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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可兒又昏死了過去,現場一下子亂了。13579246810
韻姐更是忐忑不安,金可兒可是乾哥的搖錢樹,就這么因為趙小林給毀了容,乾哥那里能高興嗎?
她不由得擔憂的看了趙小林一眼,盡管她知道,依照趙小林的本事自然是不用害怕乾哥的。可是如果兩個人因為這件事心存芥蒂的話,得罪了城府極深的乾哥,她夾在中間也不好受。
不過看起來她的擔心實在是多余了,趙小林絲毫沒有一點慌亂的意思,看見金可兒又昏死過去以后,他無奈的歪著臉苦笑了一下。
“韻姐兒,我說女人們真的都這么在乎那張臉嗎?不就是一個小傷口嘛,至于嚇成這樣嗎?”
韻姐翻了他一眼:“傻小子,你倒是說得輕巧,女人們在意更多的當然是男人,可是自己的臉蛋要是毀了哪里還有男人稀罕她?況且,可兒本來就是靠臉蛋吃飯的明星,你讓她毀了容她能不害怕嗎?”
就是呀,現在娛樂圈里那么多的人在為了出人頭地而擠破了頭,金可兒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要是就這么給毀了她能不昏倒嗎?
趙小林搖搖頭:“可是,她這樣也不至于毀容呀!”
不至于?韻姐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剛想反駁卻突然想起一件事,這家伙醫術那么流弊,那么**,那么能去掉金可兒臉上的疤痕也不一定。
想到這里她驚喜的問:“傻小子,你能把她的傷口治好不留疤痕?”
趙小林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你覺得我能不能?”
韻姐激動地一個勁的點頭:“能,你什么都能!”
趙小林臉一紅,這女子真是什么話都能說出口。
“好,先打點水,幫她把臉上的血污洗掉。”趙小林吩咐說。
沒等韻姐說話,旁邊的大堂經理已經讓人打了一盆熱水過來,用干凈的毛巾小心的把金可兒臉上的血污擦洗干凈,露出一張白凈迷人的臉蛋。
只是,這張臉此時臉色煞白,而且額頭上還有一個長長的傷口觸目驚心!
大家都盯著趙小林,想看看這個神醫怎么施展妙手絕技,把這么長的傷口給治好。而這張絕美的臉蛋上又到底會不會留下疤痕,畢竟,這可是全香港最紅的玉女明星金可兒的臉蛋呀!
趙小林剛要出手,卻又猶豫著停住了。
“怎么了?”韻姐好奇的問。
趙小林皺著眉說:“韻姐兒,這要是她萬一再醒過來,發現我手放在她身上的話,會不會罵我**打我耳光?”
韻姐一愣,趙小林這個擔心還真不是多余的,剛才金可兒的反應就有點過激,這要是再來一次,趙小林就真的成了**了。
“那怎么辦?”韻姐也無奈的問。
“這樣吧,還是把她帶到房間里再說吧,這里人太多了。”趙小林想了想說。
韻姐想想也是,于是就讓大堂經理開了一個房間,她背著昏迷的金可兒,和趙小林一起回了房間。也虧得是金可兒嬌小玲瓏,韻姐又是彪悍的厲害,所以背起來一點也不費力氣。
回到房間,韻姐直接把金可兒放在了房間里寬敞柔軟的大**上,然后托著下巴在那里看著,想看看趙小林如何妙手回春,讓金可兒臉上的傷口消失。
趙小林伸出右手,剛準備在韻姐的見證下為金可兒療傷,可是手就要放在金可兒的手腕上的時候,卻突然眉頭一皺,眼睛停在了金可兒的脖子下邊。
“怎么了?”旁邊的韻姐好奇地問了一句,趙小林的臉色太嚴肅了。
趙小林卻沒有說話,眼睛只是盯在金可兒脖子下邊,胸口上邊的地方,還搖了搖頭,嘴里嘟囔了一句:“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韻姐越發的好奇了。
趙小林卻好像完全忽視了她的存在,根本就無暇回答她的問題,想了一下,居然伸出手去,扯住了金可兒的衣領,輕輕一扯,竟然把金可兒外套里邊的白色襯衣領子拉開了一些。
“傻小子,你要干什么?”韻姐嚇了一跳,這小子是要耍**嗎?怪不得要她把金可兒背到房間里,這是嫌外邊人多眼雜呀!
不過這樣你把老娘當成什么了?
幫你拉皮條的嗎?
韻姐瞬間瞪圓了杏眼,正準備發飆。
可是還沒等她發飆,睡在**上的金可兒卻又很“警醒”的睜開了眼睛,兩只眼睛驚恐地看著趴在自己面前的趙小林,再看看自己被扯開的襯衣領子,一張潔白素凈的臉蛋頓時變得漲紅,罵了一句:“**!”抬起手啪的一下就給了趙小林一個耳光。
這下趙小林是有嘴也說不清了,明目張膽的耍**,還被人家抓了個現行!
金可兒抽了一個耳光之后,接著就一腳踹在趙小林的下.體,可憐趙小林頓時慘叫一聲,捂著褲襠就蹲在了地上。
這個蛋疼呀!
金可兒則是身子一下子跳起來,跳在了**上,整個人都貼在**頭坐著,指著地上的趙小林結結巴巴的說著:“你,你不要過來,你敢過來我就和你拼了!”說著想起來自己手里還沒有可以用來拼命的工具,四下里找了半天,終于在**頭柜上找到了一個臺燈拿在手里,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別過來,你要是過來我就用這個砸死你。”
趙小林很快就自己醫好了自己,不過看著金可兒的樣子,他坐在地上干脆就沒有起來。
而韻姐則是捂著嘴偷笑著站在一邊,這時候忍不住開口說:“可兒小姐,你覺得在這個**面前,你拿那東西對他有用嗎?”
一句話驚醒了金可兒,是呀,這家伙可是乾哥的座上賓,聽說一個人挑了幾十個人的**存在。那些人手里可不是就是刀的,自己一個破臺燈能對他造成什么威脅呢?
想到這里她臉都白了,突然把手里的臺燈往**上一扔,就跳過去抱住韻姐哀求說:“韻姐,求求你幫我說說,饒了我吧,只要他放過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