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出去!”龍震天對兩個保鏢揮了揮手。
“龍震天,你這個混蛋,放我們出去!”秦柔心瞪著龍震天大聲地叫著,身體拼命地掙扎。
昨天晚上被龍震天綁架回來之后,她就完全的失去了自由,被綁在了這個房間里,當然還有她的哥哥。
龍震天冷笑一聲,把一個手機遞了過去:“你打電話給你父親,讓他搞清楚陳林軍的真實身份,只要他告訴陳林軍的真實身份,然后承諾帶著你們遠離銀南,我或許可以放你們一馬!”
“你休想,陳大哥對我家有恩,就算知道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秦柔心不愧是將門虎女,以前也算是心狠手辣,現在也還有一點骨氣。
“好呀,姑娘,你這樣,就怨不得我了,進來!”龍震天大叫了一句。
“教主!”兩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走進來,畢恭畢敬的站立著。
教主心情不好,他們的心里也很忐忑不安,甚怕教主遷怒于已,只能小心翼翼的伺候。
“你們,把她的衣服給剪光?”龍震天手中的佛塵朝秦柔心一指。
“畜生,看你還是一個道士,真是豬狗不如,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秦柔心大驚,但卻表現出了一種凜然正氣,痛罵著龍震天。
龍震天只是冷笑著,那兩個大漢趕緊找來剪刀。
雖然秦柔心百般的掙扎,只是身體被綁住了,加上一個女孩子,如何會是眼前兩個大漢的對手呢,因此很快,那布料一塊塊的被剪了下來,地上散落著她身上所有的布料,讓她的精神接近了崩潰的邊緣。
沒有想到自己以前憑借著父親的名氣,為所欲為,仗勢欺人,沒有一點人性,現在遭到報應了吧。
頭發凌亂,臉色慘白,蜷縮在地上,像一只褪了毛的豬,她已經是拼盡了最后一點力氣。
“教主!”兩個大漢兩眼放出綠光,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一臉急不可耐的樣子,在等著教主下一步的指示。
在他們心里想到,既然教主叫自己剪光她的衣服,顯然教主是不打算對她怎么樣,不然也不會讓自己看見她的身體。
果然龍震天的嘴巴張開,說出來讓他們興奮的要暈過去的話:“你們把她拖出去,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然后讓其他的兄弟每人都過過癮!”
“哈哈……”兩個大漢忍不住笑出聲音來了,其中一個往前一蹲,直接把秦柔心抱在了懷里。
秦柔心已經是嚇暈過去了,像一灘爛泥任由他們怎么樣,那個抱著他的大漢迫不及待的就把手指往前伸了。
“放手,放手!”這時秦柔心的哥哥似乎如夢初醒,大聲的叫道:“放了我妹妹,我打電話給父親,讓他答應你的一切條件!”
呃,龍震天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道:“看來還是男人能成大事,好,你們先出去!”
啊!兩個大漢一下子傻了眼,怎么說好的過癮說沒就沒了呢,這以后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呀。
只是在教主面前他們不敢有半個不字,于是趕緊把那癱做一團的秦柔心放了下來,戀戀不舍的離開房間。
看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旁邊的管家還是把電話給了秦開陽。
少爺和大小姐被人夜闖秦家大院給綁走了,即使銀南所有的兄弟都在找人,連陳林軍也在幫著找人,可就是沒有一點消息。
像是石沉大海一般,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這個時候有電話打過來,或許就是一種希望,當然不會錯過。
“是誰?”秦開陽忍痛叫了一句。
“父親,是我,秦軍!”
“軍兒,是你,你在哪?”秦開陽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好像忘記了自己的傷痛。
“父親,我們在龍震天的手里,他要你接電話!”
秦軍把電話給了龍震天。
“呵呵!”龍震天笑了兩聲,陰冷的說道:“秦開陽,告訴我陳林軍到底是誰?二是,趕緊把你的所以生意交給我吧,還有你自行了斷,我或許會放過你的兒女!”
“行,龍震天,只要你放了我的兒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在哪里,我來接他們回家,讓他們離開銀南,然后我就自殺了事,這里的生意就都歸你了!”秦開陽似乎看開了一切,一口就答應了。
“好,帶上你的法律文書,還有親筆簽名的授權和委托書,上了車之后,打我的電話,我會告訴你往里走,記住,秦開陽,別讓警察跟著你來,我最不喜歡看見警察了,江湖的恩怨就用江湖的方式來解決吧!”龍震天說完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只是他打了一個電話給天哥:“派你的人密切注意人民醫院,一旦看見秦開陽離開,跟上他,隨時向我匯報!”
“快,扶我起來!”秦開陽大叫道,把被子一下子掀開。
“大王,這是要去哪呀,你要躺著休息的!”
“不,把輪椅推過來,就說我要去外面院子里看一看!”秦開陽指了指門口的輪椅。
兩個警察見秦開陽要出去,表情非常的驚愕,這槍傷才兩天時間,能出去嗎?
不過也拗不過他,加上過道里有幾十個都是秦大王的手下,于是兩個警察也沒有攔著他了。
試想一下幾十個手下人都不能保護他的話,自己兩個警察更加難以保護。
“去,把我的‘云天劍‘給請過來!”上了車之后的秦開陽對管家吩咐道。
雖然自己為了救兒子女兒,答應了龍震天的一切要求,但是這個人太過陰險狡猾,把東西拿到手之后不一定會放了兒女。因此還是要準備拼死一戰。
按照剛才的號碼拔了過去:“龍震天,我出來了,你在哪里?”
“呵呵,秦大王,你好大的排場呀,十幾輛豪車跟著,你以為是炫耀勢力的時候呀,那只會把警察給招來了。只可以一輛車來,往云天閣這條路上開過來,岔路口的地方我會再給你電話!”
啊!秦開陽看了一眼后面,知道肯定龍震天有人一定監視著自己。看來,帶兄弟去是不行的了。