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翻尸體的口袋,有一張通行證,他又將這個大兵的外套套在身上脖子上掛上了通行證。
一隊車持續的呼嘯聲讓他下意識地俯下身去,那車里的人嚎叫著,像是遇到了什么好事情。
這下可不好辦了,要是兵工廠這會就開始運作的話,那行動的效率就會大大降低。
他走出偏門,望向不遠處那列車隊,有五輛綠皮的大貨車徑直地就開到了一棟樓旁的停車場里。
看來那些就是新運來的改造人,陳林軍又一整那剛剛撿來的外套假裝繼續晨練起來,邁著步子他低頭看了一眼通行證。
那張卡片上寫著,“A樓通行證件”幾個大字。
跑了三十米就到達了那棟樓前,他繼續跑了起來將通行證往門前貼著的一個儀器上一“嘀”電梯一般的門打開來。
走進門前便是幾個盯著電腦敲鍵盤的保安,那幾個保安悉數都戴著眼鏡,角落里還有一個靠在椅子上酣睡的人。
這座建筑并不高只有兩層,他走出這個房間,步入走廊其余的房間也諸如此類,這伙人都是一些蓬頭垢面的青年人正趴在辦公桌上。
“咚咚”地腳步聲從他身前傳出,伴隨著連續不斷地“咯噔咯噔”聲,他往上一瞥,是那個拿斧頭的前輩。
那個前輩這會歪著一邊腦袋,脖子上的那處傷口隨便地便包裹了一番,臉上戴著面具沒有理會他。
他將身體一側,濃重的腐臭味讓他屏住了呼吸,他往后一退,推進了一個小辦公室里。
“同志,請問你是哪個單位的。”陳林軍將那門合上低頭看了一下通行證,“哦,我是A樓武裝隊的!”
他對正坐在桌子上修電腦的工人露出了微笑,那個工人這會將工具箱里的錘子往他一拋,他右手接住。
俠魄術的氣被他駕馭在腳底,他盡量不發出大的聲音,將錘子一聲不吭地砸向工人的左眼。
錘子帶著塊肉從太陽穴外揮了出來,那人剛要大喊出的話留在了嘴邊,陳林軍將這個工人一扶扔到了座椅上。
他繼續打開門往外走去,這會四周的這些辦公室里喧鬧起來,他加快了腳步,又一個綠色眼睛的人擋在了自己面前。
毫無分說,陳林軍丟出短刀刺進了這個改造人的頭顱上,壓著那把短刀進了一個廁所,好在廁所里沒什么人。
那個改造人還在掙扎著想要將短刀給弄出來,他打開一個隔間的門,將那個改造人摁在馬桶上,“噗呲”地一聲切開了改造人的腦袋。
“姐姐,你小點聲!”隔壁隔間里的一個女聲傳出。
陳林軍一抖,艸!怎么就進了女廁所,他看了一眼手紙簍里的一小片鮮紅,有些不淡定。
“好的!”他捏住鼻子也學著那女人的腔調回應了一聲把這個改造人的腳往上一抬,把這人佝僂著插進了馬桶里。
小心翼翼地將廁所打開了一道縫隙,他的一只腳先踏了出去,他這會正面對著一面鏡子,而鏡子前這會正站著一個女人,
那女人面露驚恐,他上前用手將那女人的嘴巴給堵上,又將那女人拉進了剛剛那個隔間,這女人這會竟然大叫起來,他一抬手掌往那女人的肩膀上一打,那女人安靜地昏了過去。
他有些手足無措,從來不殺女人的他這會正從口袋里拿出短刀,思量了一分鐘之后他撕下那個改造人的褲子將女人捆了起來。
低著頭出了這間廁所,與他擦肩的工作人員絲毫沒有察覺他的存在一般,他上到二樓,將門一打開,兩顆改造人的綠色眼珠正注視著自己。
他大呼出一口氣,這個改造人一把抓住陳林軍的肩膀,帶著塵土氣息的改造人就要一口咬下去。
他奮力一踢那個改造人撲騰地飛進了門內,這會一個頭上帶著幾根毛的科學家拍了下他的肩膀,那人手中還握著手術刀。
“怎么樣,我的新作品不錯吧?”陳林軍將袖中的短刀收了回去,往這個科學家的胸前一看。
E國生化研究所首席執行長!
他瞬間臉上堆著笑,“是啊,很不錯。”
那個頭上只有幾根毛的科學家一個前踢,陳林軍心中壓抑著怒火保持著表情的不變,他接著對著科學家滿臉堆笑地搓搓手。
那科學家輕拍了他的腦袋,“還不快去把那個廢物收拾一下,幫我抬回實驗室!”
艸!老子一會就把你給宰了!
陳林軍屁顛屁顛地將那個改造人拖了起來,那個科學家把手中手術刀丟向他,他一閃便躲開來。
“叫你把這個改造人給我抱回實驗室!”
陳林軍忍著這股氣,又將改造人調整到了兩臂之上,科學家走在前頭悶哼了一聲,“一幫四肢發達的廢物!”
那股泥土連帶著**的臭氣涌向他,那個改造人忽地動了一下,陳林軍一個哆嗦,又看向正背對著他的這個科學家,他緊咬著牙。
在這個科學家的掩護下,陳林軍并沒有多做什么掩飾,沿路上都是沾滿血跡的毛玻璃實驗室,不時看到里面穿著防化服的人肢解開幾個改造人,
“嘀”地一聲,那個科學家走進了實驗室,那間實驗室大的就如一個籃球場,比起剛剛的那些不足十平米的實驗室這間實驗室可謂是相當豪華。
他的面前有著十個手術臺,但手術太上是一個又一個的麻袋,那些麻袋有的這會還能跳動。
“蠢貨把我的那個杰作放到那里!”那個科學家指著一個冰柜說道,他依舊忍氣吞聲地將這個腐臭的改造人放進了冰柜。
刺骨的涼風往外吹著,這冰柜里的溫度絕對不止零下二十度,讓人覺得邪門的是,那改造人一進冰柜,那張幾近破爛的臉上出現了笑容。
他往身后的那個科學一瞥,那個科學家打開了第一個麻袋,這會這個科學家嘴里哼著歌一副享受的樣子,而麻袋里的尸體露了出來。
瘦削的身體讓他有些面熟,眼鏡渣滓還直刺入了眼睛里,他正要走過去看清楚,那個科學家發話了。
“你有帶槍吧?警衛員?”
陳林軍呆了一下,那個科學家的嘴歪著笑起,肚子有節奏地動了一動,他面前的那個科學家摸了摸那個熟悉的面孔,他輕聲說道:“有帶。”
艸!這人竟然是卡西露,他心頭一驚,可是這個家伙的腦袋已經被打穿了呀,這具尸體拿來還有什么用?
接著,那個科學家繼續完成手中的工作,沒有帶上橡膠手套便將手直插進這具尸體的腦袋將彈殼拔出。
“等會有幾個活人,你幫我把他們摁住就好!”
他光看著這個科學家的手法沒有注意這人說出的話,一粒血漿從這個科學家的手上彈向他,他往后一躲,抬頭那個科學家高撅著嘴巴眼睛直盯住他。
他說了一聲“明白”,那個科學家才繼續他的工作。
陳林軍往后一躲,準備拿出短刀趕快解決了這個科學家,誰知那個科學家往卡西露的尸體上打上一針之后,又松開了另外一個麻袋。
一張熟悉的俏皮面孔從麻袋里露了出來,他的心怔了一下,心頭涌上了一股心酸。
我真不是東西,怎么能把你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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