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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晗本來還想說些場面話,沒想到茍云這么給力,讓她無話可說,眼里閃出一絲決絕,輕輕的拿起一瓶啤酒也是仰著脖子喝,不過她喝的氣場顯然沒有茍云強大。
而且唐少棠看她邊喝邊皺眉頭,知道她之前不怎么喝啤酒,不然也不會是這幅表情,這讓她有些于心不忍,但是他知道,就算是他說什么,黃晗肯定不會同意的。既然這樣,就讓她倆拼酒吧。
“她怎么也變得這么有進攻性了?之前怎么沒看到,看來隱世家族的人,都不能小瞧啊!”
唐少棠心里苦笑不已,這種情況對他來說,是最不容易看到的。
而茍云喝完之后,大大咧咧的擦擦嘴,冷眼旁觀的看著黃晗喝。
好在黃晗雖然飯量不大,酒量還是有點的。一瓶啤酒就這么喝完了,只是小臉有些紅撲撲的,看起來像害羞,煞是可愛,末了還打了個飽嗝,顯然是撐著了。
“老板!”
茍云見黃晗挑釁的看著她,又受不了了,對著老板招招手。
“你們的最后一份已經好了,我現在端給你們!”
徐福以為茍云是叫他上菜上快點呢。端著燒烤,小步快跑過去。
“你們這里有白酒沒有?啤酒喝著沒味道!”
茍云說完,一臉挑釁的看著黃晗,黃晗倒是沒什么表情,聽得唐少棠臉上肌肉忍不住的抽搐一下。
“茍云,啤酒我們都不一定能喝完,白酒就算了吧?”
唐少棠可不想她們喝的爛醉如泥,到時候怎么回去?
“當然要喝,不喝白酒,怎么能顯示出我的酒量?老板,拿最烈的酒過來!”
茍云沒說話,黃晗開口了。
“啊?小姐,你也知道,現在大熱天的,我只備了啤酒,沒有備白酒哇……”
徐福在旁邊可憐兮兮的說起來,同時心里暗暗震驚,兩位美女喝了一瓶啤酒臉已經紅了,估計最多三瓶的量,他們怎么還敢喝白酒?說完,目光還往唐少棠那邊瞟了一下,心里暗嘆,這么好的姑娘喝醉了,豈不是給他制造機會?真是糟蹋了。
“哦,沒有啊?那就算了,你去忙吧!”
茍云對著老板揮揮手,提起另外一瓶酒,打了一個飽嗝,紅著臉,依舊是一臉挑釁看著黃晗。
“晗晗,想不到你竟然也能喝一瓶,真是人不可貌相,既然你這么能喝,我們再來和一瓶怎么樣?”
“好哇,誰怕誰?”
黃晗也不甘示弱的拿起另外一瓶,兩人碰了一下,開始喝起來。
“啪……”
茍云喝的猛,酒勁上來的也快,這瓶才喝了三分之二,就感覺頭發暈,渾身發軟,就連酒瓶都拿不住了。丟掉瓶子,很痛快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啪……”
正當唐少棠要去扶茍云的時候,黃晗也是如此,還剩下半瓶的啤酒瓶無力的摔在了地上。
“可能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看著兩人都不省人事,唐少棠苦笑一聲,順勢把黃晗放在旁邊,讓她靠在他肩膀上,而黃晗好像有直覺似的,緊緊的抓住他,不肯松手。
“老板,結賬!”
看她們這樣,唐少棠也沒心情去吃燒烤了,準備結賬。
“一共是三百……”
“這是四百塊錢,多出來的錢,不用找了!”
唐少棠不等他說完,變戲法似的拿出四百塊錢拍在桌子上。
“好,好的!”
徐福見他竟然這么大方,頓時對他的好感度飆升,這兩位姑娘不過是喝了四瓶啤酒罷了,他竟然賣出了四百,相當于一瓶啤酒一百塊啊,這位大方的公子哥走了之后,那些他們沒動過的燒烤,他可以倒賣,或者自己吃,不過那種方法,都是穩賺不賠。徐福要幸福哭了。
“把這些東西全部給我打包,送到那邊的車上,還有,生玉米送我三個,你不介意吧?”
唐少棠的這句話,立馬讓徐福傻眼了,說好的大方公子哥呢?怎么“啪”一下子就不見了?
“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唐少棠看徐福手里拿著錢,站著發呆,他當然不知道此刻徐福的心里想些什么了。
“哦,好,好的,我這就去!”
徐福回過神,對他訕訕一笑,去拿包裝盒了。
而唐少棠把黃晗扶到停在不遠處的車子上之后,折回來把茍云也扶進去。
“多謝!”
坐在駕駛位,唐少棠接過徐福遞過來打包好的燒烤,對他微微一笑。拿出兩根煙,一根給他,一根他自己抽。
“呼……”
深深的抽了一口煙,唐少棠看著煙圈飄散,這煙,他已經很久不抽了,但是今天他又開始了,其實他抽的不是煙,是煩惱。
“算了,先帶他們回去再說!”
唐少棠不知道茍云住在什么地方,但知道黃晗住在那,想著反正都醉成這樣了,帶到一家去就行了!發動了車子,慢慢的朝黃晗所在的小區開過去。
車停在黃晗樓下,一手摟著一個,黃晗是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角,而茍云更夸張,是全身壓在他肩膀上。和她接觸的地方傳來一陣異樣,讓他有些想入非非。
“嘔……”
突然,茍云渾身一挺,唐少棠知道她要吐了。趕緊把她放下來,想讓她吐在綠化帶中,卻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茍云吐得她自己渾身都是,不過都是酒沒有穢物。
“唉……你說你不能喝就不能喝吧,喝那么多干嘛?”
唐少棠心里感嘆一聲。抱著兩女上樓了,看來上去之后,他要給茍云換洗衣服了。
“終于到家了!”
在黃晗腰間摸出她家門鑰匙,唐少棠心里感嘆一聲,把茍云放在沙發上,黃晗放在臥室,順便給她蓋好被子。他折回到客廳,看著一身酒氣的茍云,準備給她換衣服。
就在他動手的時候,他由于了,茍云吐得很有技巧,也可以說,茍云前面規模太大,所以她吐得酒水,基本上都在上衣,但是在他準備的動手的時候,他犯難了,主要是不知道該怎么去解她的衣服,伸出去的手,不知道該從哪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