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一千二百一十一章:狼也有好壞
不到一分鐘妖姬和宇太龍就赫然發現,天山雄二原來所躺著的地方,居然只剩下一點點骨頭在那里,而且還有幾匹狼正在咬著那些骨頭。
而另外幾匹居然在撿食之前掉在地下的那些被妖姬劈下來的肉。
我滴個天呀,這些真像是餓狼,不光是吃人肉,而還連骨頭都不放過,這才是真得的吃人不吐渣呀。
它們會不會攻擊陳世豪和陳三狼他們?
宇太龍在妖姬的攙扶下慢慢的站了起來,兩個相視一眼,關鍵的時候,一定要去救人。
妖姬緊握手中的云天劍,做好了撲入狼群撕殺的準備。
果然,那些狼在撕咬完天山雄二后就撲向了旁邊的雙絕棍王的尸體。
一陣狼嚎聲,不到兩分鐘,雙絕棍王的身體也是被撕咬的連骨頭都不剩下。
我滴個天呀,這么多的人體骨頭,這些狼居然吃下去了,它們能消化嗎?
正在妖姬和宇太龍高度警惕并且內心震撼之時,那幾匹狼咂了咂嘴,朝兩個人看了一眼,然后就走向了陳世豪和陳三狼。
不好,它們要吃陳三狼和陳世豪了。
妖姬大驚,手握云天劍,怒喝一聲:“去死吧!”縱身一撲,就往狼群殺將過去。
“住手,刀下留狼!”就在這時,一道雷鳴般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陳林軍像是一陣風一般,瞬間而至,一把抓住妖姬的手腕,朝狼群呶了呶嘴道:“別緊張,妖姬,它們不會傷我父親和三狼的!”
妖姬雖然是將信將疑,但還是抽回了手。
果然那幾匹狼只是在陳世豪和陳三狼的臉上舔了幾下,然后一起嚎叫了幾句,掉頭就離開了。
呃,怎么還有那么通人性的狼?不光知道懲罰惡人,還能向好人表示難過?
妖姬看見那幾匹狼雖然離開了,但是似乎都隱身在不遠的山林里,還在窺視著這邊的一切,或許他們真得就是陳世豪和陳三狼的守護神,只要有人對他們兩個不利,它們就會沖殺出來。
“他們兩個呢?”陳林軍有一些驚愕的指著剛才天山雄二和雙絕棍王躺著的地方,那里現在什么都沒有?
“大哥,狼把他們兩個吞噬的連骨頭渣都沒有吐出來呀,太神奇了!”妖姬把云天劍插刀劍鞘,一臉懵逼地說道。
這是她第一次有如此怪異的事情,因此即使平時里冷艷如死水,這會也表現出來了震驚和贊嘆。
“嗯,那兩匹老狼曾經把三狼帶著身邊三年,后來是我父親把三狼撫養,但是那兩匹狼還是經常會過來看一看,有感情,非常通人性的!”
原來如此!妖姬暗自慶幸大哥出來的及時,不然可能會誤殺了好狼。
“快,你去把我鍋子里的藥端出來給每一個暈倒的人喝下去一點點就行了,我來給受傷的人醫治!”陳林軍也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急切地對妖姬說道。
陳三狼剛才在熬藥的過程中,又在父親的房間找到了“再生膏”等自配的中草藥粉。
他把再生膏涂在了宇太龍受傷的兩條胳膊上,并且拿捏了一番。很快宇太龍就沒有感覺到痛楚,而且雙手已經是能活動了。
“好了,雖然不能馬上傷口痊愈,但是活動沒有問題,老五,你負責警惕,我擔心雪中銀狐會不會殺到!”陳林軍輕輕的拍了拍宇太龍的肩膀。
“是,大哥!”宇太龍拿起掉在地下的追命奪魂又絕刀,走向了谷口。
接著陳林軍又把和父親和三狼的傷口涂上了再生膏。
妖姬也及時的把藥汁給端了出來,首先就是托住陳世豪的頭,給他嘴里喂了一小口。
很快陳世豪就睜開了眼睛。
“父親,我來遲一步,讓你們受傷了,對不起!”陳林軍撲通一聲就跪在了陳世豪的面前。因為他想,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雪中銀狐斷然不會把他的師叔請下山,而沒有他的師叔天山雄二,幾乎沒有別人能傷的了父親。
“好了,林軍,起來!“陳世豪笑道:“這和你關系不大,天山雄二和我是上輩子的恩怨,其實他只是想找人挑戰,自認務天下第一,容不得別人比他厲害。你怎么趕來了,不是被警方抓了起來嗎?”
“噢!秦總和老五、妖姬他們找了一個替身,把我換出來了。幸好我來的及時。不然連趕過來救你們的老五和妖姬也要被天山雄二所傷……”陳林軍大致地把情況做了一個說明。
“原來如此,謝謝兩位了!”陳世豪對宇太龍和妖姬鞠了一個躬。
“伯父,林軍是我的大哥,就你就我們父母一般,救你是我們應該要做的!”宇太龍趕緊還禮。
而這時陳三狼等一班兄弟都醒了過來。
陳三狼見陳林軍等人都在,趕緊過來打招呼。而那一般兄弟走到陳林軍的前面,恭恭敬敬的叫道:“參見谷主!”
“不必客氣,收拾一下現場!”陳林軍對他們揮了揮手,那大拇上的黑色戒指閃著幽幽的光芒。
陳三狼旋即掃視了一眼四周,恨恨地說道:“嗯,天山雄二和雙絕棍王哪里去了,居然用暗器傷人,看我不把他撕成碎塊!“
“呵呵!“妖姬冷笑一聲道:“三狼,你不用再去找天山雄二和雙絕棍王了,他被曾經帶過你的兩條狼帶著的狼群給吃的骨頭渣都沒有了!”
妖姬當然非常的高興,因為天山雄二意圖羞辱自己,結果被自己凌遲處死,看著那肉片橫飛,血液四濺的場景真是太壯觀了,這還是她第一次把人削死的。
“哦,既然這樣,那可就真是惡有惡報。其他的兄弟有沒有受傷?”陳三狼看了一眼旁邊的眾兄弟。
“沒有,我們都是被他的毒氣迷暈了,現在都醒過來了,就沒事了!”
這就太好了,陳世豪對陳三狼產道:“三狼,帶你哥和幾個朋友到里面休息去吧,布置下去,提防還有人來偷襲!天山雄二既然是雪中銀狐的師叔,他就不可能不知道他來這里了,見他沒有回去,可能會來要人。”
(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