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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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因為你姐突然回來,而且比你有成就,所以你爸就想把你們家的產業都交給她和陳林軍去管理,可是你媽堅決不同意,想著要留給你。風云小說閱讀網于是你爸一氣之下就想除掉你,剛好知道你要去若凌集團,于是你父親就對陳林軍下了命令,哎,也怪我……”
宋茍說道這里時,神情更加的悲哀:“我雖然知道了這個消息,因為你爸來問過我,但是我只顧了自己的利益,沒有及時通知你,怪我!”
“啊!”秦明陽聞言大驚,左手猛地拍在桌子上,把裝菜的碟子都震了起來。
“我去,怎么會這樣?我也是他親生兒子,怎么這樣來對我?”
“你爸一直在抱怨你不務正業,哎!喝酒吧,一醉解千愁,你又不能拿你爸怎么樣!”宋茍眼睛瞇成一條縫,在細心的觀察著秦明陽。
“不行,既然他無情,就別怪我無義,我要報復他,宋叔,有沒有什么辦法?”秦明陽像是下了決心一般,又喝下了一杯白酒。
“有倒是有,就怕他不認你這個兒子,但是你會念及父子之情,下不來了手,哎!”
“放心吧,他都要一個外人來滅掉我,我還念他什么父子之情,必除之而后快!”秦明陽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好,明陽,你聽我說……”宋茍有些神秘的在秦明陽前面說了一大堆的話。
“嗯!”秦明陽不停地點頭,似乎非常贊同他的話。
兩個人干掉了兩瓶白酒,老奸巨滑的宋茍并沒有喝什么,大部分都進了秦明陽的肚子。
酒壯人膽,加上父親對自己的“惡行”,讓秦明陽惡向膽邊生。
秦大山因為這幾天的事情正煩著,尤其是擔心兒子的手,陳林軍會不會替他醫好呢。
正躺在床上的他突然接到了兒子秦明陽打來的電話。
“爸,嗚……”電話一接通,那邊的兒子秦明陽在有些悲凄的叫了一句后,就嗚嗚的哭開了。
秦大山鼻子一酸,他明白兒子這兩天受了太多的苦難,平時舍不得罵一句的他,第一天被打成了豬頭,第二天被打斷了手,能不痛苦嗎。
于是秦大山趕緊問道:“明陽,你怎么了?”
“我好苦呀,我沒人要了,被人家打成豬頭,手也打斷了,可是卻沒有人理我,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爸!”前面的話說的好讓人悲傷,后一聲叫讓人揪心。
對了,自己好歹是秦明陽的爸爸。第一天他被打成豬頭自己病著,沒有辦法安慰他。可是今天他回來時,因為怪他不該做壞事,不但沒有安慰,反而嚴厲的罵了他一頓。
真是不應該這樣呀,是自己對不起兒子。
于是秦大山趕緊說:“明陽,你可千萬別這么想,你在哪里,爸過來陪你!”
或許這時陪伴和安慰才是最好的辦法。
“我喝醉了酒,現在橋下面的樹林里呢,這里好黑,一個人鬼影都沒有,最好跳河了,呵呵……”
“啊,你怎么去了那里,明陽,你等著,我馬上過來找你,你別走開!”
秦大山說完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沖出了房子。
米金蓮看見了,但是卻對他一肚子氣,才不會管他去哪里呢。
保鏢要跟著,但是秦大山覺得一個人去才能表示誠意,所以并沒有帶任何保鏢去。
秦若凌聽見響聲后趕緊出來,發現父親已經是走了。
于是馬上打他的電話,卻發現一直在通話中。
昨天把藏獒幫摧毀了,怕他的余黨報復,所以秦若凌也不敢貿然跟上,于是趕緊他了一個電話給陳林軍。
“若凌,你放心吧,我雖然被趕出了秦家,但是我的心卻還在你身上,一直守在附近保護你呢,我剛才已經是看見你爸出來了,現在正跟在他的后面呢,你就放心睡覺吧。不管是你家里還是外面有危險,我都會知道的!”陳林軍此時此刻正一邊開車一邊接電話。
“太好了,林軍,這次讓你受委屈了!”秦若凌也總算是放下心來了,她明白,有陳林軍這個高手跟著,父親不管有什么事都會化險為夷、有驚無險。
“是呀,夠辛苦的,你以后可得好好的報答我!”陳林軍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嗯,到時候給你驚喜,你小心一點!”
陳林軍一直遠遠的跟著秦大山的車子,保持不被他發現的距離。
其實之前陳林軍已經是在宋茍的別墅附近出現過。
他聽了陳誠的匯報之后,把宋茍列為了對秦大山威脅最大的人。因為看宋茍的手法,似乎不但是要把秦大山的資產變為自己名下,而且顯然應該已經是把米金蓮也變成了他的人。不然以米金蓮的聰明,不可能百分之六十的資產已經變成他的名字。
也就是他可能讓秦大山丟了夫人又丟了江山,那時才是最可憐的人。
而陳林軍最痛恨的也正是這種背叛主人的事情,何況還把主人的老婆壓在身下,這實在是無法原諒。
所以陳林軍已經是下了決心,在把資產奪回來之后,就送宋茍去閻王老爺那里做客。
結果秦明陽去到宋茍那里自然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雖然因為安保嚴密,陳林軍并沒有成功的潛入宋茍的家里,但是遠遠的看見他們喝酒的表情和神態,以及最后宋茍和秦明陽說話的口型來看,可能宋茍想先發制人。
所以在跟著秦明陽到了那橋下后,陳林軍就趕緊來到了天苑山莊,他一方面是保護若凌,又一方面就是保護秦大山,只要這兩人沒有出門,應該就不會有危險。
既然秦大山出門,那么危險就會應在他的身上,陳林軍自然跟上了。
“嗞!”秦大山一陣急剎,把車停在了橋頭路的邊上,趕緊跳下車,往路邊的一條小路沖下去。
這條小路就是卻橋下樹林的唯一途徑。
這河邊是松樹林,落下的松針鋪在地下一層,加上水面從來沒有漲到過上面來,所以松針干軟得就像毯子一般,時常有年輕的男女在熱天到這理幽會,情到濃時,就來一場天做被、地作床的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