊奕也是一掌拍了下去,期間速度比中年忍者快了一倍。
誰知,中年忍者是一個虛招,竟然爆退出去,跳上了一棵樹里。
“不管你是誰,殺了我們太陽國的人,你等著無窮無盡的報復吧!”
說完,他身影一閃,隱在了空氣之中,消失不見。
楊奕笑了,說道:“就你這點兒伎倆也想在我手里逃脫,真是癡人說夢。”
說完,楊奕動了,身子一掠,飛到忍者剛剛的那顆樹上。
然后一轉身,在空中拍了一掌。
“轟。”
兩股氣息相撞,忍者在空中現行,被打回了原地。
他震驚的看著楊奕,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驚奇問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兒?”
他想不到一直一來他太陽國一直視為驕傲的忍術,在這一刻好像無用一般,被對方一眼看穿。
“呵呵,雕蟲小技,也在我面前獻丑?”
楊奕搖了搖頭說道,心想自己在天元大陸的時候,什么樣的殺手沒見過,什么樣的殺伐手段不清楚,天元大陸的殺伐之術才叫可怕,能在空中隱匿幾十天甚至一個月,但是周圍走過幾百人都不會被發現。
所以此時這個忍者的忍術,對于楊奕來說,真的是小兒科了。
忍者一生專研忍術,如果這個都行不通了,那么忍者甚至打不過一個同階修真者,所以更別說楊奕這個妖孽了。
楊奕的戰力全部手段出完,可是能和筑基后期巔峰的修真者打成平手。
甚至能與金丹初期的修真者一戰,所以此時對上同等級的修真者,楊奕真的還沒看在眼里。
中年忍者眼見打不過楊奕,忍術也不管用,心里焦急不已,最后撇了眼韓雪,眼神閃過一絲興奮,便向著韓雪沖了過去。
一顆樹上,一個女子剛想出去救援,卻被一個中年人攔了下來。
“等下……”
而楊奕,眼見中年忍者像韓雪獵去,眼色一冷。
隨手拉起一條粗藤蔓,便抽了過去。
藤蔓奇快無比,風聲作作,一下子傅在中年忍者的腳上。
楊奕一拉,把中年忍者拉了回來,然后一甩藤蔓。
藤蔓像條蛇一樣抽在了中年忍者的身上。
瞬間,中年忍者的背后黑色衣服解開,皮也被抽開,露出血肉來。
“啊!”
中年忍者痛呼出來。
楊奕不管不顧,冷漠的揮動著手中的藤蔓,嘴上冷漠的說道:“就你還想動我嫂子,你這是在找死呢,還是在找死前受罪呢?”
楊奕的每一鞭揮出,都蘊涵著極強的力道,如果對方是一顆石子,足以把石子抽碎,所以可想而知,中年忍者到底是有多痛苦了。
此時中年忍者叫苦不已,滿地打滾,全身傷痕累累,一道道猙獰的傷口像刀割一般,流血不止。
“啊,求你,給我個痛快。”
中年忍者眼中滿是哀求,有氣無力的說道。
“呵呵,給你個痛快,我倒想,可你千不該萬不該要去招惹我嫂子,你這是自找的,動我家人,那就等于逆我龍鱗,你的罪足以死一萬次。”
楊奕的天性徹底解放,渾身透露一股攝人的氣息,那股氣息猶如魔鬼,是楊奕在天元大陸中踩著白骨累累中歷練出來的。
說完,楊奕繼續揮起藤蔓,期間眼神冰神無比,沒有一絲人類的情感。
中年忍者蜷縮在地上,一個勁的哆嗦,他的內心早已崩潰,他怕了,他也終于體會到他師傅臨死前的那句話,簡直是太可怕了,如果有可能,他能回到本國,那么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在踏入這片土地。
在暗中隱匿的人終于還是忍不住了,跳了出來,說道:“閣下,請住手。”
楊奕嘴角微微上揚,然后冷漠的盯著來人,金丹期,這是楊奕沒有想到的。
“呵呵,既然你都出來了,那么那些在暗中的朋友們,何不出來一見?”
楊奕不緊不慢的說道。
“嗖,嗖,嗖。”
又是三道身影串了出來,兩男一女,女的長著很好看,一張鵝蛋臉,身材婀娜,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一雙腿很長,但是腿上卻有傷勢。
兩個男的約莫三十來歲,筑基后期的修為,三人均穿綠色的迷彩服,多多少少身上都有點兒傷勢。
“韓雪,來我身后。”
楊奕的眼鏡瞇了起來,來人實力強大,他不知是敵是友,所以立馬叫道。
“哦。”
韓雪很是乖巧,快步來到楊奕身后。
“小兄弟,你別緊張,我叫林勇冬,是一名軍人,絕不會傷害你們的。”
為首那個金丹期的高手,國字臉,劍眉星目,眉毛很粗,不時透露點威嚴出來,此時他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出來,自認為很和藹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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