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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就是警察處長,我們也報了警,警察馬上就會到!”邊上還真有人回應。·
劉傲天這個時候全身都是血,身體不停的抽搐,瞳孔放大,似乎在盯著別人.雖然有不少人的人圍觀,而且很多都是認識他的人,但沒有任何人敢靠近。也許他在乞求別人能幫上一把吧。
看見陳林軍上前查看,大家都對他投來敬佩的眼神。
陳林軍給劉傲天把了一下脈,神色一變,心里暗想,看來這個劉傲天真是命不該絕呀,能碰到自己。
于是陳林軍伸出右手中指,拇指和食指把中指夾緊,在劉傲天的胸口上面噗噗的點了幾下。
很快,原本一直在往外涌出來的血就停止了。
啊,太神奇了,旁邊圍觀的人大驚,這人真是太厲害了,手指動一動就能幫人止血,這就是傳說中的斷水神功,能把急流的河水截斷?
“快,救救他老婆吧!”有人大聲的的喊道。
行,陳林軍想到,這個女人不熟悉,應該不會是大奸大惡之人吧,那就順手救一救她吧。
不過當陳林軍給她·
他什么也沒有說,而只是攤了攤手,然后站起來,離開。
在眾多的圍觀人的眼神之中,陳林軍感覺到背后有一道狠毒的眼神,于是趕緊回頭看了一眼。
沒錯,有兩個年輕人站在那里,身穿便衣。
但是陳林軍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們的警察氣質。
一個人一旦入了某一行,有了幾年的沉淀,不管衣著裝扮怎么改變,那種氣質是改不了的。
就像那些出來賣的女人,想著的是賺了一大筆錢后就從良,找一個好男人嫁了。只是不管怎么從良,她身上的那種風塵氣息都將陪她一輩子。
碰上有經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陳林軍沒有去理他,想著他們的任務應該就是來看著劉傲天的,只是小嘍羅,即使找到他們,也不會有什么消息。
陳林軍攔了另外一輛的士,往剛才那輛開槍的車逃跑的方向追過去。
果然,看見那輛車前頭右邊的輪胎已經是沒有了一點氣,車頭撞在了路邊的一棵樹上。但是車里面已經是沒有一個人了。
看來車上的人槍手都已經是逃走了。
這些派來殺人滅口的人不是白俊杰就是鄭大雄的,一定都是些素質比較好的人,車是沒有牌照的車,而且他們跳下車后肯定就分散混到市民中去了,要發現他們,難!
畢竟這里是燕京,到處都是人,要·
不過陳林軍給了司機一張百元大鈔后跳下了車,眼睛緊盯著前面一個身邊黑色西裝的男人。
這個男人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左手拎著一個袋子。但是他的右手一手插在褲子口袋里,手臂微微彎起。
這看似平常的動作,但是陳林軍卻看出來了奧秘,這其實是一個人隨時準備開槍的戰備動作,可以肯定這個人的口袋里有一把槍,以便在關鍵地時候可以瞬間掏出來射擊。
而且這個男人左手的擺動姿勢,顯然也像一個軍人。
這些不是警察,而是退伍的軍人,但是他們究竟是受鄭大雄指使還是白俊杰指使,恐怕只有把他控制后才能知道。
于是陳林軍保持著一百米的距離緊跟著他。
或許是因為逃離現場有這么遠的距離吧,那個男子一直沒有發現有人跟蹤,其實中途回過兩次頭,但也只是出于一種警惕的本能,卻沒有發現危險正在一步步的逼近。
進了一條胡同,這個男人敲了一下門環,一座老舊四合院的大門就吱呀一聲打開了。在那個男人進去后,又馬上關了起來。
陳林軍裝作路過的人,然后像是在系鞋帶一樣,蹲在了那個四合院的大門口。
“你去哪里了?”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顯然是剛才那個來開門的女人。那女人開門的一剎那,陳林軍從門縫里看見了她,臉色非常的不好,應該是有病在身。
“哦,我去外面找朋友借了一點錢,明天我們就可以去醫院住院治療了!”
“啊,你哪里能借到那么多的錢?”女人的聲音有些震驚,“你不會是去什么壞事了吧?”
“沒有,沒有,是借來的!”那個有著軍人氣質的男人在說這話時,卻明顯的底氣不足。在門外的陳林軍都聽出來了,他是在說假話,他的錢可能就是殺了劉傲天的酬勞,應該就是他左手提著的那個袋子裝回來的。
“不可能,誰會一下子借這么多錢給你,二十萬呢?”女人有些虛弱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李銳,你說是借誰的,我去問一問他,不搞清楚錢的來歷,我是不會去醫院的。不然就算我的病好了,你卻進了監獄,我寧可去死!”
哇靠,多好的女人呀,而且陳林軍也猜對了,她確實有病。但是家里又窮,沒有錢去治病,所以男人才想著接殺人的任務來賺錢。
如果真是這樣,這男人也不能算大惡不赦之人呀。
陳林軍都忍不住有一點感動,哪一個男人沒有喜歡的女人呢?為了自己的女人什么事都可能會去做。就像自己一樣,當有人威脅到柳依婷的安全時,自己下手是絕對不會留情的。
“這,這……”男的顯然還沒有想好借口,所以一時之間有些吱唔地說不來出話。
“這什么這,再不說實話,我把錢燒了!”
呃,陳林軍把手輕輕的推了一下門,顯然是在里面有那種木質的插銷。陰陽扣,像男女做那事一個融為一體,也就是一邊有一個方孔,另外一邊有一個長木方,把長木方林拉過來塞進方孔,兩扇門就算是從里面固定鎖住了。
陳林軍把右手掌對準那條長木方處于門縫中間的那一點,然后暗運真氣。
一會兒,就見一股白氣升騰,暗地里一股熱浪涌了進去。
也就僅僅只是一分鐘時間,那條長木方在陳林軍熱浪的侵噬下,竟然一點點的融化,變成粉塵,隨風飄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