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喬布里再一次把槍指向空,“砰”的一聲槍響,代表著執法力量的威嚴,把那些人震退了一點。
“警察辦案,敢暴力阻撓,別怪我不客氣!”喬布里和其他特警的槍口都指向了那幾十個黑大漢。
陳林軍的雙手微微顫抖,這是他的殺氣已經到了臨界點的表現。這個時個的他只要大開殺戒,再多的人也不會放在眼里。必將血流成河、尸積如山。
“大哥,大哥!”在這時,兩道人影閃電般地飄了過來,那是陳三狼和冷秋狐殺到。他們見大哥被人圍住,頓時大怒。
陳三狼“嗷嗷!”的叫了兩句,手瞬間多了一把匕首,只見他倏地往前一撲,右手一晃。寒光閃過,有一個黑衣大漢倒在了地。脖子大量的血噴了出來。
啊,動手了!那個黑衣大漢旁邊有人手里掄起一根棍子,朝陳三狼砸了過來。
“嗖!”在這時,和陳三狼頗有默契的冷秋狐手的弓弩射出來一支箭,直插那個人的脖子。他的棍子還沒有完全舉起來,人倒了下去。
啊,怎么會這樣!那些黑衣大漢大怒,要一窩蜂的沖來。
“我看你們還有誰不怕死?”陳林軍手指著他們,大聲地吼了一句。
或許陳林軍強大的氣場實在是太明顯了,那些黑衣大漢都感覺了一種徹骨的寒意。惹不起,這個人惹不起,于是他們趕緊散開了。
“混帳,那個人是陳林軍,你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和他直接對抗!”在這時,其一個兄弟接到了易飛天打來的電話。
啊,那個兄弟四下看了一眼,并沒有看見易飛天,但是對于大哥的話當然深信不疑。于是很快,一個個都恨爹娘少生兩條腿,撕開四肢跑了起來。
陳三狼和冷秋狐還要追殺,但是被陳林軍阻止了。
這時,抓捕鐵頭他們的特警也已經是趕到。警察的力量增大了一點。負責的特警向喬布里簡單介紹了抓捕的過程和鐵頭的交待。
于是喬布里接過他們遞過來的手持擴音器喊道:“易飛天,你手下的大將鐵頭已經在醫院被我們逮捕了,他已經是交待了所有的罪行,并且供出來是受你的指使。只要你趕緊出來自首,還是會得到寬大處理的!你一定要把握這最后的機會!”
也難怪陳林軍和喬布里他們找不到易飛天,首先天神安保公司做為雄據m國區那么多年,而且還是m國前五大幫派組織,公司里建筑眾多,占地幾十畝,豈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狡兔三窟,做為一個以暴力來做主業的安保公司的大哥,自然仇家也不少。所以他在之前已經是建好了隱身之所。
此時此刻他和秘在一個能看見門前和院內所有人,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看見他們的地方。
呵呵,雖然已經是到了萬分緊急的地步,但是易飛天卻似乎并不太驚懼。他想過了,自己安排鐵頭也好,還是直接參與也罷,警方要掌握直接證據是非常之難的。
鐵頭被抓或許是真的,但是算他把自己供出來,又能怎么樣?警察辦案是要講證據的。
不過這個時候還是以不露面為好,因為這個時候一出去,要不是和警察硬拼,要不是跟他們回去協助調查。不管怎么樣,都勢必要和警察公然翻臉。
而以黑熊幫和玫瑰幫的下場來看,和警察對著干,特別是和有陳林軍在旁邊的警察對著干,結局可能都是一樣的慘。
留得清山在,不怕沒柴燒,所以易飛天的打算是和警察耗下去。警察找不到自己,自然只能是撤兵,大不了是查封公司。
等他們一走,自己可以派人去把鐵頭殺了滅口,他的口供成為了一面之詞,沒有什么法律效應了。然后再通過自己的層關系,很快可以把公司解封的。
所以他此時此刻正摟著秘在察看外面的局勢,看見自己的兄弟都撤了之后。他趕緊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冷面狐,你趕緊趕回公司來。找一個居高點,把陳林軍和他手下的一個兄弟,還有一個冷秋狐給我滅掉!”
“好,去死吧!”冷面狐只說了一句把電話給掛掉了。
媽蛋,剛才在抓捕鐵頭時,冷面狐一直在特別注意妹妹的安全。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易飛天居然明確要自己槍殺冷秋狐。
所以他說的“去死吧”三個字并不是說要陳林軍他們去死,而是要易飛天去死。
易飛天捏著手機愣了片刻,媽的,去死吧是什么意思?
哦,對了,肯定是冷面狐對陳林軍他們深惡痛絕,想著馬回來結束他們的狗命。
于是掛了電話之后,易飛天的右手開始在秘的身撫摸起來。
“大哥,兵臨城下了,你還想干……嘛?”秘有一些擔心的神色,媽蛋,這個時候你不會被嚇得硬不起來吧。
“該干嘛還干嘛,這個地方他們不可能找到的!”易飛天甚是得意,右手馬摸進了秘的衣服里面。
“嗯……”秘扭捏的掙扎了一下,然后倒在了易飛天的懷里。
對于易飛天,她除了服從還是只有服從。對于一個不滿十六歲的女人來說,她沒有太多的主見,要的是安穩。與其反抗被打的遍體鱗傷,或者是痛不欲生,倒不好好好地享受人生。
于是在外面幾十個警察地毯似的搜查他之時,易飛天卻熟練的把秘全身的布料都給除了下來,然后把她放在面前的桌子,讓她的臀部高高的翹起,興奮地壓了下去。
這個姿勢是最適合他目前處境的,既可以一邊來來回回地沖擊,眼睛還可以一直盯著外面,不放過對大局的把控。
“啪啪啪……”的連續撞擊聲和那個秘壓抑不住的喘息聲,易飛天似乎都不用擔心會被搜捕的警方發現。一直在隨心所欲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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