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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豪道出的最后一句話讓男子身后那名穿著暴露的女子稍微后退不少。
話中蘊含的殺意清晰可聞,兩股武皇氣息在這一層走廊上彌漫。
見雙方沒有絲毫退步的跡象,那女子終于開口道:“我們還是去別的房間吧?”
“貪上人家錢了?”
秦豪松開男子衣領目望那名弱不禁風的女子冷哼道:“你也只是個被人擺弄的玩物罷了,等什么時候厭倦隨手一扔重新找個更好的。”
“小子,我警告你別胡說八道!”
那名男子眼神火怒,握緊的拳頭蓄勢待發,想必若不是妹子在此他早就一拳給秦豪了。
“我有說錯?”
秦豪望著他那一副想打,卻又不敢打的眼神冷哼道:“今天我沒心情鬧,識相點趕緊滾!再敢打擾老子修煉你這條胳膊也別想要了。”
說道后尾時秦豪幾乎是在對著他耳朵道出口,還沒等男子他反駁,劫帝劍插入石磚,裂痕彌漫,一股沉重感隨之傳來,讓一旁的女子渾身發顫。
石門閉合,劫帝劍依舊留在門外,秦豪如此放心,是因為此劍唯有學了遮天摘星才能拿起,除非帝王,否則帝王之下的就算拼盡全力也無法挪移半寸。
“給我記得!”
男子看著身前近有他高的巨劍,咬牙冷哼道,看著一旁女子輕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這一層。
重新回到修煉狀態,掌心間的吞噬氣息將濃密的靈氣完全收進丹田內。
這就宛如在沐浴清晨的新鮮空氣,正午的溫和陽光,傍晚的溫泉美酒。
簡直享受人生。
整整持續了數小時,他不擔心靈能沒有,只想著照這種速度下去,突破僅僅是時間問題。
不知過了多久,秦豪從修煉之中停下望了眼金卡上顯示的靈能余額,驚人發現,自己竟然用去了四百八十靈能。
算一算總共修煉了一整天。
將渾身汗水的背心收起,換上一套干凈的衣服,秦豪覺得自己也該出去看一看。
拔起劫帝劍,收起金卡離開此層,在走廊盡頭敞開一扇窗,而不用想他都能明白這是做什么的。
身形一閃從窗戶跳下去,望著下方白茫茫的云霧,撲面而來的狂風將他身形吹得搖擺不定。
筆直下滑,仿佛就在云端翱翔,穿過云霧他看到了下方的劍神宗,浩大無比簡直宛若一座大城。
憑空滑翔,借助狂風他穩住身形,最終降落在廣場之上。
來來往往的弟子看著從天而降的秦豪,不免嚇了一跳。
“年紀也不小總搞些小兒科把戲。”
一道不冷不熱的嘲諷聲從一旁傳來,秦豪目光微移,看到幾十號人正朝著自己這邊走來。
秦豪身形轉正,雙手插兜面色平靜。
這些人之中,他認出了其中一名,那正是昨日這個時候被他狠狠教訓了一頓的那名男子。
不用猜,定然是找人來報復了。
他看著那名男子輕聲笑道:“怎么,你也就這點肚量?”
那名男子無視掉秦豪此話,對著身旁比他高半個頭的中年男子低聲說道:“哥,就是這小子占了我的修煉室!”
“你小子膽挺大啊,竟敢占我弟弟的修煉室?”
那名黑發男子目望秦豪,兩雙漆黑眼眸相互碰撞,皆無法看出對方的心緒。
“占?房間就空著,沒有告示沒有標記,豈能說是占?”
秦豪雙手叉腰冷哼道:“照你這么說,那這整個修煉室高級房間,豈不都是我的房間?”
“小子,到現在還油嘴滑舌,知道我哥是誰不?說出來嚇死你!”
那名被秦豪吼過的男子高傲冷哼道:“排行榜七十名!怕是你一輩子都達不到!”
“行了。”
男子擺手止住,他再次看向秦豪低聲喃喃道:“我知道你是誰,新生第一人秦豪。”
秦豪冷笑道:“然后呢?”
“雖然我不能在戰場挑戰你,但生死臺我還是可以向你發起挑戰,就問你敢不敢來?”
面對秦豪這副桀驁不馴的態度,男子面色依舊沉穩,他說道:“你輸了就得向我弟道歉,并且一百二十層的高級房間你不得進去。”
“哦?那我要是贏了呢?”秦豪輕哼道。
“你是不會贏的。”
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從眼中秦豪看得出他那蘊含殺意的神色。
面對這種狂妄自大的人,秦豪只想說一句話。
“你不配!”
話音剛落,他便轉身離去,留下一行人望著他的背影漸漸遠離廣場。
“哥,這怎么辦?”
“哼,打我兄弟就想安然無恙?弟,等著吧我會讓他答應生死臺一戰!”
男子轉身離去,帶著一些人鎩羽而歸。
此刻秦豪正坐在樹梢上看著手中金卡。
在排行榜上滑到第七十名,他很仔細看了眼。
“石天巖,磐石幫幫主,地級武皇實力,戰斗……”
將他的信息一一過目后,收回金卡秦豪不屑的輕哼了聲。
“還以為有多厲害,也不過依靠那把劍罷了。”
跳下樹,走在林間小路中,秦豪在預算著自己有多少勝算打敗對方。
他那把傳家寶劍早已醞釀出劍靈,若是動起手來顯然會有些麻煩,嗯……難道要使用分手底牌嗎?
走著走著,他居然來到了一處小屋前,略有驚訝的將腦海中推想打散,仔細打量起眼前這一幢小木屋。
木屋看起來很陳舊,從外邊沾染的塵灰,顯然已經有很久沒打掃過了。
然而奇怪的卻是,在這空氣清新鳥語花香的林子中,竟然存在一間破舊的小木屋,實則有些奇怪。
秦豪腳步上前,來到木屋門前,此時黃昏,他不得不拿出夜明珠照亮周圍。
確認木屋內沒有任何生命跡象,他才推門而入。
撲鼻而來的是滄桑久遠的氣息,秦豪捂住鼻子走進其中,望著一旁的書桌走了過去。
“這些東西恐怕有幾百年沒動過了吧?”
看著桌上的書籍,秦豪搖頭暗自輕嘆道,再次朝著前方走去,樓梯早已壞掉,像似被白蟻啃咬斷的。
他不確定二樓的木板能不能支撐住他的重量,但他卻詫異,這幢房屋竟然跟他有著隱隱約約的聯系,似乎太微弱,根本難以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