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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出綠了,很多人關心的往往是切出來的翡翠是什么等階,這是一種現象。
不過包斌眼下卻無動于衷,而是愣在原地,腦子里就三個字――出綠了!
那明明就是兩塊破石頭,竟然出綠了,怎么可能?
之前的賭局,賭的只是原石里有沒有翡翠,哪怕切出來是最垃圾的品種,那也是楊寧獲勝。
這下包斌開始緊張了,甭說他,就連陳榮等人在驚訝后,也都意識到這個問題。他們雖然鑒石的水平有限,但不代表就沒邀請懂這方面的大師隨行。
像陳榮這些人,身邊或多或少都跟著一兩個鑒石的師傅,這些師傅也都大致看了幾眼那兩塊原石,之前很肯定的說不可能出綠。
可眼下,這些說不會出綠的師傅們,一個個臉色都很尷尬。
“不應該呀,那兩塊原石怎么可能會出綠?”
“就是,真搞不懂,難道風水之說真能用來鑒石?”
“荒唐,說不準是那小伙子走運。”
“還有一塊石頭,看著吧,如果再出綠,就不是運氣了,記得那小伙子對這塊原石的評價很高,我忽然有些期待了。”
被眾人目光炯炯的盯著,切石師傅也有些緊張,不過類似的場面經歷不少,在砂輪機面前還能保持足夠的鎮定。
包斌也在一旁緊張的盯著,心里更是嗷叫:“不會出綠的!絕不會!”
五百萬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至少這么白白損失五百萬,包斌還是有些吃疼的。
當然,錢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聲譽問題,今天丟人是肯定了,但包斌可不希望禍不單行,如果今天又輸了這場賭約,可以想象很長一段時間,自己都會是別人茶余飯后的笑柄。
既輸了錢,又輸了臉面,還輸了形象,更是把陸國勛徹底得罪了,這讓他很受挫呀。
可無論他心里怎么嗷叫,都無法改變早已注定的事。
楊寧之所以對這塊原石評價那么高,是因為這原石散發綠光,色澤還不淺,以他的經驗,就算達不到冰種級別,估計也差不多。
切石的師傅從各個方向切了好幾下都沒出綠,這讓包斌、陳榮等人繃緊的神經也緩了不少。
“看來,最終獲勝的還是我。”包斌暗暗擦著把冷汗,表面卻一臉的不懷好意。
“你這么肯定?”楊寧很鎮定,也很自信,這種自信來源于鑒識之瞳,或者說是至尊系統。
所以聽了這話,楊寧一樂,笑呵呵道:“要不咱們加注?”說著,他伸手指向仍在切磨的原石:“至少目前來看,我這邊兇多吉少,你那邊艷陽高照,要不搏一搏,說不準好車能變豪車喲。”
不少人哈哈大笑,以前聽過搏一搏,單車變摩托,今天,卻成為搏一搏,好車變豪車。
生動、形象、合情合景!
還別說,這話引得貼切,實在太tm貼切了!
聽著四周零零碎碎的笑聲,又看到楊寧一臉賤樣,包斌咬牙切齒:“好!既然你要急著給我送錢,我自然奉陪!”
“廖師傅,停一下。”陸國勛開口了,切石師傅聽到后,立刻將那塊打磨著的原石收了回來。
“這事挺好玩的,我就搭把手吧。”
陸國勛對楊寧很有信心,這種信心的來源他說不準,但還是站了出來:“我的格局比較小,玩不起大的,就小賭一把,一千萬吧。”
一千萬?
這也叫格局小?
臥槽,你故意的吧?
一聽格局,包斌就知道陸國勛在嘲諷自己,他快氣瘋了,可又不敢發作,一千萬畢竟不是小數目,如果按照賠率,他至少要拿出五千萬!
五千萬呀!這已經是一場豪賭了,盡管看上去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贏面,可賭博這種事,沒有誰敢說就一定穩贏。
想了想,包斌最后還是用求助的目光,望向不遠處的陳榮。
陳榮臉色陰沉,他跟一旁的老謝等人商量了一會才站出來:“我對這事也很感興趣,包老板,陸老板這單,我替你接了。”
包斌哪敢說半個不字?
盡管贏了他一毛錢都分不到,可輸了的話,就真要傷筋動骨了。
他那幾億身家怎么來的他自己清楚,不是貸款就是抵押套現,真實的資產絕不可能有這個數,更不用說流動資金了。
“你來?”陸國勛笑了笑,望向楊寧:“小子,如果贏了,我送你輛跑車。”頓了頓,他似笑非笑瞄了眼包斌:“當然,絕不是一百萬的貨色。”
“謝謝陸伯伯。”
楊寧這邊喜笑顏開,包斌那邊卻恨得咬牙切齒,你們兩個王八蛋夠了,別哪壺不該提哪壺!
包斌悲憤,陳榮同樣不爽:“陸老板這是吃定我五千萬了?”
“你的五千萬?”陸國勛不屑的看了看陳榮,然后又望了望不遠處的一小撮人:“應該是你們的五千萬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你如今估計連兩千萬都湊不齊。別否認,你向誰申請貸款的自己清楚,很不巧,我跟他關系不錯。”
陳榮一聽,臉色微變,冷冷哼了哼,不再說話。
“爸,你猜誰會笑到最后?”
這可是五千萬的豪賭呀,光聽數字就讓周學彬咂舌不已,長這么大,他真沒見過這么多錢。
“還很難說呀,不過包老板的贏面要大些。”
他并不意外楊寧經手的原石會出綠,不然當初他就死得太冤了。
可眼下他也有些不確定,這原石四面八方加起來都切了六刀了,可還是死氣沉沉的,如果不是楊寧對這塊原石給出很高的評價,他甚至會認為這原石就是塊廢料。
“我覺得這小子今天要栽,這破石頭絕對不會出綠。”周學彬很肯定道。
“學彬!”周博康微微皺眉:“我跟你說過很多次,萬事無絕對,你怎么就不聽呢?”
周學彬撇嘴,顯然又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周博康也清楚這兒子的德性,不由暗暗搖頭。
“呵呵,陸老板,好久不見。”那個擅耍陰謀詭計的老謝走了出來。
“謝巖。”陸國勛冷哼:“我說今兒這姓包的膽子怎么這么肥,原來這背后有你指點迷津呀。”
“陸老板這話說得中聽,嘖嘖,指點迷津,聽起來很不錯呀。”
謝巖這么說,算是承認了。
陸國勛又冷冷的哼了哼,沒再跟謝巖說話,他對這笑面虎也有點忌憚,對方擅長耍心眼玩手段,誰得罪他,估計晚上睡覺都不安寧。
“小伙子,不錯,比我那不成器的孫子強多了。”見陸國勛不理他,謝巖將目光轉移到楊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