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
趙小林猛地睜開眼睛,一把就抓住了殺手的手腕,只是一轉。
殺手的身子就像一個陀螺一樣,憑空的旋轉起來。
根本連停都停不住!
殺手驚出一身的冷汗,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強大的對手。
原以為這只是一次很平常的謀殺任務,可是沒想到卻半路里殺出這么一個強大的變態的敵人,他有點后悔。
后悔自己不該接下這個任務,可是現在后悔也已經遲了,現在自己就是想退出也做不到了。
趙小林還在旋轉著殺手,輕描淡寫的樣子讓人無論如何想不到他是在旋轉一個人。
倒像是旋轉著一個紙風車一樣。
雖然看似輕松,實際上旋轉出來的強大氣流已經把身邊的紙片都吹的四散開來。
如果這時候有人靠近的話,估計還沒到跟前就會被趙小林強大的內力擊退。
外邊的警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只能焦急的在外邊等待。
只有樓頂的狙擊手從狙擊鏡里看到這駭人的一幕,一個個睜圓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原本此時一開槍就可以擊中目標,可是他們現在不知道還有沒有開槍的必要。
不知道旋轉了多久,趙小林終于一松手,啪的一聲,已經被轉的暈頭轉向的殺手啪的一下摔在了地板上。
半天都沒有從眩暈中回復過來,更別說再去隱身了。
為了防止他再次逃遁,趙小林馬上就牢牢扭住了他的手臂,然后沖著房間里叫了一聲:“青姐,抓到了,出來吧!”
里邊的何青青早就等不及了,話音未落就已經從房間里沖了出來。
第一眼看到趙小林安然無恙,一顆一直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
接著就連忙拿出手銬,準備銬住他的手腕。
可是就在這時,已經被趙小林扭住手臂的殺手突然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一低頭,手臂突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轉過來,輕而易舉的就從趙小林的手里溜了出去。
趙小林一驚,沒想到鬼子的忍術柔功竟然如此厲害,連骨骼都可以隨心所欲的扭曲。
他想到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保護何青青,于是連忙急跨一步就擋在了何青青的面前,然后猛地一掌擊出。
可是這個家伙看來已經沒有信心再去襲擊何青青了,從趙小林手里掙脫出來后,身子一沖就往窗戶沖去。
趙小林一掌竟然擊了個空,想要再去阻攔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跳上了窗臺,就要跳窗而逃。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槍響。
殺手的身子搖晃了一下,撲通一下倒了下來,仰面倒在了房間的窗戶下邊。
兩只眼睛睜得大大,鮮血從他的頭上汩汩的冒了出來。
何青青抬頭朝對面樓上看去,就見一個狙擊手槍口對在這里。
驚魂未定的何青青抬起一只手,朝狙擊手舉了一個大拇指。
狙擊手興奮的耶了一聲,慶祝自己的勝利。
房門打開,刑警們舉著槍沖了進來,看到兇手已經倒在地上的時候,都是興奮的一躍而起,互相慶祝著。
而何青青驚魂未定,看著依然把自己護在身后的趙小林,心里涌起一陣甜蜜。
這是真正的男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永遠把女人護在他的背后。
即使不能和他長相廝守,能和他相知相戀此生也已滿足。
“快,檢查一下,看看能不能在他身上找到什么證據!”
何青青有點遺憾,沒能活捉這個殺手,使得這個案子的線索要由此中斷,不過她還沒有放棄最后的希望,希望能從殺手的尸體上找出一點自己需要的東西來。
刑警們忙著搜查殺手的尸體,很快就找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
“何隊,你看,他身上有個牌子!”有人叫了起來。
何青青連忙湊過去,接過了那個牌子,就見上邊寫著一串倭國文字,盡管大多數都不認識。但里邊有兩個和華夏文字卻是基本相同:“伊藤……”
“伊藤?這是這家伙的姓氏嗎?”何青青翻著這個牌子,嘴里嘀咕著,對手下說:“好好再搜搜,看看還有沒有對案子有用的證據。”
不一會兒伊藤的所有東西全都擺在了兩個人的面前,無非是一些忍者經常使用的道具,暗器,還有一張發黃的照片,上邊有兩個小孩子。
一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從小男孩的相貌上不難認出,這就是這個伊藤年少時候的模樣,而旁邊的那個小女孩則是眉清目秀,看起來很漂亮的一個小美人胚子。
“這是這家伙的青梅竹馬?看來他還是個多情種,把一張六七歲時候拍的照片一直揣在身上,看來是對這個女孩很是用心了。”何青青嘴里嘀咕著說。
趙小林好奇的看了兩眼,卻被何青青把照片收走了:“怎么,臭小子,一聽說美女就來了興致,連這五六歲的小丫頭也不放過?”
趙小林被說得面紅耳赤,嘴里嘟囔了一句:“哼,誰稀罕看這些倭國丫頭,一個個賤的跟母狗一樣,整天趴在男人的胯下亂舔。”
何青青一扭臉,皺著眉頭看著他:“臭小子,你說什么?”
趙小林這才發覺自己失了口,連忙環顧左右而言他:“那個誰,你的槍看起來不錯,讓我玩玩。”
那個刑警連忙抱著槍跳開:“姐夫,這可不能玩,何隊會處分我的!”
趙小林悻悻的扭回臉,何青青冷笑著看著他:“臭家伙,最近知識面見光呀,連倭國片也研究了不少吧?”
趙小林訕訕的笑笑,何青青繼續諷刺說:“怎么,還學會了什么姿勢?”
趙小林還沒想好怎么開口,旁邊有個調皮的警察把頭伸過來說了句:“姐夫,那種片子一個人看著沒勁,回頭帶何隊一起看,看看她喜歡什么……”
話沒說完,何青青臉一黑,抬起腳就朝著他屁股上踹了一腳:“怎么,是不是想晚上留下來和這個倭國死鬼作伴?”
小警察嚇得臉色都白了,一吐舌頭連忙就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