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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影流光步使出,只見秦豪身形宛若一道流光,以無以倫比的速度朝著不遠處那名不斷揮舞法杖的女子跑去。
女子見狀,不由大吃一驚,法杖頂端的白色寶石光芒閃爍,一面厚實冰盾立在身側,身形一轉消失不見。
“中計了!”
秦豪嘴角咧起一抹嘚瑟笑意,右手輕拍,只聽道道密密麻麻的嗡嗡聲回蕩戰臺,將雨水聲盡數蓋住。
“虛無劍陣!起!”
秦豪沉聲低喝,霎時,白霧半空上道道透明的白光緩緩落下,插在地面卻沒有留下一絲碎裂痕跡。
秦豪能感知到那名女子所在處,她試圖打破光膜卻沒有任何效果,而那些白色劍刃傳出濃郁的劍意,瞬間將整個戰臺變成劍陣。
站在劍陣內,道道白色劍刃快速來回,只見頃刻間整個戰場無數劍氣縱橫四海,女子的身形在雨中被劍氣來回切割。
衣衫破碎,露出了那一抹雪峰嫩白。
秦豪臉色微便,劫帝劍飛回手中身形一閃進入劍陣內。
強大的劍意不斷施展威壓,女子口角鮮血被雨水打散,但不過半息又流下。
看著她如此堅強,一時間秦豪內心突然涌起少許同情心。
身形一閃,便是出現在了女子身旁。
突如其來的氣息讓她眼眸驚恐了會,但發現自己無路可退,她只能懷著怨恨眼神瞪著他。
“師姐,不用這么拼命吧?”
秦豪搖頭輕嘆,隱幻決撐起,將這片空間籠罩起來,以至于雨水落不進來。
周圍的白光劍刃不斷發出嗡鳴聲,雨水的聲音自此消失。
女子并未回應秦豪這話,冷哼一聲在承受劍意攻擊下,一手揮動法杖凝結起地面的雨水。
然而秦豪在她還未將雨水凝結成冰時,一腳踏地氣浪將水震飛場外。
“你!”
她看著秦豪冷哼,一道劍刃劃過,在**腕上留下一道血痕,正因如此,她身形一滑向一旁傾倒。
秦豪身形一閃將其抱在懷中。
被雨水浸濕了足足有數十分鐘的她,全身濕漉漉,發絲不斷滴落水滴,胸前的雪峰白里透紅,讓秦豪看得一陣入迷。
雖然沒有紅狐的大,也沒有秦雪兒的柔軟,但這也是典型的一類。
女子在被秦豪攬住纖腰那一刻渾身輕顫,她的目光中閃過一抹惶恐,但下一刻這惶恐化作濃濃怒意,以及少許嬌羞:“你!你給我松開!”
她對著秦豪怒喝道。
“師姐,雖然你實力比我高,但你還是打不過我,應該認輸了吧?我可不想再這名繼續下去,不然待會下面都……”
秦豪并沒有把話說完,他將女子松開身形閃到一旁暫時將劍陣停止下來。
女子雙手遮住****,臉頰緋紅但眼眸卻無比惱怒。
秦豪拇指與食指捏合,仿佛下一刻就會讓劍陣運轉。
“哼,我輸了!”
女子沉著臉,冷聲低哼,法杖在身前輕揮身形便來到劍陣光膜旁。
“你!都說了認輸你怎么還不撤銷!”
被光膜攔阻,她回過頭狠狠瞪了眼秦豪。
“抱…抱歉。”
秦豪搖頭輕笑,意念微動,劍陣緩緩散去,而她則是頭也不回消失在暴雨中。
“在古時候女子被男子看了身體,那么她便只能嫁給這男子。”
“劍老,你又在開玩笑了。”
秦豪輕嘆,隱幻決將自身包裹,腳踏雨水離開此處。
那直沖云霄的紅色光束此刻也緩緩散去,眾人拿出金卡,只見排行榜的名名次沒有絲毫變化,不禁讓他們感到疑惑,秦豪是如何將第十名的天級武皇打敗的,難道他真的有不可告人的實力?
此時的他已經回到了新生區,剛走進家門,便被皇埔極圍了過來。
“兄弟,不得不說你太厲害了。”
皇埔極面色欣喜無比,輕聲笑道:“奪第一,又戰勝了第十名對你的挑戰,實在讓我刮目相看啊!”
“整天就知道拍馬屁,還是抓緊提升實力吧。”
秦豪拍了下他的光頭,朝著樓梯走去不一會便上到四樓。
“小家伙回來了。”
紅狐坐在客廳前,看著秦豪走來她遮嘴輕笑道。
“看樣子你們相處很不錯啊。”
秦豪輕聲笑了笑。
“待會來客廳找我,有事跟你說。”
紅狐抿酒喃喃道。
秦豪點頭,推開門走了進去。
夢露依舊坐在窗臺前望著遠處白茫茫一片的雨霧,聽到房門推開聲她欣喜回過頭。
走到秦豪身前,夢露開著嘴卻不知說什么,好半晌后才說出兩個字:“真棒。”
“對了,你聽說過五葉神蘭嗎?”
秦豪笑了笑,將破損的衣袍脫下,對著她詢問道。
“五葉神蘭?”
夢露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皺著柳眉喃喃道:“以前在史書上好像看到過,蘊含五中極致元素的神花,只能生長在五種元素平衡的地方。”
“那…你知道,精靈族內有這種花的存在嗎?”
秦豪將一頭濕漉漉的白發擦干。
“誒?!這我就不知道了。”
夢露搖頭輕嘆:“我又沒去逛過,怎么會知道有沒有,不過你問這干嘛?”
“我需要這種花救人。”
秦豪沒有隱瞞全都說出來了。
“啊?!竟然這么嚴重。”
夢露滿臉擔憂,沉思半晌后她只能嘟著嘴不語。
“沒事,這我會想辦法的。”
秦豪輕笑道,時間有限,他必須在二十年內找到。
安慰好夢露后他來到客廳,紅狐依舊坐在茶幾旁飲著美酒。
“紅狐姐,有什么重要的事嗎?”
秦豪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臉,以為又是要幫她排除體內邪火。
“你看看這個。”
紅狐將一封黑色紙包住的信封遞給秦豪。
懷著疑惑與好奇的心,他將信撕開一個口,將里邊的白紙取了出來。
靈力席卷,只見本是無字的白紙不斷浮現字跡。
看完之后,秦豪面色凝重望向紅狐皺眉問:“這是誰寄來的?”
在他說這話時,這張紙已經自動燃起火消失不見。
“我也不清楚,三天前的早晨,夾在大門門縫上。”
紅狐搖頭說道。
秦豪緘口不言,信中說了五天后圣城西雨樓內誠邀他參加一場拍賣會。
然而他卻連送這封請柬的人是誰都不清楚。
“西雨樓?”
皺著眉回想這三個字,他總覺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聽過,但卻又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