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彈窗正文
槍聲又接近了,女人在他懷里開始喃喃些什么,而紅外線始終搜索著目標。,萬卷吧.org
“啪啪——”我去,這槍聲有點近了,他們不知不覺已經快跑了一公里,他停住腳步,面前沒有路了,只有一條湍急的河。
“嗷嗚——”這時又傳了狼嚎,陳林軍變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讓秦若凌也壓低了身體,保證不被狙擊槍鎖定。
“林軍,我們今天會不會死在這里啊?”陳林軍被這一發問也冒出一身的冷汗,那股嬌滴滴的聲音是自己的女老板絕對不會說出的。
“怎么會,我答應過你,那么多虎口逃生,我們不都是好好的嗎?”他摸開這片泥地上的積水,把腦袋摁在地面上,側耳聽著。
五個人加上一群狼還有一個狙擊手,離這里不到五百米。如果打正面的話,現在自己這么虛弱,一定死無全尸。那么明的玩不了,玩暗的呢?有狼在,行蹤是完全暴露了,暗的也行不通。
只能死了嗎?
“其實,和你死在一起,也不賴”這時秦若凌站了起來,紅外線霎時間鎖定了她。她一把將他抱住,投入河流。
眼下最后一個方法就是跳到河里,生存幾率渺茫,也可以說是零,因為了解秦若凌是個旱鴨子,而且水底的情況也全然不清楚,這時正好下著暴雨,如果沒有抓住些什么的話,隨著水流,明天下游就會有兩具浮尸了。
槍聲“啪嗒,啪嗒”的還回響在耳邊,“凌姐,等會一定要死拉住我的手!還有……”
“噗呲——”兩人一同掉進水中,天旋地轉,水下的動作都被延遲了。
我去,老子他媽果然命不該絕,他一把抓住水下一塊豎著的山石,本就黑暗的夜晚,想看清秦若凌的狀況更加困難了。
“那兩個人掉到河里了?”岸上的人叫囂道,“誰讓你他媽開那么多槍一槍沒中?”
說著這幾個人一同注意著河水,“你覺得這樣他們還能活嗎?”又是一度掃射,“啪嗒——”全都被這快山石給擋住了。
陳林軍用大臂將秦若凌抱進懷里,她鼓著腮幫子,痛苦的抑制住不讓僅剩的一點氧氣逃走,“咕嚕咕嚕”幾個大氣泡冒向河面。
“啪嗒——啪嗒——”槍聲再一次躍起,他沒有遲疑,把她抱進懷里,把自己剛剛吸入的空氣喂給了她,完完全全地。
她的舌尖剛開始并不接受,可最后還是妥協了,之后便開始貪婪吸取他的氧氣。
槍聲過后,“你們走去哪啊!”
“他們一定死了。”過了一分鐘,又聽見了一陣狼嚎,他們都走了。陳林軍低下頭快要窒息了,秦若凌突然蹦出水面,他一下驚醒,水下的她被他一把拉了上去。
“啊哈……”
“呼……”
兩人冒出水面之后大笑著,把鼻腔吸進的水都咳了出來,大笑著對方的狼狽。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剛才就在想,要不要過一會再救你上岸”手電筒的光束讓兩個半夜不見光的人有些害怕。
在河另一邊的那人穿著迷彩的雨衣,“陳林軍?”
“三狼?”一條繩子應聲而下,兩人被救上岸了。
“三狼,大晚上的你怎么也在這?”
雨停了,陳林軍又倒在了岸上,這會悠然地像個神仙一樣。
“你們大晚上的都可以到這里來戲水,我怎么不能來這里曬月亮?”一旁的秦若凌羞紅了臉。
“說來古怪啊,你說這片山從來就沒有發生過泥石流,我就打算過來看看有什么玄機,結果半路上我還聽見了狼嚎,今天遇到的稀罕事情是夠多的了。”
陳林軍苦笑一聲,“有看到六子和我兄弟們嗎?”
“這倒沒有,不過剛剛六子打過電話給我。”還能打電話?電線桿不是都倒了嗎?他從口袋里翻出泡浮的手機,滿格。
他們倆對視一眼,她也無奈的笑了。
“不過,我上山頂時看見了這個”說著他從雨衣的大兜里取出一個黑色的條狀體,陳林軍接過去一看。
“看了這個你們或許就明白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了。”陳林軍掰開那條狀體,里面的構造讓他心里一沉。
是雷/管。
陳林軍仰著頭,突然又哀怨了一聲,“這可真是長路漫漫那”。
陳三狼從口袋里掏出壓縮餅干,“林軍,你們吃點嗎?”
這倆人都拒絕了,“我們走吧,去找六子他們。”陳林軍站了起來,突然間覺得失去了重心。
“哈?”他大張著嘴,硬生生地載倒在地。
我去,老子現在身體這么虛的嗎?不行,不行,若凌和三狼都看著呢。
他把手撐著地面,想再一次站起,結果就像做了一個俯臥撐一樣,又落到地上昏了過去。
陳林軍瞇著眼,就看見身旁趴著的秦若凌,看著女人在暖色燈光里恬靜地睡下,這樣均衡的呼吸讓他感覺安心。
結束了。
再回憶昨天發生的事還心有余悸,現在狼入虎口了,他已經四面受敵。他坐正,調整血氣,太陽神功已經開始重新滋潤他的身體,恢復正常了。
他小心翼翼地盤坐起來,梳理筋絡“林軍?你這么快就醒了”秦若凌揉揉眼睛,扭動脖子發出“咔咔”聲。
“凌姐我睡了多久?”女人抓起病床床頭柜的礦泉水瓶“咕嚕咕嚕”的灌下,她豎起兩個手指。
兩個小時?不對,不對“我睡了兩天?”,秦若凌扶著腦袋點了點,把喝了一半的水遞給陳林軍。
“咚咚”病房的門被打開了,陳三狼提著水果籃子走進來,看見已經清醒的陳軍林也感到驚訝。
“醫生說,你的病情不太穩定”三狼把果籃放在床頭柜,嬉笑著看著秦若凌,“還說你可能變成植物人。”
呵呵,老子變成植物人?真他媽一幫庸醫。
“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說,若凌小姐能去外面休息會嗎?”陳林軍一把拉住正要走的她,“都是自己人了,用不著回避吧。”
陳三狼給他使了個眼色,這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傳遞給他一種:危險即將到來的消息,做哥哥的便松開了手。
“我去幫你們兩個男人買夜宵吧”說著走出了這間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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