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的?買的東西也得拿出來!”
女警臉一冷,準備動手,嚇得廚師趕緊拿出來。
這是一個的包裝盒,上面印著一些看不懂的外文,女警冷冷地瞪了廚師一眼,然后把盒子遞給王靜。
王靜陰著臉拿著的小盒子來到這個廚師面前,厲聲喝道:
“老實交代,這是什么東西?”
廚師一聽,嚇得哆嗦一下,顫顫巍巍的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來呀,把他給我抓回去,好好的審!”
王靜大手一揮,身后兩個持槍警察快步來到跟前,亮出手銬,要銬住這廚師。
“別…別別,我說,我說,這是我今天路過成人用品店買的威哥啊!”
廚師都快被嚇哭了,趕緊解釋起來。
“嗯?”
王靜聽到這句話,臉一紅,忍不住的看了一眼手里的東西,突然像摸到燙手的東西似的,趕緊把盒子丟在地上。
“呸,那你早點說不就行了?”
王靜紅著臉,滿眼羞憤的說起來。
“我也想說啊,但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也知道,我們做廚師的,天天和高溫打交道,哪方面多多少少會受點影響,最近生活有些不和諧,所以我想著今天去買掉點東西來助助興……”
廚師一臉的無奈,想著自己怎么這么倒霉,買點威哥也差點被抓,這不是讓他挺不起來嗎。
聽到這番話,在場的幾個女的,都臉微微紅,而唐少棠也感到有些蛋疼,沒想到第一個人竟然搞出這么大的烏龍。
“很好,那你以后把這個東西裝好!”
唐少棠拿起地上的藍盒子,不留神的聞了聞,,發現確實是威哥,把盒子重新遞給廚師。
“呵呵…多謝,多謝提醒,我一定會的!”
廚師點頭哈腰的說起來,他雖然不認識面前的帥哥,不過能夠和警官走在一起的,想來地位不低。
“繼續收!”
唐少棠對著王靜說了聲,王靜下命令了。
“那個…警官,我想要去廁所,您看,能不能先讓我去解決一下?”
就在搜身進行時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唐少棠轉眼一看,是一個瘦高的廚師,舉著手,眼神有些閃躲的看著這邊。
“你叫什么名字?”
不等王靜開口,唐少棠已經走近他,帶著平靜的表情問道。
“報告長官,我叫黃二!”
黃二看唐少棠走過去,立馬站直,加重口氣的說起來,由于緊張,身體微微緊繃著。
“哦,黃二啊,沒事,你去!”
唐少棠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著他微微一笑的說道。
“是…是警官!”
黃二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中大喜。
“等等…”
就在黃二轉身的時候,唐少棠叫停了他,嚇得黃二一個哆嗦,差點沒栽倒。
“警官,還有什么事嗎?”
黃二深呼吸幾口,帶著勉強的笑容看著唐少棠。
“沒什么,你東西掉地上了,我剛撿起來,拿著!”
唐少棠邊說邊把手里的一個小玻璃瓶子遞給他。
“呵呵…多謝警官!”
黃二看到唐少棠手里東西的時候,嚇了一跳,本來以為要倒霉了,沒想到這個警官竟然不識貨,這不是天助他嗎?
“王靜,抓起來!”
就在黃二伸手去接的時候,唐少棠看了王靜一眼,淡淡的說了句。
“好!”
王靜一個快步,毫不猶豫的把黃二按倒在地上。
“警官,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沒犯事兒啊!”
黃二臉貼著地上,有些痛苦的說起來。
“沒犯事兒啊?這是什么?”
唐少棠走到黃二身邊,蹲在地上,拿出玻璃瓶,這里是一些棕的粉末,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唐少棠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這…這是調料啊,我準備帶回家自用的!”
黃二急中生智,開始狡辯起來。
“調料啊?來來,你吃點我就信!”
唐少棠說完打開瓶子,要給黃二倒一些出來。聽到這句話,他的臉都嚇白了,讓他吃,那不是找死嗎。他可是知道他下的這種毒,無無味,就算出事了,查都查不到原因,讓他吃,他還不想死。
“那個,警官,我現在肚子不適合,要不就別吃了!”
黃二顫抖的說起來,他實在是太害怕了。
“不適合?我看你是不適合活著?”
唐少棠眼睛一冷,厲聲的喝了句。
“帶走,估計也審不出什么東西,要不直接槍斃得了!”
唐少棠站起來一臉惋惜的說了句。
“啊?警官,別殺我,我說,我說,是一個人給了我十萬塊錢,說我只要……如果不按照他意思做的話,不光是錢拿不到,就連小命也得丟了…”
黃二快嚇尿了,他這么做不就是為了活命嗎?現在小命就要丟了,還是招出來比較好。
“帶走!”
王靜聽到這番話之后,臉一冷,對著身邊持槍的警察說了句。
“是,隊長!”
警察應了一聲,押著黃二出去了。
“最后一次機會,我知道你是被逼的,如果主動站出來,我會保證你們能活命,而且還能自由自在的活……”
唐少棠看著面前人人自危的廚師,聲音鏗鏘有力的響起在這里。
“那個…我…我招,我也是被逼的啊,他們挾持了我的全家…”
一個年級大約在四五十歲的廚師站出來,帶著哭腔說起來,他實在是太害怕了,在這些火眼金睛的警察眼皮底下,根本就沒跑的可能,他也顧不得那么多了,還是先招了再說。
“哦,東西拿出來!”
唐少棠來到這廚師面前,對著他平靜的說道。
“是是…警官!”
廚師說完,從貼身衣服里拿出一個玻璃瓶。遞給唐少棠,這瓶子里裝著的藥粉。
“很好,還有人有嗎?”
唐少棠目光凌厲的看著面前的廚師。
“很好,如果你們誰有,等下查出來,我讓他們當場槍斃你們!”
唐少棠臉一冷,嚇得那些廚師臉煞白,開始面面相覷起來,生怕他們藏了什么不該藏的東西而被殺頭,如果因為一些不相干的事情被干掉,那得多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