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宋德彪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這燕京紡織廠可是我們的心血,我們有感情的,怎么能賣給你呢?”
啊,真是一個以廠為家的好工人呀!陳林軍非常感慨,不過他來的目的是買房,不是表彰老工人。
于是陳林軍說道:“大叔,你坐下來吧,別激動,慢慢說!”
那個女人看了一眼陳林軍道:“你們真準備要買?準備買下來做什么呢?”
“姐,你是宋廠長的女兒吧,實話跟你說,我們就是要買下來,開工廠什么的。你們也知道,紡織業已經是不充許在燕京城區生產,但是我們還有其他的項目,可以在這里生產!”陳林軍自然不能說是要買了等老區改造。
人是得正直,但也不是什話都說實話,那豈不成了傻瓜嗎?有時間一個善意的謊言,反而是對大家的一種保護,讓大家彼此心情愉悅。
宋德去搖了搖頭道:“不行,不行,紡織廠不能賣,那是我們老工人的家呀,不能賣!”
見宋德云那么堅持,陳林軍也不好再說什么,畢竟一個老人家對工作幾十年的地方有感情,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陳林軍轉身對宋德云的女兒說道:“姐,叔在這個紡織廠做的時間長了,自然舍不得賣掉,但是什么事都是往前發展的,這紡織業已經是不可以在京城生產了。燕京紡織廠也終將有一天會消失,對不?不可能那么大的廠房一直空著。對吧,我們以市價買下來,得到錢就可以讓你們老工人安享晚年了。再說只要你們身體許可,我們都可能安排一些事給你們做,這樣也是老有所為!”
那女兒顯然是開明的,眼神明亮,對陳林軍道:“嗯,這個我知道,你要和我們的上級單位輕工業局談一談,他們同意了,再來找我爸,我會做我爸和其他工人的思想工作的。當然還得看你們和工業局談的條件!”
原來這樣?陳林軍想想也是。先走上頭路線才更加好。
于是陳林軍告別兩個人,就來到了輕工業局。
局長叫彭華,也有五十多歲了,聽了陳林軍的來意后很是滿意,畢竟燕京紡織廠都已經是半死不活了,都不準生產,一時之間也改不了行。能以市價把那幾十萬個平方的大樓處理掉,當然是好事。要知道眼下東區的房產征收價是二萬一平方了。就算十萬個平方,也就值二十億了。什么退休金,買斷金都綽綽有余。
可以說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只是既然對方找上門來,彭華當然也像要多一點好處。于是盡管表面上滿意,但口頭上還是說道:“這樣呀,按說是可以的,但是那些工人就靠紡織廠活著,紡織廠還在,他們就有希望的感覺。如果紡織廠不再了,就會覺得像沒有了家,會找我們鬧事的!”
“彭局,那你的意思是?”陳林軍自然看出來了彭華的心意,他的眼神如此敏銳,就是對手細微的心里變化都能看出來。
“這樣吧,你不光要按市值把燕京紡織公司買下,而且那些還沒有到退休年齡的職工,你們要安排他們繼續上班,直至退休,有沒有問題?”彭華看來也還算一個正直的官員,沒有為自己爭取什么,只是為工人提要求。
“沒問題,彭局,你去做一做工人的工作吧,我這里明天把總裁請過來,親自和大家談,你看怎么樣?”
“好,就這么定了吧!”
陳林軍這個晚上沒有回去,他就住了沈如月的怡情大灑店里面。
見到他來了,沈如月特別的高興,親自陪著他吃飯喝酒。
“陳大哥,好像你上次說了讓我去做若凌集團的酒店經理呢,怎么還沒有確定?”沈如月一邊癡癡的看著陳林軍喝酒,一邊臉紅地問道。
“呵呵,如月妹子,你是不是好想和哥在一起呀,這么急著要到若凌集團去?”陳林軍嘴角浮出一抹壞壞的笑。
“是呀?”只是沒有想到,沈如月還真是那么大膽,“和你們在一起,人多,好玩一點呀,而且我一個女孩子,總擔心有人來鬧事。要是成了若凌集團的人,還怕他們嗎?”
“妹子,別怕,你就算不是若凌集團的人,也是我陳林軍的人,我會保護你的,有事打一個電話,我會飛奔而來,呵呵!”
“我是你的人?”沈如月聽了臉更加紅,羞澀地看著陳林軍。
“對呀,我是你哥,你是我妹妹,我們就是一家人。你放心吧,只要提我陳林軍的名號,一般的混混也就不敢惹你了!”
那倒也是,沈如月點了點頭。
看著陳林軍吃完飯,這時來開房的學生越來越多,沈如月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去忙生意去了。
她的這個怡情大酒店雖然規模不大,但是因為地理位置重要,旁邊就是燕京大學。而如今的大學生都是開放的不要不要的,因此每天來開房的情侶很多,時常忙不過來。甚至有時候還出現客房不夠的情況。
見沈如月這么忙,陳林軍暗想,應該把怡情大酒店再擴大規模,干脆讓秦若凌收購,然后再擴張,改成若凌大酒店算了。
這樣一來,錢能賺得更加多,而且沈如月也能如愿以償。
不過這個是下一步的事,陳林軍現在要考慮的還是東區大開發的事情。
回到房間之后,陳林軍和秦若凌通了一個小時的電話,主要的就是商量明天見燕京紡織廠工人的事情,至少兩個人要統一意見。
雖然秦若凌都會聽自己的,但是她是總裁,她說出來的話,別人會更加的相信。
打了電話之后,陳林軍就找來了燕京的地圖。當然是用電腦在網上找的,現在的地圖軟件特別的豐富方便。
陳林軍除了燕京紡織公司,還要買一些別的房子。既然要做大生意,當然不能只局限于一個地方。
看著東區的地圖時,陳林軍像是一個行軍打仗的大將,手一直在那指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