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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曦點頭，說道：“麻煩了。”
老婦人上下打量著陳曦，搖頭道：“按道理說，你天庭飽滿，目光善良，臉色紅潤，不像是性無能的人啊？”
陳曦差點被茶水嗆死，大聲道：“性無能？”
老婦人點頭，疑惑道：“他說，你需要去醫院治療，但是沒有錢，需要賺點醫藥費，讓我給你找些事情做作。”
陳曦吐血，敢情診所老板是以這個原因打發他的，他說西京市有我想要的東西，說不定走運的話，一起得到了。
性無能！
陳曦最難以接受的病，怒道：“有他電話沒，我罵罵他，老不休的，把我支開，估計想要占詩琪便宜。”
老婦人搖頭道：“你們真像啊。”
陳曦疑惑道：“誰？”
老婦人笑道：“當然是那個混蛋了，年輕的時候，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拍拍屁股走人。沒良心沒道德，天打五雷轟。”
說起老板，老婦人臉不禁紅了起來，像是看到了往事一幕幕，哼道：“要是敢來滬海市，非弄死他不可。”
陳曦背脊冒汗，干笑道：“你們曾經……”
老婦人冷冷道：“信呢？”
陳曦汗顏，從包包里掏出一封黃色的信封，不知道過了多少年沒有打開，上面的字跡是用毛筆寫的。
遒勁有力，陳曦第二次看到這些字，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恢弘氣息，深深受到震撼，寫這些字的人，絕對是對自然領悟極高的境界，甚至達到了傳說中的合道境界。
與自然合道，天人合一，信封上面的字跡，讓陳曦震撼，這是老板寫的字，使得他更加神秘莫測起來。
老婦人抖了抖信封，然后扔到了巷子里，在一本泛黃的筆記本上查找著什么，許久，才舒口氣，說道：“暫時沒有適合你的事情，你的性無能問題，是我近年來第一次遇到，很難解決。”
陳曦咬牙道：“我說了，不是性無能！有本事找兩個女人過來！”
“好了，我知道這件事情很難承認，不過我理解。”老婦人搖頭道，“嗚呼，好像找到了一個任務，你去試試看，幫我賺點錢回來再說。”
陳曦疑惑道：“任務？我來西京市可不是打工的。”
“我知道你也不是來泡妞的，只是來治病的，對不對？”老婦人微笑，臉上的皺紋很深，像是起伏的丘陵。
陳曦接過任務，一看，立馬傻住了。
老婦人笑笑，拿過信封，眼神復雜，說道：“這個家伙，總是要求人的，出不了西京市，只能找我，呵呵。”
陳曦苦著臉，遞過去任務，說道：“能不能不做這個，我好歹是一個純潔的男人，這樣不大好吧？”
老婦人不悅道：“這是我最好的差事，不過，你實在不想的話，可以選擇其他的事情。”
“比如？”陳曦眼睛一亮，問道。
老婦人指頭敲打著木桌，像是馬蹄聲，嘟嘟作響，聲音回放空間中，有一種奇異的節奏，和自然融為一體，心神都跟著流動，像是山間流淌的清泉，徜徉著，婉轉著。
陳曦心神一震，不知道為何，在聽到聲音節奏的時候，立刻便感覺到心中平靜下來，內心深處的悲傷減輕了不少。
這些都是隱藏在最深處的悲傷，西京市的事情過去了，陳曦有些麻木，頭兩天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刀子劃破手指，沒有任何感覺，哀莫大于心死……
聲音停止，老婦人在抽屜里泛著一封封青色的信件，上面都是任務，不同顏色，表示不同級別。
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代表七種難度級別，老婦人眼睛亮了以來，抽出一封紅色的信封，說道：“這個比較合適。”
陳曦拿過來一看，差點倒地。
“赤色級別，一百萬，偷華遠集團老總的內褲十條……”
陳曦無奈道：“算了，還是這個比較好，再問一次，有沒有比較正常的任務，幫助老爺爺老奶奶過馬路，幫助小朋友寫作業啦，我擅長做這個，誰叫我是陳曦呢。”
老婦人道：“要么這個，要么那個，你自己選，小子，我這里可不是收容所啊，那個混賬當年上了老娘，一走了事，現在來求我，給我一個大麻煩，快點，聽見沒有！”
陳曦背脊寒冷，記得臨走時，老板遞過這封信的時候，眼神復雜，敢情是因為這么回事，這家伙當年始亂終棄，居然讓我來受罪。
老婦人的實力，強悍的一塌糊涂，近看是罡勁境界而已，但是陳曦不會傻得以為敢跟老板叫板的人，只是罡勁境界，對于罡勁境界，老板估計一巴掌拍死一個。
陳曦對比一下兩人的差距，自己出了英俊一點，帥氣一點，溫柔一點，女人多一點，沒有什么有點了。
“小子，要是你一年之內學不會第五針，你自己看著辦，時間不等人啊。”
當時，老板臉色滿是憂郁，像是癡情種子遭遇始亂終棄，滿眼睛的哀傷，告誡道：“有些事情還是不要亂想，想得太多，對自己沒好處。我在西京市呆了那么久，早就看頭了。還有啊，以后多找幾個女人，派遣一下心中的悲傷，如此對你武功才有進步，你的目標可不是罡勁這種垃圾的境界，老子一個捏死的東西，外面滿大街都是。”
“有那么夸張？”陳曦不相信，西京市才幾個罡勁境界，自己知道的就是那么幾個而已，老板的意思有點夸張了。
“這樣說吧，要是你一年之內救不活她們，不僅兩個美女沒了，你會給人一巴掌拍死。”老板笑道。
“誰？”
老板翻看著***的封面，尋找下一步片子，聞言停頓一下，然后挑出一張很滿意的，回頭道：“如果別人不做，我來。”
陳曦一愣，隨即點頭，狠狠吸了吸煙嘴，煙霧噴灑在空間中，沉聲道：“放心，我欠她們的。”
老板搖頭道：“你還是不明白。小子，你以為兩個女娃子只是希望你活下來那么簡單？變強大吧，不然悲劇還會重演的。你身上的事情多著呢。”
陳曦扔掉煙頭，深呼吸道：“放心，就算去賣屁股，能夠回來我也愿意。”
陳曦回過神，見抽屜里居然也是***，看著老婦人的眼神古怪，難怪會和老板曾經在一起，敢情兩個人是用一路子的。
老婦人在尋找著什么，喃喃道：“奇怪，我的***在哪里？”
陳曦嚇了一跳，急忙道：“老人家，我很著急，先走一步，先把時間再說。”說完一溜煙便離開了。
老婦人驚喜叫道：“找到了。”拿出一張銀行卡，轉身的時候，陳曦已經離開，搖頭道，“白癡啊，給你許可證都不要，看你怎么下去。”
陳曦拍打著信封，疑惑道：“讓我給人看病，她怎么知道我擅長這個？”
隨即想到老板，搖搖頭，陳曦道：“而且還是給人家看婦科病，我靠，我是那種人嗎，我可是……”
“一個很正常的很敬業的醫生。”陳曦這般想到，資料上顯示病人是十八歲的女孩兒，居然就得到了病，該不是平時生活太過那個了，終于頂不住。
“要是她把我那個的話，我怎么辦？”陳曦沉吟道，“憑借我很風騷的氣質和外表，絕對是秒殺美女的，看看吧，要是長得還可以……也不行……”
失笑一下，陳曦叫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子，爆了名字，發現身上沒錢，尷尬道：“師傅，能不能免費？”
出租車師傅微笑收斂，換了另外一張面孔，不悅道：“小子，像是想要吃白癡，我長得太帥了，容易被人欺負是不是？”
被轟下車，陳曦狼狽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子，無奈道：“靠，社會也太現實了吧，當年我可是五好青年，去哪里都有人付錢。”
陳曦走了好幾條街，發現對于方向感真的很缺乏，偌大的滬海市，節奏太快，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腳步匆忙的人，都說明這是一個大都市，與西京市的閑適不同，這里是一個競爭激烈的世界。
連問路都需要掏錢，陳曦算是見識到了，忽然靈光一閃，抓住一堆情侶，向男人道：“哥們兒，我是一名醫生，可以幫你看病，你一看就知道腎虛……”
“神經病！”男人惱羞成怒，當著女朋友的面上，有人竟然說他腎虛，昨晚上兩人雖然不和諧，但是還是抽插了兩分鐘。
陳曦看著遠去的兩人，無奈道：“好人真是難做，只要給點錢不就得了。”
不得已，走了兩個小時，陳曦來到湯臣小區，這是有錢人住的地方，一般根本進不來，安全保障系統，沒有主人的同意，想要進入根本不可能，站在門口的保安，身材停止，一看就是從軍中退役的隊伍。
筆直的立著不動，陳曦上前問道：“楚先生是不是在里面？”
沒有回應。
陳曦又問道：“大哥，請問楚先生是不是住在這里？”
依然沒有會用，保安筆直站著，猶如一顆輕松，汗水從眼角滑落，這是一個很負責任的保安，不問不答，不驚不動，好素質。
陳曦搖搖頭，向里面走去，這時候，保安說話了：“你可有許可證？”
陳曦回身，笑道：“算是沒有吧，有人告訴我楚先生的女兒生病，我就過來看看，需要許可證？”
西京市，達官貴人想要看病，陳曦愛理不理，還要看心情，現在倒好，對方的眼神顯然是把他混飯吃的人。
這是什么眼神，陳曦極為郁悶，若不是滬海市有求于人，也不會淪落到這步田地，想起臨走前，杜詩琪淚灣灣的眼睛，心中暗嘆，堆起笑容，道：“我和楚先生有約在先，你去問問看。”
“許可證。”保安冷冰冰說道。
陳曦無奈道：“忘記拿了還不行？你這個人如此不通情達理呢，還帶咱們擁有相同的特征——咱們可都是帶靶的男人。”
“沒有許可證請離開！”保安皺眉道。
陳曦無奈，渾身一震，秋風蕭瑟，狂風走起，擋住陽光的太陽傘轟然飛走，保安驚恐地看著陳曦，張嘴說不出話來。
陳曦笑道：“這樣，我可有許可證？”
那人顫聲道：“稍等，我幫你問一下。如果不行的話，我只是看門的。”
那人大概被陳曦嚇住了，他身上散發的氣息，即便相隔兩米，都覺得腳下要癱瘓，如果不是平時軍姿湯亮，絕對倒地。
總算是見過世面的人，那人從前通過通訊器材撥通了楚先生的號碼。
“什么事情？”聲音有些陰冷，透過對講機散發出來，使得那人渾身一冷，額頭冒汗，看了陳曦一眼，說道，“有人自報是楚先生請來看病的。忘記帶許可證了。”
“董事長沒有找任何人，讓他離開。”那人不耐煩打斷，立刻掛斷了電話。
保安露出無奈表情，勉強笑道：“這個……可不是我的問題吧。”
陳曦指著對講機，說道：“再打一次，我和他說吧。”
強勢鎮壓下，那人硬著頭皮道：“如果不行話，就算了吧，找份工作不容易啊，兄弟？”
陳曦笑笑，說道：“當然，我明白的，大家都不容易。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電話通了，那邊再次傳來不悅的聲音：“如果沒有合理的解釋，我想你不用做了。”
保安冒汗，剛要說話，陳曦奪過對講機，說道：“我是哪個人介紹過來。”
“誰？”
“醫生。”
“我們沒有叫醫生。請回吧。”
陳曦道：“你們家小姐的病。”
那邊沉默一會兒，然后道：“稍等。”
保安原本以為飯碗難保，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出乎意料，看到陳曦走進去沒有回過神來，最后豎起大拇指，道：“牛逼。”
陳曦進入特殊電梯，上了三樓，來到一閃合金大門錢，漆黑的格調散發出道道的光彩，在某一個角落中，似乎隱藏著一只猛獸。
陳曦站在門口，便知道已經被人看到了，頭頂的攝像頭轉動著，唧唧歪歪的叫著，好不熱鬧。
咔咔！
門開，一名冷漠的中年人站在門口，打量著陳曦，道：“進來吧。”
客廳很大，布置得富麗堂皇，巨型吊燈下面，一排真皮沙發，檀木桌子上，裊裊升煙，墻上掛著幾幅畫，看樣子都是很值錢，不過陳曦不知道而已。
一個中年女人在打掃著客廳，見中年人到來，叫了一聲大管家，便低頭工作，看也不看陳曦一眼。
“請坐。”中年人見陳曦裝扮，比學生還要學生，二十歲年紀，剛剛上大學似的，眼睛里包含著懷疑，“誰介紹你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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