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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并沒有繼續持續下去,因為我發現,任何關于那位精靈女戰士的信息,很快都會變成嫉妒與憧憬的源頭。
男人們,大多是憧憬大于嫉妒,女人們,大多是嫉妒大與憧憬,這很正常。
如果那位不是精靈女戰士,而是精靈男戰士的話,想必男人們的舉動會比女人們變得更加激烈。
穿過第十八層的傳送門,我問哈羅德:“你這次的任務是什么?”
哈羅德道:“沙蟲的牙齒,收集一百顆。”
“那玩意兒有啥用......”
“我也不知道,創世之神就是這么提示的。”
“嘿,創世之神他老人家這是閑得蛋疼了嗎?”我撓了撓頭發,嘟囔道:“再說了,這玩意兒你怎么給他?”
“收集之后,把它們放在石像前面,就能完成任務了”哈羅德道。
“完成之后呢,這些牙齒會怎么樣?”我又問。
“應該會直接消失吧”哈羅德語氣不那么確定。
“消失?”我挑了挑眉毛:“這玩意兒怎么憑空消失啊?”
“我也不知道”哈羅德搖了搖頭:“上一個任務的搜集物就是這么憑空消失的。”
“上一個任務是什么?”
“地行蟲的觸角。”
一想到那對隨時能放電的觸角,我打了個寒洌。
沒走多遠,我們就迎來了第十八層,沙蟲的第一次攻擊。
一只肥碩油亮的沙蟲,刷的一下從地底鉆了出來,帶出一小片濕潤的泥土,以及不少惡心的垂涎。
它橢圓形圓柱狀的身體,微微顫動著,好像一根糊滿瀝青的通風管,就這么一飛而起,直沖而上。
上沖了差不多兩三米高,突然止住了上沖的趨勢,接著,它的身子一折,由半身處彎成了弧形,橢圓形的腦袋朝下,不住的微微晃動。
隨后,像是選定了一個目標,猛地爆發出來,奔著其中一個冒險家的腦袋俯沖下來。
這一系列動作只發生在眨眼之間,這也是為什么很多冒險家會喪命于此的原因:速度太快。
之前我已經清楚的知道,沙蟲的攻擊方式,就是襲擊人類的頸部。
橢圓形腦袋裂開的四瓣大嘴上,有著一排排鋒利且細密的牙齒。
好像生化危機中,那些新型變異喪尸的唇瓣,既心驚,又惡心。
被攻擊的冒險家是個男性弓箭手,事情發生的突然,他也微微一愣,好在對敵經驗豐富,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先是縱身一躍,在千鈞一發之際,躲開了沙蟲的攻擊,接著拉弓搭箭,略微一瞄,嘣!
一聲脆響,箭矢破風而出,劃過一道直線,直接射入了沙蟲的四瓣大嘴之中。
然而,這支箭矢并沒有產生任何的效果,也僅僅只是讓沙蟲的動作僵直了一下。
一擊而出,那個弓箭手并沒有因此罷手,而是再次彎弓搭箭,瞄向沙蟲。
一剎那的僵直,給予了他準備的時間,他口中默念什么,指間一陣白光閃耀。
白光,順著手指,如同霧氣,急速蔓延,很快,就將整枝箭矢團團包裹。
而這時,沙蟲也恰從將之狀態中回過勁兒來,身子一躬,一彈,如同彈丸,撲向離它最近的另一名冒險家。
與此同時,‘嘣’的一聲,裹著白光的箭矢,劃出又一道直線,再次深深釘入沙蟲的四瓣大嘴中。
一聲悶響。
沙蟲其中的一瓣大嘴,被這支箭矢爆炸的瞬間,所釋放出來的沖擊力,擊碎。
沖擊力在擊碎沙蟲一瓣唇瓣的同時,也將它的腦袋向后推去。
三瓣大嘴的腦袋灑著黃乎乎的液體,以及碎肉塊,從喉管深處,發出一聲慘烈的低嘯。
就在我看來,現在是最好的一擁而上,群毆攻之的時候,臨近沙蟲的冒險家們,竟然齊齊向后退開,給那個男弓箭手以足夠的戰斗空間。
男弓箭手似乎也覺得這很自然,大刺刺的上前,與沙蟲拉開了1vs1的局面。
“這是啥意思?”我問一旁的哈羅德。
哈羅德如同看戲般,雙手抱懷,一臉悠然的看著男弓箭手和沙蟲戰斗,一邊道:“這是規矩。”
“什么規矩?”
“大公會立下的規矩”哈羅德道:“也是所有大公會都默認的規矩之一。”
“嘛意思?”我還是沒聽明白。
尤拉湊近我一點,解釋道:“大公會都有這樣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在面對非bss的情況下,任何隊員出手某一只怪物的時候,都由那名隊員親手解決,其他人不許插手,除非那名隊員發出了求救,才可以出手相助。”
“這樣做,有什么好處嗎?”我問。
“一來可以驗證隊員們的個人實力,二來可以減少在戰利品方面的爭端。”
“這是啥狗屁規矩?”我眉頭一挑,不爽道:“那萬一那名隊員應付不了呢?然后還在不能求救的情況下?怎么破?”
“一般不會發生這種情況”尤拉道:“每一個剛進入公會的成員都會受到極其嚴苛的訓練,一直會磨練到他們能夠獨立戰斗,才允許他們隨隊進入地下城。”
我攤了攤手,道:“這我可不認同,戰斗瞬息萬變,一眨眼都有可能決定生死,誰知道下一刻自己相伴的同伴會不會就這樣死在戰場上,別人我不管,我反正不會放眼自己的同伴這樣胡來。”
“所以你才不是大公會的管事的”尤拉道,語氣中有點不悅,更多的是唇齒相諷。
“我現在還沒有公會,也沒那么多時間去創辦那種東西”我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道:“我頂多算是一個潛藏的不合格隊長罷了。”
“連當隊長都不合格,你就更做不了公會的會長了”尤拉再次發出譏諷。
“你說的又不算”我一副╯▽╰)╭的表情。
“可是我能猜得到”尤拉再次再次發出譏諷。
“萬一某一天我創建了公會,怎么辦咯?”我白了她一眼,發出挑釁的味道。
“你要真能創建起公會”尤拉咬了咬嘴唇,道:“我就嫁給你。”
我險些噴出一口老血,突然回想起羅德尼之前和我說過的那些話。
這尤拉,竟然打這種賭,不會是真嫁不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