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椴身后開來一輛黑車，管家上車之后，這輛車一溜煙跑了。
這么說來，那幾次試探我的弱點都是這個曉椴搞得鬼嗎？陳林軍在車庫里挑出一輛黑色的寶馬suv開上了大道。
這會那個手機又響起，是格林茍發來的短消息：要快！
按照導航指示，陳林軍到達了m國制藥公司的最大藥廠——m國制藥第一藥廠。
這片區域被拉上了警戒線，跨過警戒線陳林軍緩緩地往里走著，周圍的一切和普通藥廠沒有兩樣。
他往廠內往里走，橫幅和生產目標才剛剛落下灰，也不過幾天前這家公司的老板才被我殺了，也算情有可原。
外面幾乎看不出什么紕漏，他將耳朵貼在藥廠的鐵皮墻上，里面有機器還在“吭吭”作響。
陳林軍往里走進去，一堆人正在對什么進行作業，這幫人全都穿著防化服沒有察覺陳林軍的存在。
陳林軍俯下身去，這是一個流水車間，車間里生產的東西不得而知，這里的工人完全都是些技術含量低的包裝工人。
艸，這公司不是都倒閉了嗎？怎么會還有這么多人在這里幫著傻干？陳林軍繼續搜索著，突然身體撞到一個活物。
陳林軍猛地抬頭一看，是個人卻又不像人，剛剛沒有注意到陳林軍也就算了，這會陳林軍都直撞到那人的腿了，還是沒有發現？
陳林軍把這個人拉進一個小房間，一把掐住這人的咽喉，但顯然是對牛彈琴，那人被掐住時還緊握著手里的黑盒子。
他一把將那人防化服的面罩摘下，那人的眼神便黯淡下去，身體上也冒出一股尸臭，他將口鼻捂住。
這個臭人喉頭冒出綠煙，陳林軍將這個東西脫手，退開好幾步，“有敵人靠近，有敵人靠近！”
這個臭人像個充氣娃娃一樣，身體逐漸干癟下去，嘴巴仍然不忘喊話。
陳林軍有些恐懼，徑直地就沖出這個房間，他一出門外發現所有的充氣娃娃都瞪著自己。
“有敵人靠近！有敵人靠近！”
血脈之力沖灌全身，陳林軍走出門外，有一個老頭向他招招手，他順著他的招手往那老頭的方向走去。
他聽見身后傳來幾個人不規則的腳步聲，他直接撲到了老人的腳下，老人又一把將他拉了進去。
老人讓陳林軍來的這個狹小的藏身之處看裝潢是個狗窩，老頭身上的氣味像是咸魚，仔細一看這個老人衣服殘破的沒有找到一塊好布。
腳步聲在耳邊慢慢停息，“你是信訪部門的同志吧？”老頭慈祥地目光下，陳林軍不好讓老人家失望地點點頭。
“我就是那個原本在藥廠看大門的老漢，我兩個月前就開始給你們部門寫信了。”陳林軍看著這個老漢打算還是擺擺派頭，讓老漢感覺自己是個大官吧。
陳林軍摘下帽子插腰，“老人家，我近來工作繁忙，現在到了這里，您就直接說吧。”
老人家那股咸魚味道漸濃，但也比那些娃娃的氣味好上太多，“兩個月前，m國制藥公司的員工開始失蹤，一個保安職位在一星期跑了三個。”
人口失蹤既然這么嚴重，為什么還不報警呢？
“兩個星期過去了，這制藥公司進去的人越來越多，出來的人越來越少”陳林軍回想起剛剛看到的那個充氣娃娃心有余悸。
他打開罩在狗窩上的塑料布的一角，發現那些“娃娃”列著隊往外走出，一個接著一個，“后來老頭子我覺得奇怪就來這藥廠里來看一眼。”
陳林軍豎起一根手指示意安靜些，有一個沒有規律的腳步聲走了出來，“你知道老頭子我看見什么了嗎？”
他逐漸把這塑料布露出的小孔再慢慢弄下，這隊娃娃走出那個包裝車間之后，出來一個雇傭兵打扮的男人，鼻子旁邊有一顆大麻子，身后背著把ak47。
“我看到失蹤的那群人全部都被碎尸了！”陳林軍不知道這個老頭什么時候離他這么近的，以至于當老頭在他耳邊大喊時，他竟然嚇地蹦了一下。
那個麻子臉好像察覺到了動靜，陳林軍氣力從身體里翻涌而出，雙手合在一起，誰知道那個老頭突然“嗷嗷嗷哦啊”地大叫幾聲。
這個麻子臉到了塑料布前，沒有惜得打開塑料布而是往這個狗籠上踹上一大腳，他作罷出招二十抓住了底下的鐵線，感覺摸到了一些不明物體。
“嗷，嗷，”老頭又學著狗叫一聲，那個麻子臉才走開。
陳林軍抬起掌，看著手上沾到的糞土，有些惆悵。
艸，老子這還怎么回去啊！
“那麻子臉是個蠢貨，老子在這狗叫了一個月他都看不出哪里不對勁”老漢遞過來一張衛生紙，那張紙有些泛黃，陳林軍思慮了一番。
反正這張紙一定比老子手干凈！
“同志，我剛剛講道哪里了？”陳林軍擦去手上的臟東西，“后來老頭子我就開始在這裝瘋賣傻，給信訪部門寫信，但又沒有等到答復。”
陳林軍又透過塑料布，看向外面，外面什么東西都沒有，他正要出去，那個老頭子拉了他一把。
“直到那天這家公司的老板死了，這藥廠里的員工也都被做成了那個鬼東西，老板死的那天起，這些鬼東西才開始一天一天減少。”
糟老頭子這會肅穆的看著陳林軍，“老人家，你知道，那些人把這些‘充氣娃娃’都放哪里了嗎？
他從兜里拿出錢包，取出一百塊給老頭，把錢推了回去。
“小同志，這個地方沒有你想的那么好調查，老頭子老了沒有什么奢求，只希望自己能為國家做一點事。”
陳林軍尷尬地將前揣進兜里，“這個廠的后面有一個焚燒戰，他們把車停到那里把這些鬼東西運走。”
糟老頭子看看陳林軍，握了握他的手臂，“你還是回去把你的同事都帶來吧，你這樣子沒我年輕時一半壯，打不過他們的。”
陳林軍抱拳說了一句“謝謝老人家指點”就從狗籠里鉆了出去，身后的老頭又開始“嗷嗷”地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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