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
“哎呀!“
“抱歉啊!”
“沒剎住閘!”
仇烈火幻化成的美國隊長一見珍妮被摔的這么慘,還向她道歉。e小Δ說
“沒什么。”
“其實,我應該感謝你,要不是你救了我,我可能就沒命了,死在那個變態男的手里了。”
珍妮向“美國隊長”致謝。
“變態男?”
“哦。”
仇烈火略一沉吟。
這才反應過來,珍妮所說的變態男應該就是呂小林。
海水不斷從珍妮那將身體箍得緊致的緊身衣上滴滴答答地滑落。
她走到了一塊礁石后面,打算休息一下。這個時候仇烈火也來到珍妮的身邊,借著月光將珍妮的玲瓏有致的身姿看了個通透。
“如果這不是一個敵人的話,該有多好。”仇烈火的本尊在心中閃過一念。
“海水實在是太濕了。”
“好在我還帶了能夠更換的衣服。”
貓女珍妮說完,從她緊身的酷似獵裝的褲子當中取出一個密封袋,盡管剛才珍妮墜海,但這個密封袋子竟然沒有被海水給浸透,這也當真體現了美軍特工的裝備,還是有那么一些技術含量的。
“身上太潮濕了。我得換換。”
珍妮刷地打開了那密封袋之后,取出了一套大紅色的換洗衣物,然后徑直就在仇烈火幻化的“美國隊長”面前直接脫去了上身的黑色緊身衣,月光照到她白花花的健美的后背上,使得她的背影特別曼妙。
在這樣的情境之下,珍妮居然這么豪放的換衣,很難說她不是故意的。
“刷!”
從幻化成為美國隊長的仇烈火眼中又升起兩道暗黑的劫火,心情也有所轉變。
“縱然是敵人又能怎么樣?”
“是敵人的話就更應該征服了!”
心念至此,仇烈火沒有猶豫,上前一把制住了那個美艷的珍妮,珍妮好像一直在等待他有所動作,柔順如貓一樣迎合他。
海水幾番潮起潮落,珍妮已經對于幻化為美國隊長的仇烈火徹底臣服,現在你問她她的上司是誰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屬于美國隊長,而美國隊長是這個世界上“功夫”最厲害的男人。
“那個龍魂軍團的司令仇烈火真的是你殺的嗎?“
在事畢之后,珍妮還滿懷崇拜地看著“美國隊長”。
“是的。”盡管自己“殺死”自己,無論怎樣聽上去都有些荒誕,但仇烈火只能這樣去繼續演下去。
“有我們神盾局特工在,任何其他國家的能特工都會被干掉。“
“沒有一個能夠例外。”
珍妮的口氣有些陰森,但語氣卻非常堅定。
“神盾局?”
“神盾局原來真的存在嗎?“
“如果神盾局的使命就是干掉世界其他國家的特工的話,那么我就必要砸了它了。“
仇烈火在心中暗想。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先脫離這里。”
“在這個軍港里實在是太危險了,你不知道,這個龍魂軍團完全是一支妖魔化的隊伍,除了今天我遇到的這個龜背蛇手的變態男之外,前不久,我還遇到過一個好像獅子的家伙,實在是很難對付。“
珍妮向“美國隊長”吐槽道。
“這個傻妞。”
“美國隊長”微微一笑。
他知道珍妮說的應該就是安。
”隨我來吧。“
仇烈火帶著珍妮來到了一個廢棄的蘇軍倉庫當中,在里面摸索找到了一艘小型沖鋒舟,然后乘著夜色,將那艘小船推到了海水里,二人跨步跳上小舟,成功脫島。
在北海道以南的一片海域當中,珍妮從那個小密封包里又取出一個包裹著報機的小化妝盒,根據以前與情報組織約定的情報暗號,與距離最近的美艦取得了聯系。
“報告總部:頭號目標已被我特工狙殺。”
“請求接應。”
很快就有一艘美軍驅逐艦悄悄地駛入了這一海域,將救生舟放了下來,將負責接應的珍妮和冒牌的美國隊長給拽了上去。
“英雄,歡迎你們。“
迎接他們的是美軍驅逐艦的一位艦長。
他伸出手來就要與“美國隊長”相握。
“還是不必客套了。”
仇烈火并沒有與這個艦長握手。
他這還是次登上美軍軍艦,細致地對于美艦的內部構造觀察了一番。
“不要介意。”
“他手里頭拿著盾牌,不太方便。”珍妮向那個艦長解釋一番。
“艦長,我沒有想到你們已經如此逼近日本海域了。”
在這個時候,“美國隊長”又反身對于那個美軍艦長說道。
“現在就是一個時間競賽,那支不可一世的龍魂軍團已率先占領日本的軍港佐世保軍港了。”
“如果,我們美軍進攻稍晚一步的話,很可能就會被那支中國人的軍隊橫掃日本,那可是總統乃至整個國會都不愿意看到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是來與那支名為龍魂的隊伍來爭搶日本的。”
“不過,現在一切都會有所改變。”
“那支龍魂隊伍的頭目仇烈火已經被你干掉了,現在的龍魂軍團就將是一片散沙,這對我們來說非常有利。”
“而我們這艘輕型驅逐艦,其實就是為了來在你行動成功之后來接應你的。”
艦長講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美國佬比誰都損。”
“這個布局可以說是處心積慮,不可謂不深啊。”
仇烈火在心中暗道。
但在表面上他又不動聲色地說道:“與敵酋仇烈火的一戰,可以說是相當地激烈。”
“軍馬號航母在激戰當中沉沒了,與我同去的艦上的官兵,也全部都陣亡了。”
作為一名“刺殺者”,他也把付出的“慘重代價”交代一下,讓美軍的接應者也知道取得“干掉”仇烈火的戰果是多么的來之不易。
“嗯,這些我都會及時向上報告的,目前我們最重要的是駛出日本海域,現在我軍畢竟還沒有占領這片海域,只要我們停留在這里就會有危險。”艦長對于驅逐艦的這個危險處境,還是保持著清醒的認識的。
“喂!”
“拿盾牌的小子,你為什么要搶我的活兒?”
“那個什么魔神槍皇仇烈火本來應該是我的刀下之鬼。”
“怎么會就死在你的盾牌下了呢?你不是在吹牛逼,就是在編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