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洛伊的話讓王朗跟白欣怡都忍不住有些詫異。
雖然他們不會去做比如販毒或者綁架之類的事,但如果連自己身邊的同伴都殺,那就有些駭人聽聞了。
“這聽起來很奇怪嗎?”特洛伊見王朗跟白欣怡都是一副詫異的樣子,于是便笑著繼續說道:“不過我說的也不絕對,因為雖然他們會為了酬金殺人,但他們卻并不一定就是喜歡金錢,對于無法無天的人,金錢這個東西,是從自己口袋里拿出來還是從別人口袋里直接搶來用,有什么區別嗎?”
“那他們喜歡什么?”
王朗不禁問道。
“喜歡的是冒險,還有挑戰,所以他們不拒絕酬金,就好像玩游戲需要規則一樣,酬金就是啟動規則的鑰匙,即便需要暗殺的是天門里的人,那也是絕對可以的,唔……如果沒記錯的話,就連天門圣王的腦袋似乎也是有標價的,據說只要有人拿出一千億的酬金,就能出動天門的人去挑戰圣王,而且據說還有過成功的例子,至于手下的六位門徒,還有二百勇士,價格也不一樣,門徒一位1oo億,勇士一位1o億,至于那好幾萬圣徒,不在這個行列之中,但也有價位。”
特洛伊微微一笑,然后解釋道。
不要問他為什么這么清楚,正如以前王朗聽說的那樣,特洛伊曾經就是從天門淘汰出來的人。
“這些人到底把人命當成什么了?”
坐在王朗身邊的白欣怡,此時卻忍不住皺眉說道。
她的話讓大家忍不住就是一陣沉默,因為有的時候事實就是這樣,讓人無可奈何。
“哦對了,我聽說你們那邊也有一個小隊在坦尼亞失蹤了,據我所知,是受到坦尼亞官方的請求前來解救人質,你們這次來是為了這件事來的嗎?”
見氣氛有些沉悶,坐在對面的薇拉隨即笑著問道。
“并不是,事實上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為什么要來這里。”
王朗微微露出一絲苦笑,然后無奈回答道。
“好吧抱歉,我忘記你現在記憶不全這件事了。”
薇拉帶著點歉意的看著王朗說道。
“不要緊,你不用道歉。”
王朗笑了笑,甩掉臉上的無奈,然后直接說道。
說完,幾人就再次沉默了下來。
之后的時間里,白欣怡也主動邀請薇拉還有她的兩名部下一起,將艙位升等到頭等艙,幾人便開始聊起了別的事情。
直到后半夜大約四點鐘,飛機這才算是落地,之后便各自分開了。
王朗因為沒有任務,所以并沒有安排跟當地官方接觸,而特洛伊他們,因為任務需要,自然不可能一直跟著王朗,只是要了兩人的住址,就離開前往坦尼亞官方報到去了。
到了提前預定好的酒店,兩人便直接來到樓上房間里。
不過雖然人是到了坦尼亞,但因為完全沒有任何情報,所以即便到了,也依舊無計可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或者等薇拉幾人從當地官方獲取消息,然后再說接下來的事。
“老公,你也別太擔心了,我相信美麗姐她們一定不會出事的。”
見王朗站在窗前不言不語,知道他在擔心的白欣怡,隨即走上前柔聲安慰道。
“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王朗看了白欣怡一眼,然后就直接拉上窗簾,說道。
“嗯”欣怡微微松了口氣,然后點頭應了一聲,不過很快的,就好像想到什么一般,然后轉身走到窗前,跟著便從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一件吊帶裙。
然后微微一笑,就直接脫掉外套,換了上去。
王朗記得,這是上次在商場白欣怡挑的那件可以當成睡衣的裙子。
“不打算過來幫我的忙么?”
看著離自己不遠的王朗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白欣怡忽然轉過身,然后將后背留給王朗,問道。
“呃”王朗聞言,這才算是從驚艷中反應過來,然后就直接走上前,開始細心地幫對方綁腰上的帶子。
綁完以后,便直接將她擁入懷中,跟著在對方間深吸一口氣,這才語帶感激的說道:“謝謝你。”
不是客套話,而是真的想感謝她。
一個女人,不顧危險,不辭勞苦,為了讓自己不再擔心,就義無反顧的陪著自己滿世界奔波,然后來到這個對他們來講,到處都充滿危險的地方。
光是這份感情,就讓王朗覺得真的有些虧欠對方了。
“老公……如果是以前的話,你肯定,肯定不會對我說謝謝的,因為你知道,我愛你,就像我知道你愛我一樣。”
欣怡歪著腦袋,十分體貼的讓王朗擱在自己肩膀上的下巴更舒服一點。
情到濃處,兩人也不再說話,整個房間內的氣憤也開始逐漸變得微妙起來。
一個驚天動地的長吻過后,兩人就雙雙向后倒去。
只不過。
就在最關鍵的時候,白欣怡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貓一般,忽然使出全身力氣,緊跟著就將猝不及防的王朗一把推到了邊上。
看著有些不解的王朗,羞紅著一張臉的白欣怡也來不及解釋,就朝著衛生間跑去。
隨著一陣嘔吐聲響起,王朗當時就哭了。
說好的夫妻呢?至于吐成這樣嗎。
無奈跟著進入衛生間里,看著異常難受的白欣怡,王朗當真欲哭無淚,但還是主動伸手輕拍對方背部,試圖讓她好受一點。
“嘔……”
白欣怡不斷干嘔,這讓王朗也更加的憋悶。
“那個……咱們真的是夫妻嗎?”
看著對方干嘔的難受表情,王朗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
漱口之后的白欣怡聞言一愣,跟著扭頭看向王朗,這樣大約十秒鐘之后,才聽她忽然說了句“傻瓜”,然后就莫名其妙的紅著臉推開王朗,重新回到了臥室。
跟著她回到房間臥室,白欣怡也只是白了王朗一眼,就在王朗正感覺莫名其妙的時候,這才聽她再次開口說道:“不許再碰我了。”
“這是為啥?”
王朗不解的看著對方,問道。
“萬一傷到……”白欣怡話說一半忽然停住,一副為難的樣子。
“傷到什么?”
“哎呀討厭啊你,反正,你就是不能碰我。”
白欣怡一臉嬌嗔的白了王朗一眼,之后,就死活不愿再多說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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