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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謂不詳?
關于這件事,即便作為天人,織田夜央也是忌諱如深。
他的臉上透著濃濃的擔憂,楊寧能判斷得出,織田夜央并不是故意賣弄偽裝。
“其實,知道那處不祥之地的人,在各國也有不少,但只局限于天人這個層面。”
織田夜央沉聲道:“不祥之地是如何形成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說,在很久以前,先祖們就已經發現了那個地方,但靠近者往往都會遭遇不測,所以普遍認為,是那里的地理環境,或者一些不知名的原因,所以才導致那里的詭異反常。”
頓了頓,織田夜央又道:“所以,從我懂事起,明治神宮的各位長老們,就告訴我那里是禁地,絕對的禁地,不能輕易涉入。”
“你知道的就這些?”楊寧愕然道。
“當然不止。”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織田夜央又道:“大家都很遵守規則,直到在我十歲那年,明治神宮一位天賦最好,在四十歲不到就踏入天人合一的師叔偷偷去過那里,三天后,他虛弱不堪的回來,據說是逃出來的,臉上透著濃濃的驚恐,而且當時他已經嚴重脫水,渾身上下瘦得跟皮包骨似的,在說出一段話后,就當場死掉了。”
“他說了什么?”楊寧追問。
“不祥之地,那里是大兇兆。”
織田夜央說完這話后,楊寧背脊骨有些涼颼颼的。
他的腦海中,能遐想出當時的畫面,試問,一個天人合一的蓋世高手,竟然就這么慘死,可想而知,對于那處不祥之地,明治神宮有著多大的震撼與惶恐。
“而那位師兄死后不久,不知道消息怎么就走漏了,一時間,像安倍神社、甲賀、伊賀等勢力,都相繼收到風聲,最后更是擴展到了各國。”
忽然,織田夜央臉上浮起一抹惶恐:“一開始,并沒有得到太大的重視,但直到安倍神社、甲賀、伊賀等勢力一同派出高手,想要破解這個不祥之地,隨后全軍覆沒的消息傳出,才在世界各地引發嘩然。也曾有一些大國派出高手前來,但最后無一例外,都永遠的留在了本國。”
頓了頓,織田夜央又道:“為了避免引發國際糾紛,由我們明治神宮牽頭,召集了安倍神社、甲賀、伊賀等勢力一同簽署了封鎖協議,這件眼看著要愈演愈烈的不詳事件,才得以慢慢解決。”
“對于這個不祥之地,你有什么想法?”楊寧問道。
“沒什么想法,其實很簡單,我就琢磨著有好日子過就行,千萬別沒事找事,吃飽了撐的去那不祥之地玩。”話罷,織田夜央有些擔憂的瞄了眼楊寧,他還真擔心楊寧一時心血來潮,拉著他去那個鬼地方好好玩上幾天。
當然,他更擔心面前這位喪心病狂的煞星,要把他給直接犧牲掉,讓他充當先行軍探路。
看到楊寧似笑非笑的眼神,織田夜央渾身的毛都炸了,腦袋搖得跟鼓浪似的:“我告訴你,我絕對不去那個不祥之地,而且你也去不了那個地方,省省吧。”
“那可不一定,有人就曾去過,并且拍下了一些照片,都存在這張u盤里。”楊寧晃了晃手中的u盤。
“不可能!”
織田夜央不信,他立刻從楊寧手中接過u盤,然后跑到休息室里,登錄了一臺供客人使用的上網電腦。
當看到u盤里的內容,以及那些拍攝到的照片后,織田夜央忍不住痛罵:“佐井家族是怎么做事的!”
“佐井家族?”楊寧疑惑道。
一邊拔出u盤,織田夜央一邊點頭:“各個勢力都不想派己方的人去那個鬼地方,也算是保存實力吧,擔心派出去的人中了詛咒,然后慘死。當然,我清楚這只是他們明面上的幌子,他們其實就是擔心派出去的人,萬一真不小心染上他們嘴里的那個詛咒,然后傳染給他們。”
“那佐井家族又是怎么一回事?”楊寧面露不解。
“各個勢力不斷推卸責任,都希望別人接這個苦差事,最后商討不出結果,只好強制性的,把這個任務交給當初因為一些事情,而遭到懲罰的佐井家族。大家的想法是這樣的,只要佐井家族扛下這個苦差事,就可以適當降低對佐井家族的制裁,不然的話,如今還有沒有這個家族,都還是兩說之事。”
織田夜央氣憤道:“只是我沒想到,佐井家族如此兒戲。”
“好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現在我就想去這個地方好好逛逛,你應該沒意見吧?”楊寧微笑道。
意見?
哪敢有什么意見?
您老人家嫌命長沒事求死,本君何德何能,有資格阻攔您老人家的求死需要?
再說了,還真希望您死在里面,那我以后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膽了。
當然,肚子里是這么嘮嗑,表面上,織田夜央是一個屁不敢放,忙點頭道:“當然沒意見。”
“告訴我該怎么去?”楊寧平靜道。
“在青木原樹海。”織田夜央答道,見楊寧皺眉,顯得有些疑惑,立刻解釋道:“就是本國最著名的自殺森林,經常有一些精神病跑去那里自殺,而且里面全是一些陰森森的洋娃娃,平日里壓根沒人去那里,估計也沒那膽量。”
“原來在那。”楊寧點了點頭,隨即笑道:“要不咱倆搭個伴?”
“什么?”
一開始,織田夜央沒反應過來,可很快,他渾身的毛都炸了:“你說什么?我才不要去那個鬼地方!不!絕不!我這輩子都不會去那里!”
“別激動,我只是開個玩笑,試探一下咱們的友誼達到怎樣的程度了。”楊寧嘿嘿一笑。
“原來只是開玩笑呀,拜托,以后像這樣的玩笑,還是少開點。”織田夜央一臉虛驚的擦了擦額頭的汗。
“不過看起來,你似乎并不把我當作朋友,對吧?”楊寧忽然板著臉。
“沒有!絕對沒有!楊寧君,我們可是關系很不錯的朋友啊!”好不容易壓下緊張心情的織田夜央,渾身的神經又繃緊了。
“只是很好嗎?”楊寧皺了皺眉,然后道:“看來,咱們得多培養培養關系,在我們華夏,有這么一句話,叫患難見真情。”
“楊寧君,你想說什么?天啊,我讀書少,拜托你能不能把話說簡單點?”織田夜央忽然有種心驚膽顫的感覺,他下意識的后退,警惕的看著楊寧。
“跟我去青木原樹海,或者,你把這粒慢性毒藥吞下去。”
楊寧直接掏出一顆白色藥丸,緩緩道:“是選擇做朋友,還是陌生人,你自己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