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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20022014:01
懶得和這群囂張的菜雞浪費口舌,我直接開門見山道:“說吧,你們攔住我的目的是什么?金錢?還是這輛機車?”
一個把舌頭伸老長,臉上蕩漾著既滑稽又猙獰笑容的沙匪,一邊故作兇殘的舔著刀面,一邊陰陽怪氣道:“目的?你問我們攔路的目的?哇哈哈哈哈!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為了金錢與女人啊!”
說罷,他的目光透過車窗,肆無忌憚的望向正抱著坨坨吃零食的藍色魔女。
其中意思不言而明:這個女人是我的!
蹙眉沉思數秒,我再次問道:“既然是為了金錢和女人,那敢問你們將如何處置我?”
其中一個倆耳朵打了好幾十個耳釘的沙匪發出刺耳笑聲:“當然是做成菜吃嘍,我可是很久沒有品嘗過人類的滋味了!”
“不!把他四肢砍了,養在花瓶里當擺設!”
“也可以放廁所里當尿壺,噗哈哈哈哈哈!”
“對,這條提議好,我贊成!”
一群沙匪一邊歡呼,一邊叫囂,一邊意淫。
我則靜靜地靠在車門上,平靜的望著他們,既沒有動作,也沒有出聲,就好像一尊雕塑一般,靜靜地站著。
“他們就差在你腦袋上拉屎了”大太刀發出戲謔的笑聲:“你倒好,竟然還能忍得住。”
“為什么不能忍?”我好奇道。
“他們可是在嘲笑,謾罵,侮辱你呢”大太刀用古怪的語氣道:“甚至還想把你的腦袋當夜壺,難道你就連一點感到憤怒的情緒也沒有嗎?”
“沒有”我坦然道。
“也不生氣?”
“不生氣。”
“那這是為什么呢?”大太刀嘿嘿壞笑道:“難不成你已經修成了佛系心態?”
“也不是”我否定道,隨即吐露心聲:“死刑犯臨行前,還會有一餐斷頭飯,我為什么要阻止他們暢所欲言呢?這是他們的權利。”
“噗哈哈哈哈,真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這么狠辣”大太刀笑的收不住聲。
“什么叫我狠辣?”不服的我,立馬反駁道:“我可是仁慈的給他們最后一次暢所欲言的機會,難道天底下還有比我更加仁慈的冒險家嗎?”
“當然有”大太刀繼續壞笑道:“你可以選擇投降,并向他們求饒,讓他們放過你一馬。”
“這不叫仁慈,這叫白癡。”
頓了一下,我繼續道:“既然我擁有力量,為什么還要做這種白癡一樣的事情?”
“這只是一個選項”大太刀笑道:“我提供給你的,十分有趣的選項。”
我:......
我信你個鬼啊,你個破刀壞得很!
歡樂而愉悅的暢所欲言時間一瞬即逝,是該送他們上路了。
我緩緩拔出妖刀,在一眾沙匪囂張的笑聲中,身形一身,直奔最近的沙匪而去,并在與他錯身而過的剎那,揮動了手臂。
沙匪的實力并不強,最多不超過三級,但他們勝在人多勢眾。
對于六級以下冒險家來說,一群兩級三級的冒險家,的確有著威脅力。
但對我而言,卻毫無威脅。
就像穿著鞋子踩在螞蟻群上一樣,隨便一腳,都能踩死幾百只。
其實我可以將這場戰斗縮短到十幾秒,但我不想這么快就結束,因為我想享受一下絕望與無助給予對方的傷害。
之所以這樣決定,并非我心理變態,而是他們剛才的暢所欲言其實已經激怒了我,但既然我已經決定給他們暢所欲言的機會,自然不會出言打斷,不過秋后算賬這類事,我還是比較樂意去做的。
一分多鐘后,整個沙匪團伙只剩下最后三個家伙,一邊捂著被砍傷的腿,一邊發出無意義的嘶吼:“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一邊吼,他們還一邊用驚恐至極的眼神定格在我身上,仿佛我就是一只可怕至極的怪物。
之所以將這三人留下,是因為他們便是剛剛辱罵我最歡的仨人,簡直堪稱舌綻糞坑啊!
既然他們如此‘關照’我,自然要受到我反饋給他們的‘重謝’。
隨后一揮,刀光閃過,其中一個沙匪的腳就脫離了本位,留在了一個小沙坑中。
泊泊的鮮血與撕心裂肺的慘嚎交織成一幅既詭異又有趣的小劇場。
我一邊望著他猙獰,痛苦,悔恨的臉,一邊笑道:“你剛才說什么來著?要把我的手腳都砍掉,養在廁所里當尿罐子,是嗎?還說要褻瀆我的女人,并在褻瀆之后,將她也塞進廁所當尿罐子?你就這么喜歡尿罐子嗎?既然喜歡,為什么不自己去當?”
再一揮手,他已經沒有腳這種器官了。
沙匪慘叫一聲,疼的暈死過去。
我又把目光轉向另一個沙匪,可能是我先前的做法略顯粗暴,他竟然被嚇尿了,而且尿的嘩嘩的,止也止不住。
“我想起來了,你說要把我的某個器官切下來喂狗,是有這回事吧?”
那個沙匪嚇的渾身一激靈,一翻身,趴伏在地上,呯呯呯磕起頭來:“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我剛才就是和好漢您開了個玩笑,您可千萬別當真啊......啊!”
一聲痛苦以及一聲凄厲的慘叫聲接踵而至。
沙匪先是被我一腳踹到,隨后刀影閃過,這個被我踩在腳底下的沙匪,從此便從罪惡的深淵中被解脫了出來,并成功晉級太監這一新型職業。
新晉太監的這個沙匪,弓著腰,瞬間變成了大蝦,在地上微微顫抖不止。
不再理會他,我又一次將目光定格在最后一個沙匪臉上。
這個沙匪就是一眾沙匪的首領,是個很強壯的三級冒險家。
然而他所能展現出來的真實實力,都足以堪比四級冒險家了。
不過無論三級冒險家還是四級冒險家,都只是菜雞,只是名稱上更好聽一些的菜雞。
他沒有向我求饒,而是死死咬住牙關,一只手緊緊攥住武器,另一只手用力捂住仍舊流血不斷的傷口。
傷口在腿上,雖然流血速度并不算快,一時半會兒并不會致命,但絕望的氛圍明顯給了他更大的壓力,給他一種倘若繼續流血下去的話,他一定會死,并且死得很慘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