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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美麗的態度里可以看得出來。w.QDD.Nt
她并不是真的一點也不想搭理王朗,即便說著很冷漠的話,但王朗心里也清楚,那只是說說罷了。
雖然不明白自己這是那里來的自信,但他就是相信,美麗還是很在乎自己。
說自戀也好,說臭不要臉也罷,沒來由的,王朗就是這樣感覺。
就好像是很久的恩愛夫妻,有時候根本不用說一個字,就能了解對方的想法一樣。
“你要干什么?”
見王朗忽然不說話,而是直接就爬到床上打算掀被子睡覺,美麗終于忍不住瞪著王朗問道。
他怎么這么不要臉?不知道自己正在生氣嗎?居然還敢恬著臉睡到老娘的床上,真以為自己不敢把他踢下去嗎!
“你第一天認識我?你說我要干什么?當然是睡覺,不然難道吃午飯?”
見美麗終于開口,王朗隨即嘿嘿一笑,然后更加肆無忌憚的反問道。
美麗氣的胸口一陣起伏,最后大概終于忍不住了,于是就干脆對著王朗大聲喊道:“王朗!你麻痹的是不是真以為老娘好欺負了!你是不是真的以為老娘離了你就活不了了!我告訴你!絕對不會!”
只不過王朗卻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就生拉硬拽的把美麗也拉進了被窩里,根本不理會對方的反抗掙扎。
“媳婦兒,要不……咱也要個?”
用力摟緊美麗,讓她不至于立刻飆,跟著王朗才繼續試著問道。
“滾。”
“那么說你答應了?”
王朗聞言,頓時一臉驚喜的問道。
說完,就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把美麗氣的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好了,當真是想哭又想笑,自己什么時候答應了?!
“你敢上來試試!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說答應了!”
見王朗居然說來就來,美麗隨即忍不住也跟著一邊推拒掙扎,一邊大聲怒道。
“就剛剛啊,我問你咱倆是不是也要個?你說滾對不對?”
王朗隨即停下,然后一本正經的反問道。
“對!”
美麗咬牙切齒的回答道。
“所以啊,我現在在床上,你讓我滾,那不就是答應跟我滾床單了嗎?”
王朗立刻認真看著美麗,跟著越正經的說道。
“我說的是滾蛋,狗娃為!否貝西得!五北來西亞!汪汪汪……”
美麗此時已經明顯快要被王朗的無賴氣炸,于是干脆就用各國語言大聲喊了起來。
“呃……”王朗聞言卻忽然愣了一下,跟著下意識的問道:“前面的我知道是漢語、英語、德語、俄語,后面的是啥?”
“棒子語!要你管!”
“好吧,棒子的語言文化果然博大精深,媽的連我都愣是沒聽懂。”
王朗一臉恍然的嘀咕道。
“那你到底走不走?!”
美麗繼續推搡著王朗喊道。
這下子,王朗也開始忍不住有些毛了,跟著一不做二不休的說道:“不管了,孩子我這次要定了,你媽的開荒耕了幾塊地,那邊果子都結出來了,最后反倒自留地里卻還荒著,這能行嗎?”
“什么地不地的!你到底把老娘當什么了?下去。”
美麗依舊想要掙脫,甚至連摔跤技都用上了,但是每次都被王朗逃開,跟著就變本加厲的開始折騰美麗。
而在房間外面,此時正有三雙耳朵貼在門口,聚精會神的聽著里面“噼里啪啦”的亂響聲!
“這兩口子,還真是……真是驚天動地呢。”
小雛菊臉紅耳赤的聽著,然后忍不住小聲嘀咕道。
雖然小雛菊臉皮兒薄,想要早點離開門口,因為她總覺得這樣不大好,但最后,卻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將耳朵始終貼在上面。
“不過我倒覺得,王朗似乎正在里面挨打,而且是慘無人道的挨打,死了都要被鞭尸的那種挨打,然后做成標本被大象一屁股坐死的那種挨打!”
糖果臉色始終都很不好看,說話的時候也帶著點咬牙切齒。
自家養的小乳豬,如今終于要被牽走了嗎?心在滴血啊!
“嗯,確實像是在挨打,不過我怎么總覺得挨打的反而是美麗那個小妞呢?”
就連東方也在那里煞有介事的評論了起來。
“那根本不可能,每次兩口子打架,都是美麗單方面虐王朗。”
糖果當即否定,然后認真說道。
“哎呀你毛都沒長齊的小黃毛丫頭當然不懂我說什么了,嗯……小雛懂,她就經常挨打。”
東方瞥了糖果一眼,跟著就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什么?!誰干的?反了天了還!”
聽到有人居然敢打自己的好姐妹,糖果第一個炸開,于是當即對著東方質問道。
倒是一臉茫然的小雛菊,在看了看東方之后,也明顯不記得自己有被打過,于是就不禁問道:“哥哥很疼我的啊,怎么舍得打我呢?”
東方沒有明說,只是忽然湊到小雛菊的耳邊,然后低聲說了句什么。
之后,就見小雛菊的臉上立刻艷紅似血,額頭上更是因為高燒而不住的冒著白煙!
“這么說是真的嘍?!該死!這混蛋也真下的了手!”
糖果見小雛菊忽然不說話了,以為是默認,于是便怒不可遏的喊道。
這下好,糖果的話讓小雛菊的臉色立刻更紅,小腦袋也更是越垂越低。
“嚷嚷什么,瞎嚷嚷什么?人小雛菊樂意被打,你喊什么喊?說了你不懂,你真是一點也不懂。”
東方沒好氣的看了糖果一眼,然后無奈說道。
唉,對于黃花大閨女來講,這些問題,明顯還是太有深度了一點。
“我……我才沒有樂意,我……我不理你們了。”
小雛菊氣的一陣頓足,說話間就立刻起身,然后快步朝自己臥室跑去。
期間撞翻了三個沙兩張椅子一張茶幾,四張花凳,跌了四次跤,然后爬起來繼續跑,看的后面的兩人都是一陣不忍。
“她到底怎么了?”
糖果一臉驚訝的看著小雛菊“逃跑”的背影,然后滿是意外的問向忽然走開兩三步的東方。
“我也不清楚,哦對了,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最好離開一點門口。”
站在臥室門口兩米開外的東方,忽然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順便充滿善意的對著糖果提醒道。
“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