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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習慣性輕敲酒桌,秦豪摸著下巴沉思半晌后,看向男子低聲道:“一場大概能得多少?”
“得多得少首先得看你名氣大不大,沒有名氣的人參與,只會有少數人下注。”
男子輕笑道:“不過其中分為兩種方式,要么只打一場,要么站擂臺。
如果你有能力站擂臺,一旦超過五場那么必然會有更多人往你身上扔金幣。”
秦豪點頭,說:“還有嗎?”
“其實也沒多大規矩,總之帝王是不能隨便出手,其他的他們這些也懶得管。”
男子一口飲盡手中酒水,擦拭嘴角流下的酒拱手稱道:“兄弟,有緣再見吧。”
酒桌上就剩下秦豪與秦小香,而秦豪身前的一杯酒一口未動。
“殺戮戰場?有意思。”
他目光看向遠處那一座高聳的黑塔,三枚金幣丟在桌上,拉著秦小香朝那走去。
路上,兩人發色讓許多人投來無比好奇的神色,更有不少男子女子主動搭訕,但都被秦豪謝絕。
來到偌大的角斗場上,便已能聽到許多歡呼雀躍聲,懸浮在半空,身形緩緩落在一處空著的石椅上。
目望正前方黃沙戰場,此時兩道高大身形互相來往,重武器發出的碰撞聲驚起一陣沙塵漣漪。
兩人赤著上身,青筋暴漲,豆子大的汗珠在上身流落。
沒有絲毫怯意,兩人皆使出了全身的力量。
而在場上坐著的眾人看到這一幕,歡呼聲竟變得愈加熱烈,若有房頂,此刻必然被掀翻。
一聲徹響回蕩戰場,沙塵灰飛,一道慘烈嘶吼聲在沙塵中響起,聽得眾人內心一股熱血。
秦豪清楚,勝負恐怕在這一刻已經分出來了。
果然,當彌漫在半空的黃沙紛紛落定時,一人站在沙中手持大刀,而身前地上則躺著奄奄一息的大漢。
一條手臂落在他不遠處,依然還流淌著滾燙獻血,十分引人注意。
眾人見狀,果然又是一聲驚呼連綿不絕,還有的人大喊自己贏了。
這所謂的贏,想來是押對人了。
秦豪只見戰場上那名渾身熱汗的碩壯男子說了什么,手中大刀向下一揮,尸首異地……
“狂戰士!狂戰士!狂戰士!”
那大喊將雙手高舉過頭,下方人群有聲有序的喊出這一段話。
“看來他很有名啊。”
秦豪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意,而在他正想著要不要上場玩一玩時,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從不遠處高臺上站起來。
“有沒有哪位勇士還要挑戰?”
聽到這,秦豪立馬明白,這就是所謂的站擂臺。
只要在擂臺上打贏的場次越多,那么此人得到了獎賞也就越豐厚。
眸子微瞇,場內唏噓不已,但卻沒誰有勇氣上場。
“小香,我去去就來。”
秦豪咧嘴一笑,輕拍秦小香白皙手背,身形輕晃出現時已站在戰場上。
“我要挑戰。”
秦豪看著眼前比自己還要高一個頭的大漢,眼神堅定倒還充斥幾分玩味。
白衣男子點頭,宣布準備五分鐘后開始挑戰,至于為什么,當秦豪看到他接下來的舉動后方才明白。
這五分鐘說是準備,其實是讓場上觀眾下注的時間!
再看眼前碩壯男子,此刻他已經盤坐在地上爭分奪秒恢復靈力。
五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很快就立馬過去。
當白衣男子重新坐在臺上時,他看著偌大戰場中的兩人低聲道:“準備!”
話音剛落,眼前壯碩男子也剛好站起身,一股戰意迎面而來,其中竟然透露著帝王的氣息!
秦豪有些詫異,方才在場上他可清清楚楚感受到男子實力在神皇,怎么現在就是帝王了?
一面光膜涌起,當在頭頂半空縫合時,秦豪恍然明白這是為何!
這光膜竟然是一道禁制!一旦啟動,在內的人無論什么實力,都會被強行調至人級神皇!
“這忒公平。”
秦豪內心輕嘆,而此時身前男子已拿起身旁的鋒利大刀,其上沾染的血跡無比血紅。
秦豪也不示弱,劫帝劍在身前浮現,一把握住間自身腳下的地面一層黃沙吹散開來。
厚重感彌漫空氣,讓他對面的大漢眼色有些變化。
兩人紋絲不動,皆在對方身上尋找弱點。
而秦豪嘴角卻揚起一抹不為人知的笑意,巨劍側轉,鋒利劍刃對著他狠狠一踏。
驚起身后一片黃沙!
身形在地上快速一閃,轉眼間來到男子面前,劫帝劍橫掃。
當的一聲,男子身形向后退了幾丈,腳掌在地面擦出長長痕跡。
突如其來的重擊,讓他感到詫異,但這狂戰士的尊稱也不是噱頭,一聲怒吼發出,大刀狠狠甩開秦豪。
身形半空旋轉還未落地,又是一刀毫不留情的揮來。
在兩人熱火朝天較量時,觀戰場上一道黑影不知不覺沒有驚擾一人,憑空出現在最高處的石椅上,滿眼饒有趣味的看著場內翻轉的那道白色身影。
踩在刀刃上,秦豪望著身前近在咫尺的大漢,一聲輕笑,后旋轉落地半蹲一腳橫掃。
壯碩的體型便被絆倒,而這一短暫的機會秦豪左手出拳,一股寒氣直逼胸口,眨眼間,大漢赤著上身的****一道冰霜飛快浮現。
他身形翻滾站起,右手狠狠敲打自身****,砰的一聲,冰霜碎一地。
“有點意思。”
他看向秦豪齜牙咧嘴道。
“有點?”
秦豪眉頭微蹙,手握劫帝劍站直身形,男子口中的有點,顯然是在說他靈活性高。
“有點變成有,會如何?”
秦豪冷哼,巨劍頃刻間紫紅光芒閃耀,霎時間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息洶涌來襲,地面沙塵在狂風中擴散,漸漸遮掩住人們的視野。
就在眾人疑惑不解里邊發生什么時,幾道重武器碰撞的清脆與沉悶聲傳來,將沙塵震散許多。
地面一片狼藉,瘡痍滿目落在人群眼里,大地上,裂痕遍布,還沾染上少許血漬。
眾人目瞪口呆,望著那站在中心處身穿白衣的男子,他一身潔凈自雅,白色衣袍沒有沾染一絲塵埃,但他身前不遠處,一道身形倒在地上,身后的圍墻,被撞出一道巨大的碎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