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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皓月見楊奕說話,便不在說什么,因為現在在她的心里隱隱有種楊奕才是這個家能做主的人。
“你錯了,你知道你錯在哪兒了嗎?”
楊奕問道。
“我,我不該吸毒。”
楊明一臉悔恨的道。
“呵呵,你不該吸毒,你何止錯在不該吸毒,你錯了,大錯特錯。你不該自暴自棄,你不該當這個家遇到困難的時候臨陣退縮,你懦弱,你無能,你一個大男子不明白什么叫做責任,你只會退縮,你甚至比不上一個還沒滿五歲的果果。你知道果果每天在干嘛嗎,每天出到外面風吹日曬,撿瓶子,得到那廉價的幾塊錢,就是為了這個家能夠更好。她在面對困難的時候怎么做,她用自己小小的肩膀,扛起了一份責任。你再看看你姐又是怎么做的,雙腳殘疾,卻靠著一雙手,整日沒日沒夜的刺繡,為了什么,為了能讓這個家更好,為了扛起她那份責任。反觀你呢,你雙手健全,你要力氣有力氣,要頭腦要頭腦,你做了什么,她們沒有放棄,你倒好,自爆自棄起來了,你還是個男人嗎?”
楊奕越說越氣,說到動人處,把一旁的白冰冰,楊皓月,柳果果都說哭了。
楊明一時間驚愣在當場,才知道自己有多荒繆,多可笑,一時間,他狠狠的咬著牙齒,雙手捏的緊緊的,就下了悔恨的淚水,如果可以重來,他絕對不會了,他絕對會用自己的雙手創造一切。
“呵呵,怎么,捏個拳頭有用?”
楊奕諷刺道,越想越氣,就要過去給楊明幾個耳光,一旁的大牛看了,不忍,連忙拉住楊奕。
“大牛,放開他,讓他打我。”
楊明是真的悔恨了,所以道,楊奕說的那些話,狠狠的打醒了還在做富家公子哥的夢想,也喚醒了他心中那曾經的夢想。
大牛放開楊奕。
楊奕卻冷笑道:“我還不屑打你呢,我告訴你,有兩條路給你選擇,一,就是跟著我,我幫你解毒,但是期間無論我用什么手段,誰也他可以插手,二,繼續出到外面去,混吃等死,沒有人再管你,你可以去風流快活了。”
楊奕說完,不在理會他,而且轉過頭來對楊皓月道:“皓月姐,你現在虛弱著呢,不要哭了。”
楊奕覺得還是皓月姐叫著順口,所以便道。
“嗯嗯,不哭了。”
楊皓月猛的點頭,慢慢的止住了眼淚。
而白冰冰也早已偷偷抹干眼淚了,至于果果,還沒心沒肺的笑了。
楊奕再次叮囑道:“皓月姐,你十天內不能下床,因為現在你的腿剛接好,還很脆弱,所以最好不要下床,知道了嗎?”
“可是……我不下床果果怎么辦?”
楊皓月擔憂道。
楊奕想了想,才道:“大牛,柳嬸有空嗎,可以過來照顧皓月姐不,如果行,我可以給他一萬塊。”
“哈哈,當然有空,放心吧,我和我媽會照顧好楊姐的。”
柳大牛爽朗一笑道。
“呵呵,大牛,你不行,你明天還要到我哪兒上班呢,所以讓柳嬸來照顧吧!”
楊奕說道。
“這……楊奕,我們有錢,不能再花你的錢了。”
楊皓月忙說道。
“皓月姐,你看一下,你的腿有知覺了沒有?”
楊奕直接換了個話題。
“咦,我的腿,好像有知覺了,有點低痛。”
楊皓月驚喜的說道,因為她的腳有知覺了,證明了什么,證明楊奕真的把她給治好了,而且是那么快,真是太神奇。
“嗯,那就好,皓月姐,三天之后,你可以在床上動一動,這樣有助于恢復。”
楊奕說道。
“嗯嗯,好的。”
楊皓月欣喜若狂,不再提錢的事,而且在心里暗暗想道,以后在報答楊奕。
做完這一切后,楊奕才來到楊明身前,問道:“你想好了?”
“不用想,我跟你解毒。”
楊明抬起那張倔強的臉龐道。
楊奕在他身上點了兩天,怕他今晚毒癮發作,嚇到柳果果她們,這才對著大牛道:“明天你帶著他到這個地址找我。”
說完,把地址遞給了大牛。
做完這一切后,楊奕才與白冰冰離開,期間和楊皓月道別。
走在小柳村的小路上,楊奕心情不好也不壞,掏出手機,開機這時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而白冰冰跟在身后,一臉的復雜,她發現,她越來越看不透楊奕了。
楊奕想給皓月打個電話,報平安,卻發現自己的未接電話幾十個,全都是張飛打的,楊奕皺眉,心想張飛打電話給自己干嘛?
然后播了出去。
“喂,張飛?”
“楊奕,我被打了,快來大學路小吃街這兒來,張記飯店這兒。”
電話那邊傳來張飛憤怒的聲音。
“好。”
楊奕沒在多問,而且立馬掛了電話,小跑起來。
“喂,你等等我。”
白冰冰發現楊奕跑了起來,立馬追上去道。
“噢,冰冰姐,快點,張飛他們出事了,我們要趕過去。”
楊奕上車,然后對著白冰冰道。
白冰冰見楊奕那么著急,也快速的上了車。
“哧!”
的一聲,車子來了個擺尾,然后楊奕油門猛踩,車子串了出去。
一路上楊奕把車子開到極速,幸虧現在車流不是很多,而且沒有警察。
楊奕十分鐘后,來到大學路,車子才緩慢了下來,因為大學路是個小吃一條街,專門做夜市的,晚上人多的狠,所以楊奕不得不放慢。
還好,楊奕他們經常去的張記飯店就在不遠處而已,楊奕來著車,很快便來到張記飯店哪兒。
此時張記飯店冷冷清清,桌子椅子都被砸碎了好幾張。
而外面,圍滿了人,有學生,有上班族,有打工的,有白領,都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楊奕下車,見到張飛幾人站在一旁,張飛皮青臉腫,而且手臂垂著,顯然一條手脫臼了。
而許烈,正在和一旁的一個青年對峙著。
這名青年穿著很講究,衣服料子上等,而且五官精致,劍眉星目,偶爾露出一個笑容,邪邪的,迷的一群女人尖叫不已。
楊奕走到張飛面前,問道:“咋回事?”
張飛眼見楊奕來了,便一臉憤怒的指著那個穿著白衣的青年道:“楊奕,你快幫我報仇,打死他。”
楊奕皺眉,見張飛一改常態,便看向一旁的李天。
李天苦笑道:“事情是這樣的……”
然后把完整的經過告訴了楊奕。
楊奕這才知青,原來是張飛突破練氣一層,在學校出了風頭,然后有一個女的看上張飛了,與張飛好上,今天本來高興出來吃東西,卻被一旁的白衣男子挑釁,張飛氣不過,和白衣男子打賭,以張飛的女朋友張雪做賭注。
如果張飛輸了,那么張雪就要去陪白衣青年,如果白衣青年輸了,給張飛跪下道歉。
結果,張飛輸了。
這不,張雪此時已經在對面了,而且看樣子沒有半點兒不高興。
楊奕打量起張雪來,長得還算清秀,五官還可以,身材也不差,就是眼睛小,嘴巴大,所以這人面相一看就是勢利。
楊奕搖了搖頭,道:“張飛,你怎么這樣打賭呀?”
“這……我不是以為我能贏嗎?”
張飛苦笑不已。
“然后呢,你輸了,你女朋友就這樣離你而去了?”
楊奕無語道。
“對呀,楊奕,你快幫我贏回來。”
張飛顯然失去了理智,道。
楊奕搖了搖頭,說道:“張飛,女人不是貨物,不會成為你的賭注,所以我不會幫你贏回來,但是我可以讓他跪下磕頭。”
“楊奕,為什么不可以贏回來?”
張飛氣急道。
“贏回來了人,贏得回來心嗎?”
楊奕搖了搖頭,不在說話。
而張飛才猛地驚醒,一臉的不可置信的看著張雪。
李天則在一旁安慰。
楊奕不在理會張飛,而是靜靜的看著場中的變故。
因為許烈已經和白衣男子交上手了,許烈練氣三層,出手凌厲,卻連連吃虧,因為白衣青年已經練氣六層了。
許烈一個掃腿,凌厲無比,卻被對方輕松躲過,而且還抓住了許烈的空當,一腳把許烈踢飛。
許烈被踢飛后,摔倒在地,想起來再戰,卻也知道自己輸了。
圍觀群眾頓時議論紛紛,因為才精彩了,他們的打斗猶如電影一般,讓人看了忍不住叫好。
“哇,好帥呀,我要嫁給他。”
“對呀,太帥了,白衣男,我的偶像。”
“確實厲害。”
有幾個女的花癡道,也有男的佩服不已。
等許烈掙扎著站起來了,白衣青年甩了甩頭發,又引起了一片女生的尖叫,然后不急不慢的道:“你輸了,跪下叫爹。”
“你……”
許烈拳頭捏了有松,松了又捏,滿臉漲紅,顯然他也和這個白衣青年打賭了。
“怎么,想賴賬?”
白衣青年一臉不屑的看著許烈,然后又道:“就你們,我一個可以打十個。”
“哇,好霸氣,好帥,我要暈了。”
一旁一個女生滿臉冒光的看著這一切。
而許烈則咬了咬牙齒,心一橫,就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