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波次的神經毒氣云爆彈的突擊之下,就連躲得最冷僻的安崗太郎也沒有逃脫毒氣的侵襲,徹底喪失了理智。
把嘴巴張到最大,嘴角也流出了涎液,一副失心瘋的傻樣。
“什么味道”
“好香。”他的鼻孔抽搐了幾下,貪婪地吸取著口氣中的神經毒氣。
原來中毒者吸收毒氣就像有些人沉迷于嗅汽油味兒一樣也特別容易上癮,安崗此刻就處于上癮狀態。
“我這是在哪里”
“我在棺材里。”
“我不是人,我是鬼。”
“嗯,我是一只小鬼,等待冥王的到來。”安崗太郎自言自語道,他已經處于神經錯亂的狀態。
“砰”
在躁狂狀態下的安崗太郎竟然掏出了隨身佩戴的王八盒子手槍,將身邊的警衛員兼坦克駕駛員給打死。
眼見那個鬼子坦克手趴下不動彈之后,安崗太郎還低下頭,把嘴巴湊近死鬼的耳畔說:“你不要怪我啊,你就是我獻給冥王的祭品。把你的靈魂獻給冥王他才會高興。”
“出擊”眼見鬼子們都已經進入深度狂躁狀態,仇烈火命令龍魂精英們出戰。
其實,在龍魂精英沒有出手之前,鬼子自殘就已經相當厲害,每個鬼子都擺出悍不畏死的癲狂狀態激烈火拼。相互之間已經激戰了幾個回合,剛開始坦克上的鬼子裝甲兵驟然被襲,應對無措,但很快還是坦克上的裝甲兵依據裝甲掩護控制了局勢,將隨隊的步兵和工兵用坦克上的機槍居高臨下全部給掃死。
坦克兵的神經也處于混亂狀態,卻因為彼此在編隊時候距離太近而不方便相互用坦克炮攻擊,坦克內的乘員都爬出坦克來用槍械激烈對射。
有一輛坦克上的機槍手殺紅了眼,在把抵近他坦克的瘋狂鬼子步兵全給掃死之后,又對著前面一輛坦克上的機槍位掃射,又接連掃死了兩個和他一樣的鬼子坦克機槍手。
等到果斷出擊的龍魂精英虎子帶著骷髏面具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這個已經殺了很多個同伙的鬼子機槍手沖著虎子直樂,問道:“仙人,我干的怎么樣”
“干的好”
“砰”虎子掣出白虎步槍,一槍就掀開了這個鬼子機槍手的天靈蓋,然后又從坦克打開的機蓋中往里扔進了一枚震顫彈,將坦克中本來就已經神志不清的乘員全部震暈,虎子跳下去掣出三棱軍刺,噗噗將坦克里的乘員全部干掉,成功繳獲了這輛坦克。
“哐哐”
毒氣的毒性還在不斷深化的發揮作用,原本比步兵慢幾分鐘中毒的坦克兵現在正到了神經毒氣的毒氣爆發期,兩輛體型較輕的95式輕型坦克成功地掉轉炮口,以坦克上的兩門坦克炮相對。
“親一個”
一個處于狂躁狀態、滿眼都是血紅血絲的鬼子坦克炮手怪笑著開炮,與他相對的那輛坦克也下意識地防御性開炮,兩輛坦克就這么相互擊毀炮塔都陷入了一片焦。
等到龍魂的特戰精英沖上來的時候,這兩輛坦克已經不用打了,他們相互開炮對廢了。
“我不打了”
“我要回家”
“媽媽我回來了,給我開門”神經毒氣的毒性持續性發作,又有一個鬼子坦克駕駛員駕駛著坦克直接沖下了山路邊怪石嶙峋的懸崖,那輛坦克連續翻著筋斗,從懸崖上跌落下去,最后因為汽油箱和彈藥箱承受不住猛烈折騰引發了爆炸,整個坦克被炸癱在了懸崖下的一塊怪石邊,變成一堆廢鐵熊熊燃燒,從殘骸上冒起了煙。
這些鬼子中了神經毒氣的一個共同癥狀就是視自己人為仇敵,反而認為沖鋒上來的龍魂精英是神仙或者是親人。這就使得龍魂精英在解決鬼子的時候不費吹灰之力。
當龍魂精英小石頭沖上一輛坦克對著里面的鬼子兵開槍的時候,一個鬼子兵竟然仰頭看著他大喊:“爸爸別開槍是我”“去你奶奶個孫子的,誰是你個禽獸臭鬼子的爸爸”小石頭在龍魂特戰隊受過特殊的情報搜集訓練,能夠聽懂日語,氣的他對著那個喊爸爸的鬼子就是一個點殺
這邊中毒癥狀強烈,卻依然躲避在指揮坦克當中的安崗太郎只覺得整個坦克一震,開始他并沒有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后來才弄明白是剛才那個罵他的坦克兵從后面將一輛95式輕型坦克開過來撞他坦克的屁股,想要把安崗太郎的坦克從山路上給硬推下去
“瘋了嗎混蛋”
安崗太郎驚詫萬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你要干什么”
“趕快住手”安崗太郎盡管再狂躁,也知道要是對方再拱下去的話絕非好事,自己連同這輛坦克非得被后面的坦克給推下懸崖不可,但剛才自己已經打死了坦克手,想要自如地操控坦克已經不可能,眼看著自己乘坐的89式坦克,一點一點地被后面的坦克推著往前走。安崗太郎嚇得緊緊地縮成了一團,他已經放棄了逃生的努力。
“嗖嗖嗖嗖”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從半空當中突然刺下了四桿長槍、分別是屬于仇烈火的虎頭湛金槍、神威烈水槍、五虎喪魂槍、蘆葉鋼槍,這四桿長槍都精準地刺入到從后面推動安崗太郎指揮坦克的坦克履帶前
在四桿長槍之間橫向還有非常堅韌的天蠶絲相互勾連,使得這四桿長槍瞬間聯接成了一個能夠發揮出杠桿原理的梯子,本來后面的坦克要把指揮坦克推下山澗就在玩命加油,這時盡管前面情況有變也根本收不住,嗚一腳油門就沖上去了,神槍軟梯上的大槍都被壓彎,但因為天蠶絲韌性十分竟然超過了鋼絲繩,所以還能夠承受,嗖那輛沖上梯子的坦克就連自身油門帶杠桿梯子的彈性所致,將坦克開得飛了出去
與剛才那個掉懸崖的坦克翻滾墜落不同,這輛坦克是呈現拋物線從懸崖邊的山路上一直躥飛出去,狠狠地摔到對面山崖的一塊巨型怪石上,怪石當場就被撞成齏粉,坦克雖然沒有發生爆炸,但里面的乘員也被震得骨骼節節寸裂七竅流血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