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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醒過來的是歐陽貞,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嚇了一跳,自己竟然光著身子躺在一個盛滿水的浴缸里。
而那浴缸里的水已經全成了黑色。
她試著叫了一聲,沒有人應聲,她這才慢慢從浴缸里走出來,用浴巾裹著身子走出洗手間,這才現趙小林還昏迷在房間里,而李若昕則是疲倦的靠在他身邊睡著了。
歐陽貞很聰明,馬上就能聯想到生了什么事,她并沒有馬上叫醒李若昕,而是自己在房間里找了李若昕的一身干凈的衣服穿上,然后浴缸里的水換掉,又把昏迷不醒的趙小林拖了進去。
對于歐陽貞來說,盡管是剛剛傷愈,但力氣還是比李若昕要大了許多,把趙小林拖進浴缸里以后,她還有力氣幫他活動著手腳,幫他盡快的排出體內的毒素。
做這些事的時候她扭臉看著睡著的李若昕,心里隱約有些奇怪,自己兩個人和這個女子都是萍水相逢,她怎么會冒著這么大的風險救她們,而且還把她們帶進她的家里。
再扭臉看看趙小林,歐陽貞有點想哭,這么多日子里自己總是夢想著有一天,自己能和這個男人親密的呆在一起再也不分開。可是沒想到,這一天終于來了,可是自己心儀的這個男人卻眼看要性命不保了。
想著想著,歐陽貞的眼淚就流了出來,流的滿臉都是。
就在這時,她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被什么東西碰了一下,連忙睜開眼,就見李若昕站在面前,手里捏著一張紙巾遞給自己。
她連忙感激的笑笑,接過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站起來說:“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們可能就已經沒命了。”
李若昕笑著搖搖頭:“應該說謝謝的是我,不是你們。”
歐陽貞愣住了,不知道李若昕說的什么意思。
李若昕就把之前自己撞車差點死去,幸虧被趙小林路過救下的事情說了一遍,歐陽貞這才明白緣由。
這時候她心里十分的慶幸,幸虧遇到的是李若昕,幸虧趙小林救過她的命,要不然換了別人一定不會去多管閑事救她們的。
“歐陽姐姐,你們到底中了什么毒,小林他到底有沒有事,為什么你醒來了他卻沒有醒來呢?”李若昕一連串的問題,表明了她有多關心趙小林。
可是歐陽貞什么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他說我們不會死,那他就一定不會死,他是神醫,一定會沒事的。”歐陽貞說。
李若昕點點頭,這是她們共同的美好愿望。
兩個人在煎熬中等待了一天,趙小林始終沒有醒過來,不過這一天一夜里,兩個女子輪番用毛巾不停地為他擦著身體,隔一段時間就把澡盆里的水放掉,換上干凈的熱水。
而趙小林臉上的黑色也越來越淡。
第三天,歐陽貞必須離開了。她是部隊上的人,離開部隊兩天已經是違反紀律的事了。
現在趙小林雖然還沒有醒,可是可以看出他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而且有李若昕的照料,她相信趙小林一定不會有事的。
而歐陽貞走了以后,李若昕則是更加小心的呵護著趙小林,她已經快一禮拜沒有去電視臺上班了。既然已經得罪了張副臺長,那她就根本在臺里混不下去了,還去上那個破班有什么用。
而在以后的時間里,她幾乎每天24小時都守在趙小林的身邊,即使是睡覺,她甚至都是趴在浴缸邊睡著的。
她緊鎖房門,除了外出購買生活必需品的時間以外,寸步不離趙小林的身邊,生怕有人闖進來驚擾了他。即使有人來敲門她都裝作家里沒人。
而看著他熟睡一般寧靜的面容,看他英武的臉部輪廓,甚至面紅心跳的撫摸一下那健碩的肌肉,然后馬上做賊一般的收回來。李若昕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生一樣,充滿了興奮。
尤其是看著趙小林熟睡的面容,李若昕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她竟然希望這個男人就像現在這樣一直睡下去,永遠也不要醒過來。
因為這樣她就可以永遠這樣近距離的看著他,如果一旦醒來他可就要離開自己了。
這樣又過了一天,趙小林還是沒有醒過來,李若昕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這天她還是像往常一樣坐在浴缸前,一邊用毛巾輕輕地擦著趙小林的身子,一邊想著一些讓她臉紅心跳的事情。
這時候房門被人篤篤敲了兩下,李若昕并沒有起身,按照她的經驗,只要自己不應聲來人就會自己離開。
她不想讓人看到自己屋子里有個光著身子的男人。
可是這次似乎有點意外,敲門聲一直持續不斷,來人很執著的敲著門,似乎如果李若昕不開門的話他就會一直不停的敲下去。
沒辦法,李若昕只好起了身,在開門之前她把浴室的門關得嚴嚴實實,防止來人萬一進來以后看到里邊的趙小林。然后又把房間里所有的痕跡整理了一下,確認不會讓人疑心之后這才過去開了門。
她先是問了一聲:“誰呀?”
外邊傳來張副臺長和藹可親的聲音:“小李啊,我是你張哥,我就知道你在家呢。”
是張副臺長,李若昕只好開了門,之前在賓館里生的事情她并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曾被這個張副臺長用飲料迷倒,更不知道自己差點被他獻給那個大人物。
如果知道的話,她是怎么也不肯讓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進自己的家門的。
李若昕打開房門,就見張副臺長一臉和善的站在那里,手里還提了一袋水果,笑呵呵的站在那里說:“小李啊,這些天怎么沒去上班,也不接臺里的電話,是不是還生張哥的氣呢?”
張副臺長這是在試探李若昕,看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做過的事,他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李若昕的表情。
而李若昕根本對那天的事一無所知,所以很茫然的說:“張副臺長,我為什么要生你的氣呀?”
張副臺長頓時松了一口氣,看來那天那個小子并沒有把生的事情告訴李若昕。
明白了這一點,張副臺長就放開了,他笑著朝屋里看了一眼說:“怎么,張哥大老遠的來看你,你就讓我在這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